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生中的每一個存在,都是為了豐富我們的人生,都是為了讓我們的人生更好.尤其那些不好的,讓我們?nèi)松械男腋C篮玫淖涛陡诱滟F、獨特.
龍一川看我這模樣,以為我又在玩什么花樣,他給拿過我的酒杯,親自給我倒?jié)M,我連話都不想說,就眼睜睜的看著他倒?jié)M。
“怎么了?去個廁所讓人家把魂給偷走了?”龍一川恢復(fù)往日的風(fēng)光,對我不在有拘束感。
“我剛打完針,這不又喝了一杯啤酒!”我拿起筷子夾起一塊肌肉放進嘴里,剛才的催吐,把面條都吐了出來,結(jié)果有好幾根直接在鼻子里冒了出來,惡心的我又吐了一遍,吃的面條都吐了出來。
“就因為這個?沒事,死不了的!”龍一川自己喝起酒來,看他一點都不緊張的樣子,應(yīng)該是沒有問題,可這是我自己的身體,心里還是會有些擔(dān)心。
“頭孢配酒,越活越久嗎?我這么年輕我可不想死!”我心里松了一口氣,龍一川都這么說了,他心里自然有數(shù),他不可能眼睜睜的看著我死在這里吧,晚上做噩夢嚇?biāo)浪?p> 龍傲九天一共有二十四個高層管理員,最低的學(xué)歷都是研究生,都有屬于自己的專利技術(shù),企業(yè)不看大小,注重的人才,別看只有二十個人,他們的能力可以改變龍傲九天的發(fā)展,可以說,要是沒有他們,龍傲九天也不可能發(fā)展這么快,這么龐大。
靠別龍一川,明天就是曹雨澤孩子的滿月酒,連個份子錢都沒有,只好張開去向趙蕊要了五百,她怕我不夠又多給了五百。
剛才的恐懼讓我精神緊張,沒有任何困意,頭清醒了許些,收拾好地下的電腦,看樣子,顯示屏已經(jīng)報廢,父親和李建國他們之間,絕對有不可告人的秘密。
站在窗邊,春天馬上就到了,夜里的風(fēng)還有一絲清涼,身上的傷也緩解了很多,看著黑漆漆的夜晚,默默的發(fā)著呆,什么也不去想,忘我的一種境界,我也不知什么時候開始喜歡上這種感覺,當(dāng)你發(fā)呆把腦袋放空時,四周無比靜謐,讓人感覺很安詳,像平靜的湖面。
曹雨澤突然打來電話,聽他語氣就知道他喝了不少,都告訴他少喝點,就是不聽,喜悅感超過了自制力,他問我給孩子起什么名字時,我腦海里立馬浮現(xiàn)“曹可一”三個字,“可一”諧音“可以”,我個人的意思就是希望他不管遇到什么困難挫折,都可以渡過難關(guān)。
曹雨澤支支吾吾半天,我也沒有聽清他說的什么,緊接著,電話那邊就傳來若詩的喊叫聲,曹雨澤立馬精神起來,和我說了一句明天見匆忙掛斷電話。
走在鎮(zhèn)上,此時晚上九點十分,人流量還是比較多,我被一陣陣歡笑聲所吸引,在不遠(yuǎn)處,有一群人圍在一起,坐著小板凳,看一位雙目失明的年輕人表演脫口秀。
不得不說,他很有才藝,說話的語氣帶有強烈的感情,肢體動作也很到位,一直持續(xù)到十點,人群才慢慢散去。
他蹲下身,用手不斷摸索著,最終拿起地上的帽子,將錢塞進兜里,金錢沒有大額,足夠他一天的飯錢。
一路跟在他身后,來到一個出租屋內(nèi),當(dāng)他掛門時,才發(fā)現(xiàn)我,自我意識的往后退了退,我從一開始就知道他不是盲人,當(dāng)一個大爺離開時,差點摔倒,他下意識去扶時為了不露餡,假裝系鞋帶,在人群中這個不起眼的動作卻被我發(fā)現(xiàn)。
“你是誰?”那名男子朝腰間摸去,我笑而不語,掏了掏口袋,才知道我早就沒有錢了,為了讓他平靜下來,我坐在破舊不堪的椅子上,開口道“別緊張,我只是好奇,你有這才華為何要去欺騙人呢?”
