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媽媽,媽媽!?。 标惤ㄈA被嚇得大叫起來。
另外兩兄弟聽到陳建華的呼喊聲也連忙跑到床邊,也被眼前的一幕給嚇了一跳。
“哥哥,媽媽怎么了?”陳建軍拉著陳建華的手指一邊搖一邊問。
陳建國被媽媽的模樣給嚇得瑟瑟發(fā)抖。
“媽媽...她...她...死了...”陳建華瞪大了雙眼,有氣無力的說著。
“什么?”陳建軍不相信眼前的這一幕,跟不相信昔日和他們一起玩耍的母親就這樣離世。
...
“自從我們的母親去世過后,我也一直牢記母親給我說的那句,我是男子漢...”
陳建華現(xiàn)在有些激動。
“從那天開始,我?guī)е鴥蓚€弟弟...每天去翻垃圾桶里的剩菜,運氣好還能找到半瓶水,每天我們三個抱在一起睡在橋下,就只有橋下才不會有人趕我們走...”
“很堅強...”
“一開始兩個弟弟都不愿意和我一起,直到最后他們兩個已經餓得發(fā)抖,才過來找我要吃的...”
現(xiàn)在、我已經聽不下去了,索性我就繼續(xù)問之前的話題。
“我們先不說這個...你是因為什么才走到這步田地?”
“全都怪我弟弟...”
“陳建軍?”
“是的...”
“怎么呢?”
“之前說到他和我在酒吧的那一段了對吧...”
“嗯.”
“從那天開始,他每天都會來找我要么聊天,要么喝酒,慢慢的我就把對他的戒心給徹底放下了...”
...
一日中午,陳建華坐在自己的辦公室里,不一會陳建軍就推門而入。
陳建華抬頭便看見陳建軍一臉邪笑的坐在對面。
“有什么事嗎?建軍?”陳建華合上面前的資料。
“沒什么事,晚上咱哥幾個去搓一頓???”陳建軍嘿嘿的笑著。
“去哪搓?”
“XX路的燒烤攤,你看怎樣?!?p> “可以啊,有些什么人?”
“沒有外人...”
“外人?只有我們兩個?”
“你忘了建國了?”
“哦,沒有啊,只是太長時間沒聯(lián)系了,他現(xiàn)在怎么樣?”陳建華第一時間打探陳建國的消息,畢竟曾經他們三人可是綁在一起的兄弟啊...
“他現(xiàn)在可好了,拿著爸爸給的錢,每個月收著房租,根本不愁吃喝,還找了個老婆,那叫一個漂亮啊...”陳建軍一想到陳建國的老婆,臉上的笑容就有些放肆。
“想什么呢你,在怎么漂亮那都是建國的老婆啊,你可別動什么心思??!”陳建華有些生氣的推了陳建軍一把,力道不大就像是開玩笑一樣。
陳建軍也只好笑著點頭。
時間總是流逝的很快,夜晚來臨,街上的行人比其他時段都要多很多,畢竟...夜生活才剛剛開始...
陳建華和陳建軍先來到了哪家燒烤攤,兩人找了個位置點好了想吃的東西,老板也搬來一箱啤酒,兩人就先打開喝了幾口。
沒多久,陳建國和他的老婆也到了。
的確,陳建軍沒有說謊,陳建國的老婆真的很漂亮。
一頭微卷的長發(fā)隨風飄揚,臉上沒有多余的妝容,五官很標準,不像某些WH大眾臉,褐色的大衣套在外面,里面則是一件簡單的純白襯衣,下身是緊身的牛仔褲,加上一雙黑色的長筒靴,看起來既有氣質又不失性感...
陳建國先看見了陳建華兩人,帶著他的老婆一路小跑。
“大哥!二哥!”陳建華拉了一張椅子坐下,他的老婆坐在他的身邊。
“這是Lena...”陳建國介紹著自己的老婆。
“你好Lena!”陳建軍很有禮貌的伸出手掌。
Lena有些羞澀的笑了笑,但也很懂事的伸出手掌。
“力那???外國人嗎?”陳建華現(xiàn)在就顯得有些...
“不是,中國人,純的中國人?!标惤▏行擂蔚男χ?。
“那,為什么要叫力那?聽起來就像是外國人的名字啊...嘿嘿...”陳建華尷尬的笑著。
“這...”陳建國并不知道接下來該怎么回答哥哥的這個問題。
“別說了,來!喝一口!”陳建軍看出了陳建國的尷尬,索性端起酒杯。
包括Lena幾人一起將杯中酒一飲而盡。
幾人大概喝了半箱啤酒,陳建華竟然感覺他的腦袋一陣一陣的在發(fā)漲,全身開始慢慢發(fā)熱。
陳建華第一時間是以為自己快要醉了,他直接起身去旁邊的小賣部買了一盒口香糖。
回到座位上并沒有忘記自己的兩個弟弟,和一個弟媳。
他拿出口香糖遞給幾人。
兩個弟弟很快就搖頭拒絕,可是Lena本來已經舉起的手竟然放下了。
陳建華并沒有多想反倒調侃陳建軍。
“我記著你也喜歡吃口香糖的啊,怎么了?怕我給你下毒?”
“沒有沒有?。?!怎么可能!”陳建軍連忙搖頭,一臉慌張的看向外面。
雖然陳建華都看在眼里,但是他并沒有多想,因為陳建軍可是他弟弟啊。
過了一會,陳建華只感覺整個人似乎都飄起來了,可他不知道的是,現(xiàn)在的他已經徹底把臉都丟光了,在場的三人已經阻止不了。
陳建華坐在座位上放肆高歌,還時不時的想要脫衣服。
沒過多久,陳建軍和陳建國攙扶著陳建華離開了燒烤攤。
至于之后發(fā)生了什么陳建華一概不知。
“后面發(fā)生了什么?”我迫不及待的問著。
“我進套了...”陳建華嘆了口氣搖搖頭說道。
“進套?什么套?”
“我的那...兩個弟弟給我下套了?!?p> “下套?”
“嘿嘿!好了,言歸正傳,你繼續(xù)說,我繼續(xù)聽?!?p> “第二天我起床的時候...”
...
那天已經是中午十二點,陳建華從睡夢中慢慢蘇醒,他的腦袋還有一絲痛感,他睜開眼便被這潔白的床單給嚇了一跳。
畢竟他家的床單可不是白色的,這是很典型的酒店床單。
而此時,身邊竟然還有別人的呼吸聲,他連忙回頭...
那個Lena正一絲不掛的躺在自己身邊。
隨后整個人都愣住了。
他慌張的看看四周找了一圈才發(fā)現(xiàn)自己的衣服,他很小心的看著自己周圍有沒有類似攝像頭的東西。
檢查了一會放下心來的他才一路小跑過去拿起自己的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