迎面而來的狂熱的氣勢,燙的對面考核組僅剩幾人面上一滯,那只是一個少年,此時卻讓人感覺無比的高大。
“那便是戴的兒子?”自來也向著旁邊問道。
“是的,”一個管理資料之人回答道。
“不錯,”自來也首見認可,無他,木葉的未來就是要掌握在這種人的手里,即使是下忍,他也堅信,未來必定強盛。
“鷗比兜,”
考核組之中,一個沉穩(wěn)之人走了上來,觀其年齡大概十五歲的樣子。
“我還有一場的機會,不論勝負,你都是我的最后一場?!?p> “幸會!”凱點了點頭。
最后兩人在負責之人的手勢下,便開始了。
“我是一個體術忍者,查克拉非常稀少,所以不用擔心我會使用忍術,”凱單手請戰(zhàn),口中卻是將自己的薄弱之處給暴露出來。
臺下黒德班幾人,看著那個場上的綠皮危險一頭栽地下去,尤其是春源和玄間,就差跳起來罵凱,哪有直接將自己弱點透露給敵人的。
不過方周還算淡定,他明白凱這是不給自己留退路,就是讓敵人無所顧忌的攻擊,同時給自己一個堅定的信念,擊倒對手。
“請了!”
“請了!”
幾乎話語剛落,凱一個極短沖刺,直逼對手而來,沒有帶上武器,因為對于一個純正的體術忍者而言,身體才是最為有利的武器。
在凱動的瞬間,鷗比兜瞬間甩出暗器,但是被凱蛇皮走位給輕松的躲了過去,但再想要射出第二枚的時候,卻是來之不及,凱的身影已經近在眼前。
“好快!”觀戰(zhàn)之人瞳孔一縮,卻是暗自驚訝凱的速度,唯有方周點了點頭,果然是能跟上他速度的男人。
近身之時,鷗比兜苦無瞬間揮出,太近了,他已經沒有時間再將手中苦無射出。
凱隨身一側,腳下橫移卻是再次避過苦無之后的拳腳,而后腳下再次用力,推著他向著鷗比兜襲來。
近身,這是凱的目的凱,因為體術忍者,不近身就無法進攻。
只見此時的凱,伸開臂膀,身體開合間保持著本身的平衡,雙腿一瞬間盤出,顯然雙腿才是他的進攻武器。
“木葉旋風!”
扭動的身軀帶帶給了凱及其強大的力量,配合上木葉的連攻體術,半空中的凱猶如王者一般,擊打著慌忙招架的鷗比兜。
勢大力沉的鞭腿再次襲來,鷗比兜臉上有些發(fā)顫,雙腳在這一瞬間卡住地面,雙手僵硬的擋在身前,正如凱所說,他是體術忍者,力量卻是大于常人,這點鷗比兜剛剛已經領略。
嘭!又是一擊打在肉臂之上,鷗比兜雖是防住了,但是凱這一擊力道大的出奇,竟是讓他在地板之上滑行了兩米還多。
“恐怖的力道!”眾人心頭一顫,腦海中僅留下一個念頭,看著凱再也不淡定了,這哪是人,就是一個人形暴龍?。?p> 坐在上邊的自來也此時卻是暗暗點頭,但眼中仍還帶有一絲黯然,體術不比忍術,不說它修行中的種種刻薄條件,就人體而言終有極限,一般人很難突破,就是突破了,又能增強幾分。
不穩(wěn)定且看不到頭的未來,很少有人能狠心一搏。
同一時間,自來也將仙術化作其中作為對比,但是仙術的修行條件,沒有大量查克拉進行配比很難掌握,但是擁有大量查克拉的人,又有幾人會選者體術。
想著自來也將目光放在人群中的一道身影之上,忽然他有種明悟,按照之前的種種傳聞,或許他,有可能有此想法。
落地瞬間,轟然一聲,卻是凱再次攻擊跟上,如影隨形一般攻擊方式,讓此時的鷗比兜真慌了,他主語知道為何那些忍術忍者害怕近身。
在凱的打擊頻率之下,他連反擊都很難做到,哪里有時間結印釋放忍術。
