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一十四章 較量,團長竟直盯男人
司木吸氣,單手執(zhí)劍,一手在胸前拿出一個瓷瓶,牙齒咬開瓶塞仰頭吞下三顆益氣丹,將瓶子扔給水歡。隨即一掌將他推出五米開外。
幾人見司木吞下益氣丹,心道不好。他們得趁丹效發(fā)揮前了結(jié)了她!壓迫司木的周身玄力一下倍增。
水歡見團長本直直的腿現(xiàn)膝蓋硬生生被壓彎,心中慌亂急躁,拿著瓷瓶的手抖個不停。
另一頭同為武師后期的牛津經(jīng)久戰(zhàn),現(xiàn)對付面前的那人有些力不從心,直面幾息抵抗那壓迫而來的刀后轉(zhuǎn)而采取防御戰(zhàn)術(shù)。
水歡看見這一幕,顧不上這么多了,他相信團長讓他去幫牛津那團長自己定有應(yīng)對之策。一下拔開瓶塞,他仰頭將剩余的五顆益氣丹一并吞下,抄起武器要砍殺攻擊牛津的那人。
司木死死地用后腳抵住后移的趨勢,咬牙念著口訣,“意隨心動,心由境生,四象八卦,六六有數(shù),分!”雙手猛地虛空一推,一劍分為九劍飛梭而出。
那五人沒想到丹效如此快,拔生的玄氣竟將五人轟得倒退,玄力損耗大半的他們堪堪躲過這道奪命追魂劍。
只見司木喊道九九歸一,她身影如鬼魅一般飄過早些時候樹上對決的二人。二人應(yīng)聲倒下,脖子儼然一條紅痕。
司木一擲手中銀劍,正好刺入一人的大腿。她仍未停下動作,扭了扭脖子,直追逃離的一人,途經(jīng)被刺大腿倒下的那人不忘賞了“輕輕”一腳。
那人嗷嗷大叫。不遠處歸來的魯薩和郭亮見狀,快步至他的身旁一手制服捆綁。
待司木追上最后一人將其扭斷脖子時,牛津與水歡亦解決了敵人。
魯薩將身上沾了不少污泥的衣擺布條塞進俘虜口中,免得他來一套咬舌自盡。
水歡轉(zhuǎn)頭尋司木的身影,見她安然無恙,只覺腦袋重,微微抬頭時軟身倒下。著實把身側(cè)的牛津嚇壞了,見水歡面孔蒼白,七竅流出了鮮紅色的血。
牛津不知他服下五顆益氣丹,急忙拍著他的臉,又是按人中,“水歡,水歡!醒醒!”
郭亮大步上前,看水歡到底怎么了,只見他七竅流血。
司木飛至水歡面前,看了一眼嘴上說著,“快扶他坐起來?!笔掷锏顾幍氖植煌#钩鲆活w四品散氣丹塞入水歡的嘴里。
牛津一手把水歡扶起來,司木雙掌抵在他的后背,她得輸氣幫他把身體的靈氣逼出來,不然等五顆益氣丹全部起效他只有爆體而亡的結(jié)果。
魯薩與牛津見水歡的面上的血跡愈發(fā)多,流血速度不見減緩,心不免焦急。只聽司木說一句,“幫他擦一擦血,見到流黑血與我說一聲?!?p> “是?!?p> 幾息后水歡面變得通紅堪比靈猴的腚,大汗淋漓。過了大約一盞茶的時間,七竅止血,他的臉恢復(fù)尋常面色。
司木收掌,牛津蹲下扶住水歡,“水歡,水歡?”
正在納氣的司木給眾人吃了顆定心丸,“他沒什么大礙,待會就醒。把那人打暈綁在樹上,自己坐下調(diào)理一番?!?p> “是?!睅兹硕嗌賿炝瞬?,身上中的幾劍未中要害,體力玄力虧損較為厲害。郭亮的實力較低,傷得最重。
司木緩緩睜開眼睛,看著不遠處的尸體忽地起身,這批人穿著蒼狼團的衣服,可她認得這是郡王府的侍衛(wèi)。
二指捏住尸體的下頜骨扭轉(zhuǎn)著他的腦袋,掰開口齒,沒發(fā)現(xiàn)有藏毒,不存在行動失敗自毀一說。沒那么狠便可以排除他們沖著滅殺她而來。
那么又是打給紅葉團添亂的主意,背后渾人耳目的真正目的是什么?