“這好像和你沒有關(guān)系吧!”男子摘下眼鏡,一雙漂亮的鳳丹眼,以他的顏值加上口才參加綜藝比賽,成績絕對不會差,不知為何卻在這個小鎮(zhèn)上“騙吃騙喝”。
“你多慮了,我只是……?!蔽野l(fā)自內(nèi)心想去幫助他,但一想起呂子安的事情時,我猶豫了,世間有多少苦難的人,我什么本事都沒有,我可憐他什么?我現(xiàn)在連份子錢都拿不出來,又拿什么幫助別人。
“別說了,沒什么事我要休息了!”他將被褥鋪好,把鞋子換下來,打了一盆洗腳水,沒有動手趕我走,但人家把話都說道這份上了,我只好轉(zhuǎn)身離開。
這樣會不會害了他?我已經(jīng)知道他是假扮殘疾人,就算我不去揭穿他,他心里去怎么想我不會知道,或許今后再也看不到他。
清晨一早,身體恢復(fù)的差不多,來到龍一川的別墅前,他正在打太極,這次來找他就是來接車,龍一川笑呵呵的答應(yīng)了下來,握著手中瑪莎的鑰匙,給任曉松打了一個電話。
雖說我不會開車,不懂車,這個瑪莎坐著就是舒服,一路上,任曉松問個不聽,我簡單給他說了一些這幾天的事情,并且把我的想法告訴了他。
“其實,一開始我們都不希望你來這里,就算我們來了,你能安排我們做什么呢?去酒店當(dāng)服務(wù)員?這都無所謂,主要是家里人贊成還是反對!”任曉松一臉嚴(yán)肅道,把車停在路邊,去超市買了一些水果和一箱奶。
一路上,任曉松面無表情,他說有時很羨慕我,有個對象,又占有百分六十的股份,這些只是表面,我挨打,被恥辱的事情他都不知道而已。
到了曹雨澤家,張一凡和關(guān)雨已經(jīng)坐在飯桌上,瓜子皮磕了一地,這次只有我們和一桌老人沒有去飯店。曹玄洪還特意過來打聲招呼,臉上笑容不斷,能不高興,都當(dāng)上大爺爺了!
曹雨澤把孩子抱過來,若詩臉色紅潤,恢復(fù)不錯,關(guān)雨也自覺的把煙掐滅。
“對了,起的什么名字???”張一凡摸了摸他的臉蛋,問道。
“一開始我爹找了一個算卦的叫曹林川,昨天晚上喝多了,給鄭憶打了一個電話,他說叫曹可一,我和我爹說了,這不打算叫曹可一嘛!”曹雨澤把孩子放進嬰兒床上,若詩把她推進另一個屋里。
“在龍傲九天體驗當(dāng)總裁的感覺怎么樣?”曹雨澤剛坐下,挑了挑眉問道,他怎么會知道?這段時間一直沒有和他聯(lián)系。
“我都和他說了,隨意聊天,八卦一下!”任曉松脫下外套,破開餐具,先把酒倒上,無酒不歡,關(guān)雨在酒桌上話很少,我也去尋找一些話題,打破隔閡。這次曹雨澤只了二斤啤酒,他心里也清楚,不能在小孩脾氣,學(xué)會去撐起這個家,路很長,要細(xì)水長流。
“先不說我的事情了,今天是滿月酒,都喝點!沾沾喜氣!”
“哎喲,你說說,這才多長時間,給曹雨澤隨份子就隨了兩次了!”任曉松嘖嘖贊嘆,拿起筷子給曹雨澤夾了一塊肉。
曹雨澤剛想放進嘴里,皺了皺眉,把肉放在盤子里,拿水沖了一下,這才一口吃下去。
“看見沒,你這是一朝被蛇咬十年怕草繩!我看你瘦了,單純給你夾塊肉,你看看你,怕什么?”任曉松笑了笑,偷偷從口袋中拿出芥末,擠在手上,莫非是去超市的時候買的?
“可不是,結(jié)婚我都怕了,幸好我是第一個,接下來你們就等著吧!哈哈…”曹雨澤張嘴笑道,我心想,這下子可有好戲看了,任曉松等的就是這時候。
曹雨澤臉色大變,快速吐了出來,為時以晚,芥末的辣味在他嘴中散發(fā)出來,拉的他口水流出來。
“我說曉松,你這也太狠了,結(jié)婚鬧就算了,這喝個滿月酒咋還鬧上了!”張一凡遞給他一瓶水,又責(zé)備了任曉松幾句。
“嘿嘿!”
