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群人在黑鳳凰飛走之后,也不太敢明目張膽地討論,這黑鳳凰究竟跟鳳家有沒有關(guān)系。
弟子們互相扶著起來,受傷嚴重的人,高修為的師兄就先帶回家療傷了。剩余的人也互相小聲問候著傷勢,有的人甚至開始討論起來黑鳳凰。
“師兄,你說這黑鳳凰。。。到底跟那火鳳凰什么關(guān)系?”一個小師弟悄悄問著師兄。
“不知,萬一沒關(guān)系呢?”師兄也不敢輕易下什么定論。
“都是鳳凰,誰家還養(yǎng)鳳凰了?!”另一個師兄插嘴說道。
大家離得都不遠,都能聽到,鳳韶的臉色有點難看,想解釋,覺得怕越抹越黑,也靜靜地不說話。星辰和阿音互相看看,也不知現(xiàn)下這個情況,該說點什么。阿音看看星辰,再看看鳳韶,疑惑地看著星辰,想問問星辰要不要跟鳳仙主說點啥,星辰搖了搖頭,示意不要說話,然后用手帕擦了擦自己的玉笛。
“鳳仙主!”冷知然突然打破了寧靜,“你可知這黑鳳凰如何來的?”
大家都停住了討論,都盯著鳳韶看著。
“冷仙主,我并不知這黑鳳凰如何來的?!兵P韶的臉色并不太好看,但是眾人的目光看的他感覺臉上有點熱,有點喘不過氣來,“但是這黑鳳凰,我從未見過!”
“鳳仙主不必擔心,”冷知然看了看鳳韶,然后轉(zhuǎn)身對眾人說,“我幼時見過鳳家的火鳳凰,以我冷某人的修為,我能辨識地出來是白是黑。”
鳳韶一下子涌上來感激之情,眼神看著冷知然,無言但抱拳感謝他。
“那,敢問冷仙主,這黑鳳凰從何而來?如何來的?”一個弟子有點憤憤不平,覺得是要給眾人一個說法。
“那不如我們回去將情況稟明眾人,一起討論一下,或許有人認得這黑鳳凰呢?然后我們還可以商量一下接下來怎么辦!”阿音忽然說道,星辰還沒來得及阻止,不過過了一秒,星辰覺得也有理,也不偏袒鳳仙主,也不盲目支持誰,也是現(xiàn)在只能做的事情了。
“這司小兄弟說的也不無道理。”冷知然拍了拍阿音的肩膀,“那我們先回鳳家吧!”
阿音一下子有點不適應(yīng),肩膀慣性地動了一下,冷知然以為是拍重了,把這小孩子拍疼了,又給阿音揉了揉,手就搭在肩膀上了。
阿音一下子漲紅了臉。
大家都跟隨著鳳仙主回鳳家,阿音有點不習慣,也在忍著,星辰注意到了,他將阿音拉過來,假裝責備地說,“阿音走快點,走這么慢,你受傷了嗎?”
阿音聽了趕緊快步走了幾步,冷知然的手一下子甩了下來。
“司小兄弟!走慢點?。〉鹊壤淠橙?!”冷知然追上阿音,想著這小兄弟怎么這么不想和自己親近。
黑雁山。
座位上的男子,身著黑衣,扇著扇子,看著手掌中間的一團黑色,把手合上,黑色便飄向了座位前面,慢慢地化成一個人形,周圍圍繞著黑色的霧團。
“仙主,”黑影人打斷了座位上那個男子的思緒,“仙主,小的不解,憑著仙主的修為,在下又變身成鳳凰,正在修為大漲之時,去打敗那幾個人,肯定不在話下!”
座位上坐著的人,輕輕地扇著扇子,也不急著回答,慢慢地坐了起來,環(huán)顧著自己的密室,“打敗不是難事,但是我就想慢慢折磨著他們?!彼呦铝俗唬叩胶谟叭松砗?,背對著黑影人。
“這些年,他們也在折磨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