畫廬中,秦淮和老魔還有序天一外帶一個白盼盼,四個人坐在院子里打牌,斗地主。
“話說,昨晚的是金刺客嗎?”秦淮一邊拿起地主牌一邊問道。
“是啊,瀚海巔峰?!崩夏c點頭,刺堂的金刺客就是這個水準。
“不清楚,反正一招就死了?!毙蛱煲欢⒅掷锏呐疲碱^緊皺。
這你娘的抓的都是什么,一群幼兒園小朋友,J以上的都沒一個。
關鍵是他還看地主,煩死。
“呀,這把怕是又要贏啊?!边吷?,白盼盼單手持牌,另外一只手摸著瓜子嗑得噼啪響。
三人都是看向白盼盼,以及白盼盼面前那摞起來很高的一塊錢硬幣。
畜生!
現(xiàn)在的情況就是三個人輸一個人贏,全被白盼盼給吃了。
秦淮也很慌,他現(xiàn)在是地主。
然而面前只有兩個硬幣了,要是輸了,還得欠一塊錢,真特娘的煩人。
我秦淮混了這么多年,還從沒這么慘烈過。
白盼盼這個人渣,果然不愧是二代子弟,這些玩意玩得真溜。
“出牌啊,等啥呢?!崩夏Т叽倭饲鼗匆宦暎悴荒芤驗槟阋斈憔筒怀雠?。
“和不和???”秦淮問了一聲,語氣慫慫的。
“不和,想啥玩意呢?!卑着闻瘟⒓淳芙^,丫的我手里四個炸彈我跟你和個毛線啊。
秦淮有些無奈,拔了拔手里的牌,然后甩到桌面上,并大喊一聲:“大王!”
哈?
三個人都是一臉懵嗶,你丫有毛病啊第一張出大王。
“氣勢要足?!鼻鼗春呛切α艘宦?,反正特么的輸多贏少,不如把大家伙先打出去。王啊炸彈啥的要是連輸了都沒出手,那豈不是很憋屈。
輸歸輸,不能憋屈。
“不要。”老魔喊了一聲,并朝著秦淮豎了一根中指。
“Q炸!”白盼盼冷笑一聲,甩出四個Q。
在我這里裝什么大爺,瞬間讓你熄火。
“你白癡啊?!毙蛱煲欢紕邮至耍话驼坪粼诎着闻蔚哪X袋上。
白盼盼一臉懵嗶,我炸地主啊,啥白癡?。?p> “我有3炸,你Q炸就不能留著么!”序天一吼道。
白盼盼:-_-||
序天一大佬,打牌的時候是不能互相串通看牌的,即便我們現(xiàn)在都是農民。
“四個尖!”秦淮啪的砸下四張牌,來啊,硬剛啊。
“五個6?!卑着闻嗡ε啤?p> “五個9。”秦淮再炸。
“六個4,來啊。”白盼盼一臉狂傲,我還治不了你了。
序天一和老魔感覺他們兩個是多余的。
你特么的跟地主單挑啊,牌給你,你一個人打好了。
六個4秦淮當然接不上,其實,他手里已經沒有炸了,剩下一串亂七八糟的玩意,很顯然,輸定了。
于是,秦淮抽出三張J,混了幾張亂七八糟的牌往桌上一甩,大喊一聲:“六個J?!?p> 白盼盼愣了一下,看著手里的三張J,沉默無語。
兩副牌咋的還能有九張J啊。
打不過就打不過啊,耍賴干啥玩意。
“秦淮狗賊,你看看清楚?!庇谑牵着闻伟咽掷锏娜龔圝給秦淮亮了一下,希望秦淮能知錯能改。
“看什么看,就問你六個J要不要!不要我繼續(xù)出牌了?!?p> 白盼盼:???
“不要別嗶嗶?!毙蛱煲坏闪税着闻我谎郏扒鼗茨愠雠?,我還不信我出不上牌了!”
“那三個3!”秦淮開始繼續(xù)打牌。
老魔沒有任何表示。
白盼盼張著嘴,特么的六個J的事情就這么過去了?你們要不要這樣啊。
“三個10?!崩夏Ы恿艘皇峙?。
“三個J。白盼盼丟出三張牌。
“草!秦淮剛才都六個J了,你哪來的三個J?出老千是不是!”序天一眼神兇惡。
白盼盼一臉絕望,還能,這么玩的嗎?
“垃圾,居然出老千。”老魔也罵了一句。
“我……”白盼盼剛要說話,一道身影嗖的從圍墻跳進來,直挺挺的落在牌桌邊上。
眾人扭頭,看向那個跳進來的人。
崔命吸了一口氣,然后,揮揮手:“聽到你們在打牌,一時技癢,進來看看?!?p> 牌桌上,一個一脈的垃圾,一個氣府的垃圾,一個瀚海的垃圾,還有一個看起來啥也不是的糟老頭子。
崔命心想,雖然對面那個氣府垃圾就是資料照片上的秦淮,但有可能這是假象,真正的秦淮其實是那個瀚海期。
于是,崔命把注意力集中在了老魔身上。
好像是瀚海巔峰,那弄死金刺客倒也有點可能。
找機會,弄死他,任務就成功了。
就算他不是真的秦淮,那他也是這里最強的,他死了,其他幾個還不是任我魚肉。
“白盼盼你出局了,出老千的人沒資格打牌,滾蛋?!崩夏?,一把拎住白盼盼,直接把他丟到了后面。
“你來?!崩夏е噶酥复廾?。
崔命也沒推辭,直接就坐了下來。
“我的硬幣啊?!卑着闻魏暗?。
“沒收了?!毙蛱煲簧焓职汛廾媲暗挠矌湃紨埖搅俗约好媲埃瑫r,分了秦淮十個,老魔十個。
秦淮和老魔都很滿意,這樣的話,又有本錢了。
“來來來,繼續(xù)繼續(xù)?!毙蛱煲话雅埔粊G,“重新開始。”
牌局繼續(xù),第一局就是崔命地主,然而他面前一個硬幣都沒有,出門的時候也沒帶零錢啊。
不過無所謂了,我特娘的是來殺人的,要是輸了,就動手。
然后,在序天一的怒吼秦淮的亂出牌以及老魔的打醬油下,崔命輸了。
“給錢?!比齻€人同時朝著崔命伸出手。
崔命眼睛瞇起,右手抬起,整個人繃緊,內氣在身體中激蕩。
“秦淮,死!”崔命暴起。
“砰!”序天一的大手搭在崔命的肩膀上。
崔命內氣被瘋狂壓制,整個人被死死的摁在石凳上。
“噗!”崔命一口老血吐出來,內氣剛才都要爆發(fā)出來了,突然又被壓制下去,怎么可能不吐血。
同時,崔命驚恐的看向序天一。
臥槽??!
什么鬼!
我可是百丈期啊,這老頭輕描淡寫的就把我摁住了?
堂主都沒這么猛的吧!
“讓你給錢你吐什么血!”序天一哼了一聲,放開了崔命。
直到序天一的手離開,崔命才好受一些,序天一的身上那股一閃即逝的壓力太恐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