吃完飯,若詩切了一些水果,泡上茶,磕著瓜子,我把關(guān)雨單獨叫了出去,我把我的想法告訴了他,就是讓他和我去龍傲九天,至少下次李天奇再來找事,非把他臉按在地上摩擦。
關(guān)雨毫不猶豫的答應(yīng)了下來,至于他那邊的工作,我和任曉松說了一聲,他沒說什么。下午和他們告別,任曉松帶著我二人回到龍傲九天,順便在鎮(zhèn)上轉(zhuǎn)了一圈。
任曉松他想讓我在這里開個門簾,至于錢可以用自己的股份錢,這點小錢簡直就是九牛一毛,可對我來說,我到現(xiàn)在連股份有沒有都不知道。逛了一圈,我給他打了一個車,把他送了回去。
安置好關(guān)雨,我二人住單獨的宿舍里,聯(lián)系到李建國,他正在開會,本想在會議室門口等他,一想起李天奇,心里的怒火就爆發(fā)出來。
我破門而入,李建國停止講話,眾人看向我,我拉來一把椅子坐在最后面,伸手示意他在講下去。
這次開會的主要內(nèi)容是針對于錢龍之前的經(jīng)營模式以及管理制度,之前錢龍混日子的底層干部都一一開除,招聘了大量了知識人員。
在李建國散會議時,我站起身,讓眾人留步,把上衣都脫了下來,露出后背讓眾人看了看我后背的傷,青一塊紫一塊。
“鄭憶,這是怎么回事?”李建國問道,看他緊張的樣子,并不知道李天奇的所作所為。
“李總,這都是拜你兒所賜?!蔽也[著這眼,撇了一眼李天奇,怪不得現(xiàn)在敢動手,原來正式接手了龍傲九天。
李建國冷哼一聲,一巴掌打在李天奇的臉上,李天奇一臉懵逼的看著他,緊接著憤怒的握緊拳頭走了出去,臨走時還不忘瞪了我一眼,給我一個警告,我要是怕他早就乖乖的把股份交給了他。
“這件事情,我代表李天奇給你道歉,我不知道你們二人之間發(fā)生了什么矛盾,我今后會好好管教他,你還有什么事情嗎?”李建國長嘆一口氣。不給他臺階下顯得我太不懂事,我裝作不在乎的樣子笑了笑,說道:“這件事過去就算了,我也不是斤斤計較的人,有一件事我不明白,為何開會不叫我呢?”
李建國無話可說,就在場面僵持時,龍一川說道:“哼,你個臭小子,不在辦公室,打電話又不接,還問為什么不叫你?”
我等的就是他出來原這個場,不管他說什么,以什么的理由,眾人不是傻子都會看的出來,龍一川和我站在一個戰(zhàn)線上。
“不好意思,這幾天忙,腦子有些不好使,請大家見諒!賈哥,等會還需要你告訴我這次會議的詳細(xì)內(nèi)容!”
“好的!”
會議就此結(jié)束,李建國板著臉離開,和龍一川回到別墅,一進門他就說起關(guān)于做不做他徒弟的事情,我一直以為他是在和我說笑,沒想到他是認(rèn)真的。
“龍爺爺啊,我學(xué)歷達不到啊,才中專!”其實我不想做他的徒弟,和他走太近李建國會不會對他出手我不知道,可怕的固然是人心,就像錢龍被人算計偽造車禍一樣,幸運的是錢龍命大。
“沒事,學(xué)習(xí)材料你可以去買,我只教給你這里面的一些事情和管理方式,還有經(jīng)濟學(xué)!”龍一川摸了摸羊角胡,樂呵呵道。
自從到了龍傲九天,這個龍一川一直對我甚好,會不會有什么目的呢?身不由己不得不的多考慮一下。
“好,明天把需要的資料發(fā)給我,我去買!”我暫且答應(yīng)他,學(xué)到手的東西是自己的,對我來說以后會有用處。
和他靠別,剛進宿舍,就看到關(guān)雨和賈萬方聊的有說有笑,原來他倆是老鄉(xiāng),隔壁村,我的意思就是先把關(guān)雨安排在賈萬方的手底下,讓他大體了解一下龍傲九天。
安全部門我已經(jīng)全盤接受,包括水電改造,建設(shè)用地都是由安全部門來負(fù)責(zé),這次的會議李建國是想在市里開個分店,由于資金不夠,這件事情暫且放了放,小區(qū)村民反映,樓房有露水現(xiàn)象,這也是當(dāng)時錢龍為了省錢偷工減料造成的后果。
李建國還特意請來工程師看了看,在住五年不成問題,這件事也就草率過去,能應(yīng)付就應(yīng)付,這個李建國放在古代也是一名昏君,早晚亡國。
晚上,隨便買了幾個小菜,和關(guān)雨在宿舍的陽臺上喝了兩杯,關(guān)雨抓住我的胳膊,說很感謝我能原諒他,還給他找了一份好工作,無論如何也要把錢還給我們,要是不要,他就一直蹲在家門口,煩死我們。
吃完他躺在床上打起鼾聲,我也懶得收拾,反正每天都有打掃衛(wèi)生的阿姨。
站在陽臺上,頭發(fā)慢慢長上,時間可以平息一切,有些事卻讓我們無法忘記,孫雪這段時間一直沒有聯(lián)系,我本以為曹雨澤的滿月酒她會來,還單獨問了問若詩,而若詩已經(jīng)聯(lián)系不到她了。
我現(xiàn)在才反應(yīng)過來,她父親孫志華也占有股份,既然占有股份為何他父母還會離婚呢?我想這應(yīng)該是個突破點,只是現(xiàn)在卻聯(lián)系不上她,看來只好問問龍一川孫志華的事情。
事情一多就容易忘記,因此我特意準(zhǔn)備了一個筆記本,記錄了我想去做的事情。
昨天,有一抹微笑,是你為我而綻開,我貪戀著,明天,是否還會有,明天,你是否仍在?花開一千,葉落無數(shù)。
我努力不讓自己去煩惱,事情會隨著時間而會發(fā)生變故!慢慢浮出水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