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程先生,這事是朱先生做的,和明宇并沒有關(guān)系?。 倍我婷癫⒉怀姓J(rèn),或許他覺得自己的孫子不會做出那樣的事,當(dāng)然即使他知道是自己孫子做的,他也不會承認(rèn)。
“我說他是,他便是,還是說你要包庇兇手?那就讓你們整個段家一起陪葬吧!他一樣逃不掉。你最好安靜地離開,還能撿回一條命。”最后一句是對明哲說的,程天拉著夏雨萱轉(zhuǎn)身就走,隨后口吐三字:“殺!勿!赦!”
“程先生,你可要想清楚,你腳下所踩的是怎么樣一片土地。”段益民仍不死心的的想要威脅程天。
“我很清楚,我覺得我有必要也讓你清楚,你們這些世家如果破滅,會有人很愿意看到的?!?p> “這……”過了一會兒,段益民面露苦色道:“程先生留步,請移步稍等,我馬上叫明宇過來?!?p> “喂,爺爺。”電話那頭傳來段明宇的聲音,聽著還十分的高興。
“明宇啊,你趕快回家來?!笔兰夜倘粡姶螅蓳碛薪^對實力的古武者,更強大。
“我在外面玩呢!什么事啊爺爺?”段明宇十分不樂意,此時他心情非常的好。
“叫你回來你就趕緊回來,你是不是不想在這個家待了。”本來段益民還有些痛心,結(jié)果段明宇把禍給惹了,家中出了這么大的事,他倒好,還在外面玩的不亦樂乎,段益民便有些生氣了。
段家的會客廳里,沒有其他人,就程天及帶來的人和段益民及明哲。這事讓段益民壓了下來,知道的那幾個人也不敢亂說,我們就像會客一樣聚集在這里。
“爺……雨萱,你怎么在這,朱先生不是說已經(jīng)……”段明宇意識到了什么,趕緊住了嘴。
“已經(jīng)把雨萱抓了,怎么不說了?段明宇,你膽子還真不是一般的大!”
“是你,你還敢來我們家?!笨吹匠烫?,段明宇比程天還憤怒,怒目圓睜,左右看了看,道:“明先生,請你幫我把他抓起來,我今天就要讓他見識見識段家的手段?!?p> ……
“明先生,你怎么不動手,還是他不值得你出手,那沒關(guān)系,你在旁邊看著,他要是有多余的動作你就制止他,我自己出手。”說白了他就是怕,怕打不過程天,怕被揍,怕疼。
然而段益民和明哲可就尷尬了,心說這是哪冒出來的冒失鬼?老子真不想認(rèn)識他,丟人?。?p> “孽障,你給我住口!”段益民怒吼一聲,一巴掌扇在段明宇臉上,然后又對程天說:“程先生,明宇還小,不懂事,還請你手下留情,這不小姑娘也沒事了,我愿意付出一千萬作為賠償。”一千萬可是大手筆了,畢竟是自己的孫子,段益民又怎么忍心拋棄段明宇,段益民想的是這一千萬給的也不是普通人,并不虧。
“你個傻逼老頭,拿一千萬你打發(fā)要飯的嗎?我大哥會在乎這點錢嗎?我大哥要的是公道?!蹦下狅L(fēng)怕是一路不說話,快憋壞了,這時很是牛氣的冒出了幾句話,儼然不顧自己南家人和對方段家人的身份。
“美金?!倍我婷褚矝]多考慮,直接道。
呵!美金很了不起嗎?就算是仙器,程天也不會為之所動。夏雨萱雖然沒事,但他最怕的是萬一,誰也說不準(zhǔn)有沒有下次,他要做的是殺一儆百,以絕后患。何況讓程天最憤怒的,還是韓欣欣被傷到了。
“小不是不懂事的借口,也不是做錯事的保護傘,你可知道我妹妹差點被姓朱的打死?身為主謀,難道不該付出等價的代價嗎?林青,帶雨萱出去等我們?!?p> “是?!毕挠贻骐S即被林青帶出去。
“吳凡,先廢他四肢。”
“你要干什,啊……”段明宇一聲慘叫,充斥了整個屋子。
“爺爺,救我……”接著段明宇就暈了過去。
“程先生,還請高抬貴手?!笨粗鴮O子的慘樣,段益民沒想到自己堂堂段家,竟然也會有今天這種無奈的情況,聽到自己孫子的求救,段益民才反應(yīng)過來。他心疼自己的孫子,可奈何忌憚對方實力。
“你們憑著自己優(yōu)越的地位愿搞什么特殊我不管,但像這種胡作非為到我這,絕不能饒?。∧銈兌渭业淖訉O你們不愿自己管教,我替你們教訓(xùn)?!背烫斓脑捳Z始終平淡,卻又平淡的如死神一般可怕。程天真的不愿管這些繁瑣之事,他也并不是那么閑,但既然惹上了他,他必追究到底。
“啊……”又是一聲慘叫,段明宇從疼痛中醒了過來,口中斷斷續(xù)續(xù):“我我錯了,放過我吧,是宋五杉,是他出的主意,是他讓我這樣做的,不關(guān)我的事?!?p> “嗯?你說的是什么人?”程天示意吳凡先停手。
“宋五杉,是宋家的人。是他蠱惑我把雨萱還有你妹妹抓了,是他出的主意,要把你妹妹弄上床的,我只是讓朱先生抓人,打傷你妹妹只是意外……?。 ?p> 程天聽了段明宇的話,豈能還忍受得了?打傷只是意外?那如果被抓了呢?那時候連個知道的人都沒有,后果他不愿想,直接一腳踢出,段明宇撞在墻上,暈了過去。
“段家在江城一半的資產(chǎn),給你三天時間,想清楚了找袁武,如若不然,就準(zhǔn)備承受我的怒火吧!到時候也不知道你們段家能剩幾個人。”說完,程天轉(zhuǎn)身就走,吳凡幾人也默默跟上。
程天有把握保證讓他們無緣無故消失,而在此之前,哪怕他們知道、害怕,卻毫無辦法。這不是一個視人命如草芥的國度,但同時也是講證據(jù)的國度。他不愿殺人,更不愿他愛的人被人傷害。
至于那姓朱的,就由段益民自己處理。
出了段家,程天讓吳凡袁武等人各自離去,本來身份才公開,應(yīng)該于大家一同聚了吃一頓飯的。但是韓欣欣還在醫(yī)院,他沒有那個心情,袁武幾人也都能理解,都沒有任何異議的各自安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