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會是他?”袁騰飛看到來著,就認(rèn)出來了,只是奇怪,他怎么會出現(xiàn)。
“你是誰?”
李沅對著老者問道。
張仁德也看向了來者。
“師傅,大長老,他就是這里的一位宗師?!痹v飛急忙向他們說道。
李沅一聽宗師,嚇得不敢在說話了。
張仁德則是一直看著對方。
“朋友,這里是我開陽宗的地界,還希望你,不要多管閑事。”
雖然張仁德已經(jīng)是宗師,可也只是剛剛進(jìn)階的,和此人比,肯定比不過。
“開陽宗的地界?當(dāng)妖獸大軍進(jìn)攻這里的時候,你怎么不說,這里是開陽宗的地界?,F(xiàn)在妖獸被打跑了,你們也跑出來了。”
李鐵直接羞辱道。
“哼,我宗門如何做決定,還用不著你一個外人,說三道四?!?p> 雖然打不過對方,可是宗門的臉面,是不能隨便踐踏的。
“怎么,還不讓人說了。我偏要說,你能把我怎么樣?!崩铊F一副無賴的樣子。
直接把向小云逗笑了,也沒有了剛才的緊張。
“見過李宗師?!?p> 于飛和向小云,同時對李鐵問好。
李鐵看向二人,對二人報以微笑:“放心,你家少爺不在,還有我們?!?p> “那就麻煩李宗師了,我記得少爺離開的時候,跟我說過,讓我把釀的酒看好了?!?p> 至于覃朗有沒有說過這話,就不曉得了。不過,這話要比其它的謝謝方式強(qiáng)。
“真的,你家少爺真的釀的有酒?”
李鐵聽到有釀的酒,別提多開心了。
“是的?!?p> 其實(shí),這酒。一開始是于飛釀的。因?yàn)槔鲜强吹缴贍?,帶著一葫蘆,以為里面是酒,所以……
不過后來,于飛忙于府內(nèi)的事,也就沒有時間,不過,向小云在知道以后,讓于大哥交自己釀酒。
所以,這酒,其實(shí)是向小云釀的。
“哼……”
看著兩人居然聊起了家常,把自己放一邊,張仁德冷哼一聲,也打斷了二人的聊天。
不過卻也得罪了李鐵。
“怎么,你是不打算離開?”李鐵看向了張仁德。
“今日有幸,遇到一位實(shí)力相當(dāng)?shù)?,?dāng)然想切磋一下了?!?p> 剛說完,張仁德就搶先出手了。
其余人也都自覺的退到遠(yuǎn)處。
“哼,我也想領(lǐng)教一下,你開陽宗到底有何能力?!?p> 雖然是后出手,不過卻也沒顯得慌亂。
張仁德跟李鐵這一交手,人也越來越多了。
兩人先是拳腳對拼,不過很快,張仁德就感覺,自己正在慢慢的吃虧。
張仁德猛的發(fā)力,兩人拳勁對碰,張仁德借機(jī)倒退。
李沅看見大長老吃虧,直接把佩劍扔給了大長老。
“大長老,接劍?!?p> 張仁德利用內(nèi)力,拿到劍以后,氣勢漲了幾分,身上也凝聚了一層氣甲。
“再來?!?p> 張仁德一劍直刺,李鐵直接用酒葫蘆給擋住了。
“什么?”
張仁德不敢相信,隨后又是刺,劃,都被李鐵用酒葫蘆擋了下來。
“我就不信,劈不開你個葫蘆?!?p> 張仁德體內(nèi)的氣上涌,直接一劍橫掃,劍氣快速的向著李鐵而且。
“劍氣?!?p> 這也是為什么說,宗師能夠輕易取人性命。
李鐵直接拿著酒葫蘆當(dāng)錘子用,狠狠的砸在了劍氣上,劍氣也就此散開,不過地面上,卻出現(xiàn)了一個大坑。
砸起的灰塵,讓所有人擋住了眼睛,等到灰塵散去,大家都想看看,到底是誰贏了。
過了一會,塵埃落定,二人站立于場中。
張仁德收了手里的劍,抱拳向?qū)Ψ絾柕溃骸霸谙麻_陽宗,大長老張仁德。敢問閣下,如何稱呼!”
“我?。∥也贿^就一打鐵的?!崩铊F沒有告訴他姓名。
張仁德想了一會兒,還是沒有想到對方是誰。
“既然閣下不愿相告,那我也就告辭了?!?p> “等等?!崩铊F出聲,叫住了他。
“不知道閣下,還有何事?”張仁德也不知道,他為什么叫住自己。
“我不知道,張兄為什么會來此鬧事,不過,這覃府,不是你可以惹的。話已至此,希望你能好自為之?!崩铊F沒有直接說明,而是變相的相告。
張仁德聽完,思考了一下。
“多謝?!?p> 張仁德擺拳對李鐵說了一聲,轉(zhuǎn)頭看向了袁騰飛,然后帶著幾人離開了。
路上,袁騰飛知道自己可能完了,只希望能保住一條命。
當(dāng)沒有熱鬧可看的時候,大家也都各回各家,各找各媽了。
于飛和向小云迎了上去。
“多謝李宗師,出手相助?!?p> 李鐵,他們自然認(rèn)識,只不過對于自己的少爺,和幾位宗師大人所商量的事情,他們并不知曉。
李鐵聽到二人對自己的稱呼,原本以為,宗主可能告訴了他們,沒想到,宗主居然連他們倆也沒說。
“你家少爺離開前,有交代什么事嗎?”李鐵準(zhǔn)備旁敲一下。
“少爺離開的時候,就說去見幾位宗師,有事商量,然后就沒回來了?!毕蛐≡凄街?,直接告訴了李宗師。
“原來是這樣!沒事,你們放心,你家少爺?。≈皇浅鋈プ咦?。我想,很快就回來了?!?p> 既然宗主都沒告訴他們,李鐵自然也不會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