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有一首歌唱的好:“你說你愛了不該愛的人,你的心中滿是傷痕。你說你犯了不該犯了的錯,心中滿是悔恨。你說你嘗盡了生活的苦,找不到可以相信的人。你說你感到萬分沮喪,甚至開始懷疑人生?!?p> 要知道傷心總是難免的,在一個夢醒時分。
嘗盡了生活的苦的陸蕭然,又做起那個噩夢。
兵器碰撞的聲音回響在耳畔,腳邊踩得是鮮紅色的血,回頭有一雙手拼命地把自己往外推,可他明明就不想走。
有什么人勒住了自己的脖子,拼命地把自己往外拽。
拽的他感覺自己要窒息了。
他忍不住睜開了眼。
許煙霞的大腳丫子就放在他的脖子上,壓得他的確透不過氣來了。
他費勁爬了起來,一低頭就看見床單上鮮紅的顏色。
完蛋了,色字頭上一把刀啊。
雖然他的確需要把許家牽扯進來,但絕對不是以這種方式。
當(dāng)事人現(xiàn)在就是后悔,非常后悔。
他低頭去看她睡得正香的臉,覺得事情也不能都怪她,誰讓她長了一張自己恰好喜歡的臉呢。
所以后悔也晚了,他陸蕭然絕對不是不負責(zé)的男人。
若是她愿意的話,以后若是能娶了她也不是不可以。
可她愿意嗎?
陸蕭然突然變得不確定起來,他同許清歡之間隔了太多說不清道不明的事情,以至于他實在是無法看清她的心思。
當(dāng)然,他也沒有讓她看清自己的心思。
亂想一通以后,陸蕭然覺得自己不知道什么時候竟然變得婆婆媽媽起來了,還有許多事情等著他去做呢,他的噩夢還等著他去解決呢。
兒女情長什么的,離他太遠了。
還是先解決眼前的事情,眼前的首要事情,就是要把許清歡弄醒,趕在副將匯報工作之前,自己好人模狗樣地坐在書桌前。
他推推她,她忽而哼唧了一聲,迷迷糊糊地伸出兩只小手在他胸前摸來摸去。
昨晚的痕跡還留在她身上,陸蕭然忍不住吞了吞口水,當(dāng)下決定要什么人模狗樣,狗模狗樣地坐在書桌前也不是不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