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事雖有,但也費酒,痛飲一時爽,酒醒火葬場,小酒怡情,其實小酌幾杯就足以。
“哎呀,我的頭太疼了?!崩杩赊睆拇采献饋?,揉了揉太陽穴。
“是啊,宿醉的感覺,它丫的太頭疼了。”陳楚楚應(yīng)和道。
“應(yīng)了那一句,抽刀斷水水更流,舉杯消愁愁更愁。”
“對啊,疼得頭都快要炸了。”
“不頭痛欲裂才怪,你以為成為酒鬼容易嘛?!?p> “是啊,酒鬼不好當,太傷身、傷腦?!?p> “你也醒了?!?p> 廢話,不然就是有鬼,這房間里面沒有第三個人。
“你不要小瞧我,區(qū)區(qū)幾杯酒,還不值得放在眼里,小意思。”
“酒鬼,你跟我來一下?!崩杩赊崩惓氖?。
拉下窗簾,透過落地窗的玻璃,陽臺外是一片狼藉。牛肉干、芒果干、堅果等食物紛紛掉落在地,空酒瓶堆滿整個桌子,就連地上也有好多個瓶子,以及玻璃的碎片。
“嘖嘖……這也太恐怖了吧?!标惓粗鴿M地狼藉,驚嘆不斷。
“還好,還好,這些玻璃沒有扎到我們白嫩的腳丫?!?p> “可是,我們倆都不會收拾東西,怎么辦啊?!?p> “毀尸滅跡都不會,你問我,我問誰啊?!?p> “也只能指望你家若塵了?!?p> “勉強把爛攤子丟給他算了?!?p> “蒼天啊,現(xiàn)在的男人都這么賢惠了,讓我們女人還怎么活,還能做什么事?!标惓懈卸l(fā),感慨萬千。
“你別忘了,還有傳宗接代的這種頭等大事等著你。”
“在等你?!?p> “沒辦法,誰叫我們這么笨啊,連收拾東西都學不會?!?p> “你確定不是因為懶惰的緣故?人懶就算了,還故意找借口?!?p> “是誰說過的,就算看破也不要點破?!?p> “你知道的,我這人很直接,毫無城府的那種,說話赤裸裸也在所難免?!?p> “我怎么不知道,我怎么看你都像個心機girl。”
“你那是什么眼神,我怎么可能會跟心機婊扯上關(guān)系?!?p> “我雪亮無比的眼神?!?p> “切,自戀?!?p> “楚楚,你接下來有什么打算?”
“明天我就回法國。”
“干嘛這么著急走,有沒有人趕你。”
“我擔心再多留幾日,我會有生命危險?!?p> “在我這里,不會有什么危險的,你就放心大膽的住下去,住到你膩為止?!?p> “我覺得冷若塵那家伙太冷了,大夏天的我也會被凍成冰塊,到時候我的小命難保?!?p> “借口,爛借口?!?p> “你不會是肖想王妃的身份地位所以反悔了,想要重投皮特的懷抱。”
“沒有的事?!?p> “那個區(qū)區(qū)小國,鳥不拉屎的小地方,怎么可能困得住我這個大神,就算是去當王妃,也誘惑不了我?!?p> “好歹也能當個王妃混混日子,嫁進王室,從此以后你就能擺脫貧民階級,走上人生的巔峰。”
“我是平民階級,不是貧民好嗎?”
陳楚楚也知道,黎可薇這個小女人,應(yīng)該說是小人,最喜歡開她的玩笑,說白了她就是欠揍,嫉妒她。
“不要在意這種細節(jié),重點是你不出手,眼看來之不易的王妃之位就要易主了?!?p> “何苦盯著這些虛名,我們大家都是農(nóng)民出身,誰也不比誰高貴,當平民百姓不好嗎?”
“況且,我也不稀罕虛名?!?p> “解釋就是掩飾,你這是在狡辯。”
“你怎么就不相信我呢?”
“你是很了解我的,我就不是那種愛慕虛榮,只在乎頭銜權(quán)勢,只想貪圖享樂的人?!?p> “我就是太了解你了,所以才會實事求是的說真話。”
“我是有夢想的,我向往那種熾熱的滾燙的生活,而不是做一個蛀米蟲?!?p> “你的人格好偉大,太高尚了,此處有掌聲?!崩杩赊倍既滩蛔∨跛话蚜恕?p> “陳楚楚,你可真會吹噓,說得跟真的是的?!?p> “本來就是真的,這就是最真實的我。”
“我要嘔了,順便把昨夜喝的酒全給吐出來,降低酒精中毒的風險?!?p> “有種你就吐?!?p> “哇?!?p> “你真的有種了,恭喜你懷孕了?!?p> “喂,我可是黃花大閨女,你別搞錯了。”
“想不到冷若塵中看不中用,讓你……”
“你扯遠了,女人貴在安分守己,必須堅持守住底線?!?p> “是,沒錯?!?p> “不是我打擊你啊,皮特就不是個東西?!?p> “他本來就不是東西。”
她怎么感覺黎可薇在指桑罵槐,含沙射影的責怪她說冷若塵的不是。
“如果,他喜歡你、愛你的話,他絕對不會出軌,出軌了說明他只愛自己?!?p> “愛我他就不會出軌,背叛我,拿刀剜我心?!?p> “不錯?!?p> “可他當時喝酒太多,神志不清,好像也不是故意的?!?p> “男人能出軌一次就會有第二次,第三次,你自己掂量掂量,看著辦吧?!?p> “我不能心軟,不能再心存僥幸的對他抱有一絲一毫幻想了。”
“難道他喜歡那兩個狐貍精?”
“No,如果真的喜歡她們,他會先跟你拜拜,再正常交往?!?p> “你對他還不死心啊,關(guān)心他那么多干嘛?!?p> “哀莫大于心不死,幸莫過于死徹底。你就死了這條心吧?!?p> “就算你心不死,我也會幫你掐斷爛桃花,不死不休?!?p> “你要不要做得那么絕,爛桃花好歹也是一朵花,連一朵花都不給我,過分了。”
“鮮花當然要插在牛糞上,你愿意當……”
“我不想當那種東西?!?p> “有你這個朋友真好。”
“不用太感激我,小事不值得一提?!?p> “這是小事嗎?”
“好,這是大事?!?p> “你故意吊起我的胃口,把王妃之位夸上天,說嫁入王室從此走上人生巔峰,還能甩掉暴發(fā)戶這個頭銜,我聽了蠢蠢欲動,想要死灰復燃?!?p> “但是,你又狠狠的打擊我,潑我一盆冰水,把皮特貶成不入流、不靠譜的大混蛋,你到底想干嘛?!?p> “是你想要干嘛,還來問人家?!崩杩赊比鲋鴭?,可憐兮兮的反問陳楚楚。
“你什么時候變得這么腹黑了?!?p> “還有更腹黑的,你要不要附耳過來聽聽?”
“我不聽,我不聽,我只是一只可愛的小白兔,要離你這頭腹黑的大灰狼遠一點。”
“你可千萬不要怪我,不把事實擺出來,我怕你的心不死徹底?!?p> “你可拉倒吧?!?p> “你要慶幸你這么快就想通,早日的脫離苦海。”
“我的王妃之位啊。”
“它遙不可及,可遇不可求。”
“不行,我需要冷靜,被你打擊得一蹶不振了?!?p> “不要說你不行,勇敢一點。拜托,你又不是玻璃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