“嗯~”躺在地上的水歡鼻不通氣,難受的很,張開嘴大口呼氣。
司木挑眉,扒了面前之人的傭兵服找線索,摸索一遍并未發(fā)現(xiàn)。
正巧水歡坐起看見自家團長蹲著一動不動地看著一個死去的男人身體,瞳孔騰地放大。
她垂眸回籠意識,側(cè)頭看向看她許久的水歡,他有些呆愣,問道,“怎么了?”
“沒事。團長在看什么?”水歡年僅十八,與司木同歲,但跟隊才兩年,沒經(jīng)歷過被人追殺,自然不懂司木這是在干嘛。
況且男人觀念里不大多是女子怎能做出如此出格的事情,水歡雖知曉團長與尋常女子不同,但是…這!
“找蘇奕留下的話?!彼灸驹谒廊艘路夏ㄈナ稚系奈蹪n,拍手,悠悠起身。
“哦?!彼畾g似懂非懂,還是有點難以接受,指著樹邊綁著的一人,“那里不還有一個活的?”
“嗯。”司木應(yīng)一聲,打量著牛津的傷勢。他的武器是鞭,適合遠攻作戰(zhàn),這番近身搏擊身上也不見有明顯的傷。
水歡目光追隨著司木,怕她一時命令自己反應(yīng)不夠快,這不,她扔來一個瓷瓶,聽得她一句“一人一顆?!?p> “我也有嗎?”他不懂,自己吞了團長好多的上品丹,身體輕盈精神舒暢,大概沒有他的份吧?
“難道你是小動物?”司木反問。這孩子,唉。個子不高,與她差不多高吧,怎么說也快到弱冠之年,腦子還是懵懵不大靈活的。
“當然不是?!彼畾g愣了會神才明白團長的調(diào)侃,連忙起身跑到傷勢最重的郭亮跟前,二話不說塞了一顆進他的嘴里,“團長讓你服下的?!?p> 分別給魯薩,牛津喂藥后,自己才吞下一顆。“團長,你不打坐調(diào)息嗎?我醒了,可以為您和大家放風(fēng)?!?p> 心下感嘆,她武癡狂魔的名號他可沒少聽,這下總算見識她有多厲害。一人對付五個武師后期的敵人游刃有余,但看她開頭遲遲沒有亮劍,莫不是單純找這些人練手?
回想她那句帶他們找郡王府的人打架,跟他們說狠狠地打。是她帶他們來這里的,也就是說她知道來者有十五人,他們才五人,實力懸殊。
愈發(fā)肯定自己的想法------她真的只是玩玩,一個不小心早了時候拿出武器對付。水歡打了個冷顫。
“不必,我正好活動開筋骨,小小傷不礙事。”司木抱臂?!暗葧蛇€有你們忙活的,你…”
水歡一聽,接下來還有任務(wù)?!連忙坐下打坐,吸靈氣入體轉(zhuǎn)化為玄氣。
人對未知的東西總是恐懼的,何況是從面前這個狂魔口中說出的。
司木嘴角微勾,她那可是四品的復(fù)元丹,這家伙光顧著說話不打坐吸收,不白浪費她給顧知的一大堆銀兩銀票么。
她饒有興趣地仔細打量著牛津的鱗甲鞭,整條鞭長約一丈,手柄處是…三階犀牛皮,有一處圓孔的按鈕;鞭身是食人魚鱗片,機關(guān)便是在鱗片內(nèi)藏暗器吧。
剛巧她看到牛津甩出漫天雨針,了結(jié)了四個武師中期。死者面色發(fā)黑,眉頭緊皺,表情痛苦萬分,耳根后有一道突出的黑色魔花,她猜中的是毒鬼的散魂癲。
可惜了,這么好的東西才殺了四個武師中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