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寒看著眼前的武館,苦笑一聲,邁步走了進去,嘴里暗自嘀咕道。
“這次不會有什么意外了吧?”
大同城由于本身沒有什么工作,城內(nèi)居民普遍有些喜歡享樂,因此武館的人明顯沒有棋館的人多。
易寒這才進入武館沒多久,便有位彪悍的漢子向他走了過來,滿是笑意的說道。
“兄弟可是想加入我們武館啊,不是我吹,城內(nèi)也就我武館算得上是真正男子漢該來的地方,兄弟加入我們武館后,絕對不會后悔的!”
易寒聽完若有所思,看來這大同城的棋館以及武館這些地方似乎還另有玄機啊,心念一動,易寒溫和的笑問道。
“這位兄臺,我是這幾日才來的,不知這武館或者棋館這類地方,到底有什么值得注意的地方呢,聽兄臺話里意思,似乎要先加入某一個地方呢?”
邀請易寒加入武館的漢子先是皺了皺眉頭,片刻后這才說道。
“原來閣下便是這幾日里傳聞的外來者,嗯,關(guān)于閣下的疑惑,其實城內(nèi)每一個建筑都代表著一個勢力,而想要享受每個建筑的更高級待遇,就必須加入這個建筑所代表的勢力,而城內(nèi)每一個人,一生只能選擇三個勢力加入?!?p> 易寒眼中精光閃爍,追問道。
“那城主府也算是一方勢力?”
“是的?!?p> 易寒這時候也明白了過來,這大同城每每個建筑所代表的勢力就如同前世大學(xué)里的社團,不過城主府這就象征著更高檔的學(xué)生會了。
想到自己在食堂、棋館以及公共花園三個地方所遭遇的事情,易寒心中隱約察覺出了城主府的不對勁。
沒有將自己的情緒表露出來,易寒對大漢的目光漸漸火熱起來,畢竟這是目前為止,易寒遇到的第一個主動和自己說話的家伙啊。
直到看的大漢渾身雞皮疙瘩都出來了,易寒才再次開道。
“兄臺,城主讓我探查城內(nèi)盜竊事件,可是小生畢竟是外來者,對于城內(nèi)的事情都不清楚,所以若是兄臺能為小生提點一二,小生不勝感激?!?p> 然而讓易寒失望的是,眼前的大漢沉默了許久,遲遲沒有說話的跡象。
就在易寒以為大漢不會回應(yīng)自己的話時,大漢開口了,不過所說的內(nèi)容卻讓他不由大驚失色。
“嗯,閣下所說的盜竊事件,在下從未聽說過,到是聽說城內(nèi)某些人遺失了個人物品,也不知道城主讓閣下查探的盜竊事件是不是指這些,說實話,我大同城幾乎從建城以來,就沒有過偷盜這種事情發(fā)生過的吧?”
城主府里,城主很明確的告訴易寒所查探的是盜竊事件,而眼前的大漢卻毫不知情,也不知道是大漢并不知曉事情,又或是城主府在刻意隱瞞,還是有別的什么。
雖然很不愿意這樣想,但說實話易寒越來越感覺那位城主不太對勁了,為了應(yīng)對之后可能與城主對立起來的情況,易寒開始詢問起有關(guān)城主府的事情來。
“兄臺,這大同城的城主始終都是那一位嗎?”
“那倒不是,據(jù)我所知,我大同城至少也有過七八任城主了?!?p> “那擔(dān)任城主是否有什么要求呢?”
“額,想要當城主肯定是得加入城主府的,不過有什么具體要求,在下就不知道了,不過按照我武館的規(guī)矩來看,應(yīng)該也是得獲取前任的相關(guān)信物吧,我武館館長信物一直都是一把長劍,城主府可能也是需要類似的信物傳承吧?!?p> ……
在一番詢問下,心滿意足的易寒告別了被自己榨干了的大漢,開始向下一個地方走去。
而武館的這位大漢一直站在原地,默默看著易寒遠去,不知過了多久,大漢身邊冒出了一個小伙,一臉恭敬的說道。
“館主大人,搏擊區(qū)有人打起來了,需要您過去一趟。”
大漢聞言,頓時臉色變黑,大手一揮,吼道。
“走,我們過去,這幫小崽子真是閑的慌了,這一天天的就只知道打架。”
若易寒還在這里的話,此刻絕對會意識到與自己對話的大漢竟然是這武館的館主,不過遺憾的是,易寒已經(jīng)離開了,也就不會知道大漢的真實身份了。
這邊易寒離開武館后,又來到了哪里呢?
之前武館的大漢不是說過,城內(nèi)只有幾起丟失物品的事件嗎,易寒此刻正是來到了其中一個丟失過物品的地方。
書閣,大同城近乎所有的書籍都在這里,不過幾個月前,也就是新任城主上任不久,書閣有幾本比較珍貴的書不見了。
這讓書閣的老大,也就是閣主萬分焦急,畢竟在其擔(dān)任閣主期間丟失了書,問題可是很大的。
不過到?jīng)]有人認為這是誰把書給偷掉了,只是以為書被遺忘在某個角落中,直到現(xiàn)在,書閣一些成員都還在書閣中苦苦尋找著呢。
書閣成員數(shù)量比棋館還要多,而易寒到了此地后,享受的待遇自然比不上武館的待遇,在這里易寒有種回到了棋館的感覺。
比起棋館偶爾還會有人呵斥自己,易寒在這書閣里,卻是被所有人赤裸裸的無視掉了,就仿佛易寒只是一個透明人,沒有人能看見他一樣。
強壓下心中想要大鬧一番的沖動,易寒來到某個座位前,拍了拍正在安靜看書的家伙的肩膀。
在這位被自己拍肩膀的兄弟不解的目光中,易寒笑著說道。
“兄臺,小生想要……”
沒等易寒把話說完,這位兄弟果然如同易寒所料,和之前幾位一模一樣,這位讓易寒有想打架沖動的家伙又扭過頭看書去了,仿佛什么也沒發(fā)生過一樣。
這次易寒沒有像之前一樣灰溜溜的離開了,這次他決定了,就認準眼前這家伙了,不找別人了。
于是書閣內(nèi)出現(xiàn)了十分奇怪的一幕,只見一個人拍另一個人的肩膀,被拍肩膀的人看一下拍自己的人,然后又扭頭看書,就這樣一直反反復(fù)復(fù)不知進行了幾次。
那位被易寒搞得心態(tài)炸裂的小伙,終于有了不一樣的反應(yīng),只見小伙把手中的書一扔,站起身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