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風(fēng)哈哈笑了聲,“別介意嘛!”
他素來野慣了,自然不把元皆的警告放在眼里。
元皆顯然也不是第一次遇見這種事,氣得臉都有些鼓,卻還是沒說什么。顯然不止一次遇見清風(fēng)了。
慧燈開口打破了沉默的氣氛:“飯廳到底不是一個談事情的地方,要不我們換個地方聊?”
大家自然同意。這也確實不是一個好的商量事情的地方。
臺卿早就沒了胃口,點頭同意了幾位大師的提議。
恰巧有人去稟報了徐客這事,徐客朗笑一聲,也不多說什么,一揮手就批下了一個會客廳。
三門二山的幾位實權(quán)人物的會晤,標(biāo)志著云山宴的開始(x)
總之在這富麗的會客廳里,徐客被推上了臺,算是主持會議的角色。
臺卿細(xì)細(xì)觀察在座諸位的神色,都顯得有些嚴(yán)肅。
最先開口的是清風(fēng)。他粗糙的臉擠成一團:“諸位也知道,在山下,俺門下幾位弟子被那吞魂菇圍攻,已有三個弟子喪了性命。”
他神色不算輕松:“那些弟子中似乎有一位邪教內(nèi)奸,手下引著些講蠻邦話的人物?!?p> 頓了頓,滿意的看見須彌門的長老并不輕松的神色——他們?nèi)獾姆謳鸵呀?jīng)遭受敵襲,情況并不明朗。
“只是那些人還是死了,中了毒。與我的弟子們一起?!?p> “他們額角都生出了花。”清風(fēng)的眼神銳利,射向在座的每一個人。他此時已經(jīng)不是一個單純的魯莽漢子了,他成為了玄遠(yuǎn)門的長老,一個真正的實權(quán)人物。
玄松抿著嘴坐在他的身邊,一言不發(fā)。
慧燈點點頭:“善哉,我們南華門也是。”
“初時是有弟子下山降魔,卻不想魂燈熄滅。我們前去查看,卻發(fā)現(xiàn)他面上覆肉,額角生花?!?p> 他面色終于不如一開始一般平和淡然:“出事以后我們便去藏經(jīng)閣查看,發(fā)現(xiàn)這花應(yīng)當(dāng)是十年前已該絕種的往生花?!?p> 一時驚起千層浪。除了臺卿沒有反應(yīng)過來,在座的諸位實權(quán)人物并身后的副手無不是一副驚訝的樣子。
“往生花?”元皆身后的女子甚至驚叫出聲,被元皆一個眼神掃過,才合上了明顯因為吃驚而張大的嘴巴。
“是的,往生花。”慧燈點點頭。見臺卿還有些茫然的神情,解釋道:“前些年魔尊出山,這往生花就是他的伴生花。當(dāng)時這花還沒有如今這般能力,卻也是掃除了一大批正派人士?!?p> 臺卿抿抿唇,她覺得哪里不對勁:“你說這往生花在十年期已經(jīng)絕跡,可魔尊卻是兩年前剿滅的,這期間不是有時間差距嗎?”
慧燈剛要解釋,就被元皆一聲嗤笑打斷。
“兩年前那場惡戰(zhàn)蕩歌山?jīng)]有參加,卻不想對這往生花還有些了解。”
臺卿看向元皆。
元皆仍然是一副眼高于頂?shù)淖藨B(tài),見臺卿的視線掃來,很是不屑長哼一聲。
臺卿本不欲理他,這暴脾氣卻忽然上來了。昨夜本就是宿醉,她今天早上身子很不爽利,加上對臺卿的擔(dān)憂與對此人的不屑,糅雜在一起,她出聲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