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三章 較真
“華子,你那邊手頭寬裕嗎?”
“那個...兄弟最近想搞點副業(yè),差點錢,能不能借一點給我周轉(zhuǎn)下,算利息!”
“對對,三萬,三萬就夠,過段時間資金周轉(zhuǎn)過來了我馬上還給你!”
“謝啦兄弟!”
王鑫雨喜不自禁地掛掉電話,對楊茹比了個OK的手勢。
“小茹,搞定了,華子馬上給我轉(zhuǎn)賬,等等就給你買包。”
“哼,算你有心?!币娡貊斡杲K于肯借錢買包,楊茹嬌嗔一聲,臉色稍緩。
見到女神終于不使臉色了,王鑫雨精神一振,整個人都充滿了干勁,他得意洋洋地轉(zhuǎn)過頭,正要找張之蘊顯擺一番時,卻發(fā)現(xiàn)張之蘊竟然已經(jīng)自顧自地離開了。
跑了?!
在我要裝逼的時候,你居然跑了?!
王鑫雨急了,大聲喊道:“喂,你跑什么!給我回來!”
張之蘊聽到身后的喊聲,理都不理,繼續(xù)往電梯走去。
他就是為了氣氣對方而已,又不是抖M,干嘛要留下來看對方裝逼。
“小茹,那個人跑了!”王鑫雨指著張之蘊的背影,郁郁地跟楊茹說道。
“跑就跑了唄,那人本來就是沙比,閑得慌跑來多管閑事,理他干嘛,走,進店里看包了?!睏钊悴]把張之蘊多當一回事,她現(xiàn)在眼里只有Fendi。
“可...可是,我剛剛才借了錢啊,他跑了我怎么打臉?”王鑫雨一急,把心里話都說出來了。
“恩?王鑫雨你什么意思,你難不成是為了他才借的錢,他走了你就不打算給我買包了?”楊茹把眼一瞪,臉色再次變黑。
“我...我沒這個意思,走!不管他了,我們?nèi)ベI包?!彪m然心里確實有這個想法,但是王鑫雨在女神面前當然不敢這么講,他恨恨地最后看了一眼張之蘊離去的方向,拉起楊茹的手就往Fendi的店里走去。
“知道就好,以后要成熟一點,別這么幼稚?!睏钊銠M了他一眼,看著近在咫尺的Fendi,眼底的喜色終于也是遮掩不住地泛了上來。
“我知道了,小茹,我一定會成長起來,做一棵為你遮風擋雨的大樹,讓你今后衣食無憂,快快樂樂?!蓖貊斡晖蝗话涯樢话澹J真地許諾著。
“噗!你怎么突然這么中二,行啊,那等開學(xué)去了星華,你先帶我去頤和樓和元豐樓嘗一嘗!”楊茹被王鑫雨的樣子給逗笑,終于在他面前露出了笑容。
當然,主要原因也是兩人已經(jīng)走到了Fendi的門口。
“沒問題。”看到女神的笑容,王鑫雨早已是甜的摸不著北,哪里還會管頤和樓和元豐樓到底有多貴,自然是一口應(yīng)承下來。
...
乘著電梯來到一樓,張之蘊也就把兩人拋之腦后。
雖然沒有拿到替王鑫雨解圍的點數(shù),但是意外地收獲了140點的反擊點數(shù),也算小賺。
加上之前銷毀“障眼法”得到的500點,他現(xiàn)在的人生點數(shù)余值又攢到了760點。
就等到時候去林蕓所在的酒店收割一波點數(shù),那在開學(xué)前應(yīng)該還可以來一次十連。
經(jīng)過早上的一通消費,他現(xiàn)在卡里還剩兩萬多,干脆就來到一樓的化妝品專柜,準備給母親買點護膚品。
對于護膚品他懂得不是很多,反正就知道La Mer這個牌子口碑極高,有著“除了貴就沒有其他缺點”這種評價,剛好符合他的需求。
便直奔La Mer的專柜,也懶得多問,直接把精華露,乳霜,面霜,隔離這些都各買一樣,花掉接近一萬,然后就離開了大陽百貨,結(jié)束了今天的采購之旅。
不得不說,怪不得都說有錢人的快樂是無法想象的,他現(xiàn)在還沒怎么花錢呢,但是看著手中的幾袋奢侈品,心里就已經(jīng)是爽到?jīng)]朋友。
這些都是開胃菜,他相信,如果“搖錢樹”能穩(wěn)定提供金錢的話,他會越來越快樂的。
現(xiàn)在卡里還剩個一萬多,他準備留著以后瀟灑,先回家給父母個驚喜再說。
一路乘著動車回涵口,等到家時,已經(jīng)是傍晚以后了。
張赤遠和周旎已然下班,正在準備晚飯。
“爸,媽,看我給你們帶了什么!”一進門,張之蘊就得意洋洋地嚷嚷道。
“什么東西啊,咋咋呼呼的?!睆埑噙h在廚房洗菜洗到一半,聽到兒子的聲音,便把手擦了擦,走了出來。
“自己看?!睆堉N將Gucci的衣服袋放在椅子上,仰著頭,鼻子都快指到了天花板上,整個人都充斥著一股嘚瑟勁。
“衣服?”張赤遠粗略地瞄了一眼,并沒當一回事,反倒是奇怪于兒子的態(tài)度:“小蘊,幾件衣服而已,你用得著這么大驚小怪嘛。”
“你先看看什么牌子再說?!睆堉N依舊是鼻子朝天,逼氣縱橫。
“我看看...古馳?!”張赤遠看清牌子,震驚地抬起頭,脫口而出道:“你去哪買的假貨?!”
爹,你可真是我親爹。
張之蘊不禁有些扶額:“爸,我是那種買假貨的人么?自己看吊牌,如假包換,我今天跑了一趟省城特地買的!”
“你今天去了仙鼎?”張赤遠皺著眉頭,把衣服從包裝袋里拿出來,仔細地看了看吊牌,更是吃驚:“這些衣服得幾萬吧?你哪來的錢?”
“哦,前兩天不小心中了個彩票?!睆堉N隨口找了神豪文的萬金油借口,心不在焉地回道。
“彩票?”張赤遠擰眉重復(fù)了一遍,嘴里像連珠炮似的蹦出一串問題:“那你告訴我,你是中的哪一期,中了多少,什么時候買的彩票,什么時候去的彩票站領(lǐng)錢?”
“停!老爸,你審犯人呢?”張之蘊頭疼地揉著太陽穴,十分無奈地回道:“彩票票根早就沒了,哪一期我也忘了,中了五萬,前幾天蒙著臉去的彩票站。”
“你是不是把我當傻子了?”張赤遠面容一肅,顯然沒有被唬住。
“喂,老爸,你怎么突然這么較真啊,我看小說里主角中了彩票家里人都高興地很,你倒好,還把我當犯人了?!?p> 被問得有些煩躁的張之蘊,忍不住就把自己的心里話給說了出來。
“我這叫較真么?我是當心你拿了什么不義之財,走了歧途,到時候毀了自己的人生!”
張赤遠直視著兒子的眼睛,臉上是從未有過的認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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