凱一心堅定,雙眼牢牢鎖定,一擊又一擊的傾瀉而出,完全不顧鷗比兜的感受。
而受到攻擊的鷗比兜,卻是像個球一般,不斷的被踢來踢去,有苦自己說不出。
最終一擊,再也招架不住的鷗比兜敞開胸膛被凱一腳踹飛,最后干脆認輸,直接放棄了再戰(zhàn),然后急匆匆的跑去醫(yī)院檢查去了,雙手疼痛無比,讓他有種快要斷掉的感覺。
宣布凱的勝利后,可把他給激動壞了,有跳又哭的,不過沒有人說他,體術忍者真的不容易。
其后的比賽,方周卻是沒有什么興致,全是后期忍術的低配版,不過面對中忍檔次明顯不過看,就帶土的小火球,連人家的衣服都沒有碰到,倒是在黒德手下久了,抗擊打的能力有所上升。
一眾人中,除了踩了狗屎的惠比壽,基本上沒有人通過,不過戰(zhàn)力卻是超過了一般的下忍。
其后便的是玄間一套暗器和刀術組合玩的蠻六的,將對手打得目不暇接,最后一個偷襲險之又險的將對手擊敗,倒此卻是黒德班第三個通過的。
此時的黒德終于露出了笑容,要知道當初他答應團藏的可是三分之一,就算有兩個因為突發(fā)事件沒有剔除,也不過就是四個名額。
只要方周和春源兩個人中,再有一個通過,那么這事就成了,而且黒德看向那些打了三場的,無不是受了點傷的,黒德有自信。
“下一個,春源一狼!”
“考核者,對戰(zhàn)樹野長仁!”
同是白色少年,一個白衣白褲,白的干凈,至于春源,全身上下都是白色的繃帶。
按他所說,他能從醫(yī)院出來已是萬幸,現(xiàn)在該他表演的時刻了,原本的黒德是不建議他出來的,好在醫(yī)生檢查后,表明都是外傷,只是不建議劇烈運動,不然傷口迸裂要從新包扎。
“我只出一刀,所以你要小心了。”春源說道,他手按刀柄,話語中不乏告誡的意思。
可惜樹野并不領情,按他看來,像這樣的傷患,醫(yī)院才是春源要待的地方,竟然還敢來考試。
“還是顧好你自己吧,別待會大出血了,還要急急忙忙的送上醫(yī)院,”樹野的聲音有點嗲,不過他話里調笑的意思很明顯。
“對咯!不論你是何狀態(tài),我也不會留手的,所以為了你的小命,我還是勸你直接認輸的了,這樣,再將那位剛剛從垃圾場出來的仁兄打發(fā)了,中核便該結束了?!?p> 聞言,站在場下的方周,臉色要多黑有多黑,方周怒道:“考核官,能換對手嗎?我想先上?!?p> “不行!”負責之人瞬間推掉,他知道方周打什么注意,但是規(guī)則就是規(guī)則,在自來也面前他不敢亂來。
“切!”方周不爽的鄙夷一聲,隨即對著春源說道:“給我干掉那孫子,讓他知道爺字怎么寫的?!?p> “不用你說,”春源也是光棍,因為對面的家伙不把方周放在眼中的同時,也沒有把他放在眼中,春源打算給他一個教訓。
“注意來!”握劍的姿態(tài)猛然俯下身體,如同鷹視的雙眼緊緊的盯著樹野,此時的春源就像盯著獵物一般。
“開始,”久違的交戰(zhàn)聲落下,但是樹野并不冒進,卻是以苦無現(xiàn)行試探,畢竟對于機體受傷的人,讓他動就和要他命一樣簡單。
無情的利刃劃開細風,向著春源籠罩而來,就在即將接近的一刻,春源動了。
突聞一聲短促嗆鳴,同時響起的還有春源的聲音,好像死神的喪鐘,敲在眾人心頭。
“名刃·青狐·一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