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呯!呯呯!”如同樂曲一般,槍聲與刀劃過肉體的聲音仿佛形成了一個完美的樂章。
槍聲如同自然的雨點聲一樣,致命而又如同夢幻,刀與蛋白質(zhì)(怕被封所以以后肉體全部寫蛋白質(zhì)。子.彈之前是因為在書客那邊所以不怎么敢寫。)擦過并且劃破并切開蛋白質(zhì)的聲音,如同一個交響樂曲的指揮者。
“亞雷亞雷(發(fā)出無敵的聲音)。這就處理干凈了?”看到地上一堆“尸體”,邏輯感到很是無聊。
“算了,畢竟龍門有規(guī)矩。那些警察應該很快就會過來洗地了?!闭f著便走開了。
十幾分鐘后,龍門近衛(wèi)局的人抬著許多擔架過來了。
“這手法這是誰呀?這種輕度的切割?!币粋€龍門近衛(wèi)局的醫(yī)生摸著一地的“死尸”說道。
“不清楚。反正三四個月前就有了。不得不說蠻干脆的,沒有讓他們死,只讓他們流血到昏迷,或者用麻醉彈打昏?!迸赃呉粋€比較老的近衛(wèi)局醫(yī)生說道。
“如果我不是親眼看到,真的不會相信有這種刀法了,傷口的深淺,讓人昏迷而不至死?!蹦贻p醫(yī)生看著他們喃道。
“話說回來,這一次好像差一點點這個人好像就徹底跟廢物沒啥兩樣了”老醫(yī)生對年輕醫(yī)生說著“真搞不懂。為什么讓這些黑社會活下來?這個只要在偏離一點,這個人就徹底失去對身體的控制成為一個植物人了。”
“算了,別管啦!收隊吧。老楊還要讓他們來試試他的電擊療法”工頭模樣的禿頭老醫(yī)生說道。
“知道啦!”一老一少醫(yī)生回答道。
“姓信不是那個人吧?如果真是的話那就太慘了?!蹦贻p人仿佛想到了什么突然對老人說道。
“龍門近衛(wèi)局只有他一個姓信并且還癡迷于電擊療法的瘋子。總比旁邊那個叫比利王的好?!?p> “真可憐?!蹦贻p人不知為什么用一種非常同情與可憐的目光看著躺在地上的一堆“尸體”,“仿佛看到了他們被電擊治療的場面。”一想就是一陣惡寒,情不自禁倒吸一口涼氣(涼皮)。
這個時候邏輯本人已經(jīng)快到目的地了-“大地的盡頭”酒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