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沈昭難得睡了個懶覺,走出房間的時候,看見了餐桌上的早餐和在客廳里收拾著準備出門的紀念。
立刻又像是一直樹袋熊一樣扒在了紀念的身上,早晨剛剛睡醒的嗓音帶有一絲性感與沙?。骸叭メt(yī)院嗎?”
紀念在包里裝著東西:“是啊,你不用送我,中午我就不回來吃了,你自己在家弄中飯好不好?”
沈昭不情愿的撇了撇嘴,堅定的不說話,搞得好像自己不說話,就可以否定一樣。
“紀念!”沈昭突然“爆發(fā)”,下了紀念一跳。
“怎么了?沈崽崽呀?!奔o念拍了拍他攔在自己肩膀前的手臂。
沈昭將紀念轉了過來,十分嚴肅的看著她,眼中的認真讓紀念都有些收起了笑容,嚴肅的看著他:“怎么了?突然……”
本以為他能說出多嚴重的話,結果他說的話,讓紀念都差點破功。
“你今天都沒有跟我親親,中午不回來也就算了,親親,早安吻都不給我,我生氣了!”沈昭臉上委屈盡顯,頗像是討不到糖吃的孩子一樣,下一秒就像是要哭了。
紀念扶額無奈道:“那你還親嗎?”難不成沈昭起床還有起床氣嗎?
“親!不親白不親!”
沈昭抱著紀念親熱了好久,一直到紀念感覺嘴巴有些酸了之后,制止了他,沈昭才消停下來。
出門前,紀念拉過沈昭,摸了摸他還沒來得及梳的頭發(fā):“中午要不要來醫(yī)院找我?”
“可以嗎?!”紀念感覺自己眼前這個人的眼睛都在放光,就差搖尾巴了。
“嗯,來吧,到我科室來,你帶飯給我吃?”
“嗯嗯嗯,好?!鄙蛘言谒念~頭上輕輕吻了一下,“路上注意安全?!?p> 就當紀念剛離開小區(qū),顧橋瑾的車就到了小區(qū)門口。
此時顧橋瑾就像是一個要嫁姑娘了一樣的操心媽媽,渾身都散發(fā)著不爽的氣息,連齊元哲早上吃早飯時,都被顧橋瑾好好的訓了一頓。
在保安確定了顧橋瑾要找的那位戶主的允許之后才放行。
“阿瑾,你別著急,他不是在家呢嗎?”齊元哲看著此時面色難看的顧橋瑾說道。
“你閉嘴!要不是你,我至于現在還痛……咳,一會兒給我拿出點氣勢,別讓那小子覺得紀念那丫頭背后沒什么人!”顧橋瑾咬牙切齒道。
本來,今天起床的時候還好好的,是打算心平氣和的來找那位沈先生,但是,顧橋瑾在接到一個電話之后,就像是火山爆發(fā)了一樣,整個人挨都不能挨。
齊元哲不知道那通電話里說了什么,他現在都自身難保,生怕把他惹不高興了,又翻舊賬,到時候就得不償失了!
“好!你放心,氣勢上不可能輸的!”齊元哲心下是有些無奈,但既然是他要求的,自己隨著他便是。
沈昭正坐在餐桌前吃著早飯,就聽見門鈴響了,走過去開門,就看見了門口站著的氣勢洶洶的二人。
“歡迎,請進。”沈昭禮貌的微笑道。
顧橋瑾拿出了以往對著公司職員們開會時的氣勢,也許也是情人眼里出西施吧,齊元哲竟覺得他現在這幅樣子出奇的可愛!
于是,沈昭家中就出現了兩方對峙的局面。顧橋瑾和齊元哲坐在沙發(fā)上。沈昭倒了兩杯茶放在茶幾上。
“喝茶。”沈昭坐下后說道。
“謝謝,想必沈先生也知道,我們今天來是因為什么?!鳖櫂蜩p手環(huán)在胸前,神色嚴肅的說。
“是的,我大概已經猜到了?!?p> “那沈先生覺得自己了解紀念那丫頭嗎?你有去了解紀念的過去嗎?你知道紀念喜歡什么,不喜歡什么嗎?你知道紀念未來的規(guī)劃嗎?”顧橋瑾跑出四連問,一句句砸在了沈昭身上。
“我不能說很了解她,畢竟我們只想處了半年都沒有,她的過去我在等她細細與我說,我不需要從別人的口中知道她的過去。
她喜歡什么不喜歡什么,我心中都有本帳,她對未來的規(guī)劃,也是我們對未來的規(guī)劃。”沈昭簡單地回答了顧橋瑾甩過來的問題。
可能是沈昭的話中有什么地方說的很合顧橋瑾的意,臉色都稍微的好了一點點。
“那丫頭從小對感情方面就像是一個愣頭青一樣,放在別人的身上,倒是看得清楚得很,在自己身上就不行了。
她跟我從小認識,父母也都是世交,她的一切我都了解,你也就跟她認識了幾個月?!鳖櫂蜩闷鸩璞】谛】诘暮戎?。
齊元哲提醒著他小心燙,別喝急了。沈昭的視線在兩人之間轉了轉。
“但是我很幸運,不是嗎?很幸運你喜歡你旁邊這位先生。”沈昭一句話差點讓顧橋瑾把嘴里的茶水噴出來。
顧橋瑾嗆住了,齊元哲雖是聽得心里很舒服,但也不能表現出來,連忙拍著顧橋瑾的背,想讓他舒服點。
“咳咳咳!咳咳咳,你,咳,厲害啊,嗯?咳咳咳……”顧橋瑾咳的眼淚都嗆出來了。
沈昭一直面帶著微笑,不動如山,顧橋瑾砸來什么他都游刃有余的應付。
……
顧橋瑾覺得自己對沈昭這個人有了初步的認識之后,就打算離開了:“下次紀念在家的時候,我們再來,好好聊聊?!?p> “慢走不送?!鄙蛘褜扇怂统隽思议T后,心情愉悅的回到桌前打算繼續(xù)吃早餐,但是,因為擱置的時間太長了,都有些涼了,只好先拿去熱一熱了……
紀念正在去住院樓的路上,就接到了顧橋瑾打來的電話。
“喂?老顧,干啥。”
“你在醫(yī)院?”
“不然呢?有事說事,忙著呢!”
那邊坐在副駕駛座的顧橋瑾聽到紀念“兇”自己,不知怎么了,就有一股委屈的勁兒涌了上來。
“你兇我?!你大爺的是在兇我嗎?!”顧橋瑾怒吼道。
紀念挑了挑眉,啥情況,脾氣怎么變這么大?吃錯藥了?
“你……”
“別你你你的!紀念,這么多年的兄弟了!你現在有了新歡,就來對我始亂終棄嗎?!你良心不痛嗎?不,你有良心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