第十二章孔子是圣，而我是神
悠閑的早晨，陳凡叫來岳云一起吃早飯。一些培根煎蛋，一些腐乳，兩片面包外加一碗粥。岳云很想說，他沒吃飽。卻不敢在陳凡年前表露，回頭自己再啃倆饅頭就是了。
飯后，兩人在院子里看著工匠們施工，有一搭沒一搭的閑扯著。陳凡說道：“海寶，你看那佛門、道門，雖是教人向善，卻又于國于民無益。為師想在這凡間立一山門，上教君王大臣治國理政，下導(dǎo)百姓安居樂業(yè)，你看可好。”
岳云回道：“神師，這豈不是重了儒家的路？”
“儒家那東西，千年前還行。放在現(xiàn)在，不但經(jīng)不了世，還誤國害民。你看看有宋以來，文官當(dāng)?shù)?，儒家治國。西夏自立，靖康之恥，偽楚偽齊奴于蠻夷?！标惙膊恍嫉幕氐馈?p> 岳云認(rèn)真的思考著，他是頭一次思考這樣的問題。若是儒家是錯的，那大宋就是從根基上徹底廢了。他越想越害怕，可又莫名的興奮，覺得自己好像明白了什么。
陳凡見他思考，滿意的點點頭，若是他收的徒弟也是根深蒂固的腐儒，一槍斃了他的心思都有。
兩人接著散步，岳云皺著眉頭說：“可是神師，儒家道統(tǒng)千余年，孔孟弟子千千萬。我等如何對之？”
“呵，他只是圣，而我是神！”說完，便留下了個瀟灑的背影，自顧自的走了。岳云從惶恐中醒來，取而代之的是激動是自豪。是啊，師尊是神，我是神徒，雖千萬人吾往矣。
……
陳凡坐在辦公室里想著，以后自己的補(bǔ)給問題非常大。隨著戰(zhàn)線向北，武直10很可能不夠往返飛回臨安，這時空門又無法移動。唯一的辦法就是提前運輸補(bǔ)給，除了燃油外還要有武器彈藥。這么大的運輸量必須是陸路運輸了。
正想著呢，李福在門口喊道：“稟神尊，神殿外跪著位姑娘求見，說是要感謝神尊的救命之恩。老朽認(rèn)得，正是神尊當(dāng)日用法器救起的那位。”
陳凡走出辦公室，對著李福說道：“見就見吧，把人帶去會客廳，我這就過去?！崩罡；厣砣?，他現(xiàn)在的角色有點像是陳凡的管家。
李福也是感念這姑娘心誠，才去稟告的。自打神尊走的那日起，姑娘便日日在這神殿外跪上一個時辰，為神尊上香祈福。
少女被帶進(jìn)會客廳，看見陳凡已經(jīng)坐在那了，就跪下行禮說道：“民女吳氏，叩見神尊。當(dāng)日神尊救命之恩，民女時刻感念于心，特來向神尊謝恩。”
“舉手之勞，起來坐下說話吧?！泵鎸ι倥?，陳凡有些不自然。畢竟才24歲的他，還沒談過戀愛呢。
少女起身，卻依舊低著頭說道：“民女不敢坐于神尊當(dāng)面，站著回神尊話?！?p> “把頭抬起來。”陳凡說完就后悔了。這話像什么，地主老財？山匪惡霸？就見那少女一怔，然后緩緩的抬起頭來。那面色羞紅，讓人有看著就想上去掐一把的沖動。陳凡前次急著救人，印象中慘白滲人的面孔如今卻是……那話怎么說來著，細(xì)膩紅潤有光澤，美麗動人。
“如今觀你氣色，應(yīng)該無礙了。身上可還有不適？”現(xiàn)在的陳凡就跟頭次相親的小伙一樣，根本不知道該說什么，氣氛尷尬。
少女回道：“如今沒有不適，多謝神尊當(dāng)日耗費法力，為民女渡了仙氣。”說著，少女的臉又紅了幾分，羞赧的再次低下頭去。她也是聽得外間傳言，說這仙氣乃國運神之本命仙氣，為了救她耗費了七七四十九年的法力。只是想到那渡仙氣之法，讓人著實難言。
陳凡回想當(dāng)日，就明白了少女說那渡仙氣的意思。不會是來找他負(fù)責(zé)的吧，一直聽說古代女人保守，碰一下手就要尋死覓活的。他抑制住繼續(xù)遐想的沖動，和氣的對少女說：“你還是坐下說話吧，這是我的命令?！鄙倥勓?，便尋了客座，坐了半個屁股。
“你放松些，在這凡間，我也比你大不了多少。來喝點飲料，我們隨便聊聊天，你給我說說著民間的事。”說著，他起身拿了事先準(zhǔn)備的可樂，給少女倒了一杯。
少女望見杯子里，黑如墨水還冒著泡，終究不想逆了陳凡的意，舉杯喝了一口。瞬間一股甜味帶著氣，偷偷從食道溜進(jìn)鼻子，然后就感覺鼻子酸酸又很嗆，爽。她好奇的問道：“神尊，這是什么茶，味道怎的如此霸道?！?p> 陳凡笑笑，第一次喝，你沒打嗝算是好的了，回道：“可樂，此物全名叫萬事可樂，是天朝的一種飲品。呵呵，現(xiàn)在可感覺樂了。”
“萬事可樂，樂，民女樂呢。”少女聽著解釋，再看陳凡的表情，忍不住的笑了，氣氛隨之輕松起來。
少女名叫吳翠蘭，父親是個商人。去年宋金議和后，金人歸還了開封。翠蘭的父親和哥哥便去了開封。誰知不到一年，金人就撕毀了協(xié)議發(fā)兵南下，她的父兄就被困在了開封不曾回來。因此她才帶著丫鬟小豆去廟里祈福禱告，有了之后與陳凡相遇的一出。
“你莫要擔(dān)心了，如今東京收復(fù)，想來父兄就快回來了?！标惙矂裎康?。
“謝神尊寬慰，民女早已想過，即便父兄已不在。神尊克復(fù)故都，為他們報了仇。神尊對民女大恩大德無以回報。愿為神尊灑掃斟茶，做一小婢伺候神尊?！闭f完，翠蘭跪在了陳凡的面前。
“你快起來，我不用你報答，快起來吧?！标惙舱f著，走上前去扶翠蘭?？墒谴涮m卻是倔強(qiáng)的不肯起來。大有你不同意，便不起來的意思。陳凡沒有處理這種事的經(jīng)驗，面對美麗的姑娘跪求。
“這是水泥地，涼的很，別把膝蓋跪傷了。好吧好吧，我答應(yīng)你，現(xiàn)在快起來吧?！标惙沧罱K還是妥協(xié)了。
翠蘭看神陳凡答應(yīng)了，心中歡喜，便說道：“翠蘭謝神尊恩典，這就回去收拾，明日就帶著小豆前來，伺候神尊左右。先行告退?！?p> “好好，依你。嗯？”陳凡答應(yīng)著，再想說什么時，翠蘭已經(jīng)退了出去。呵呵，說來做丫鬟的人，竟然自己帶個丫鬟來。他笑著搖頭，不過翠蘭真的挺可愛的啊。
陳凡走進(jìn)辦公室，拿出電臺：“國帥，國帥，我是國神，聽到請回話”。
一盞茶的功夫后“國神，國神，我是國帥，請指示?！?p> “是這樣的，我要你幫我在東京找兩個人，姓吳的父子商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