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色不算早,一行人只覺得現(xiàn)在走路去云山未免耗時太久,便決定要御劍前去。
玄遠門此次出來的都算是新入門的弟子中的佼佼者,御劍飛行自然不在話下,這卻苦了身為人類的無憂。
他有些猶豫的看了眼身邊的臺卿。
臺卿見他看過來,安撫性的笑笑:“之前是因為怕你受不住風(fēng)力,方才我與玄松借了能護著你的法寶,這般你便可以上劍了?!?p> 見無憂的神色沒有好轉(zhuǎn),臺卿總算反應(yīng)過來,道:“你若是怕的話,我們便慢些走過去,晚上有我護著你,總歸能睡上安穩(wěn)覺的。”
無憂面上卻忽然更加不悅:“那么你呢?”
臺卿疑惑:“什么?”
“你便不休息了嗎?”無憂的聲音里還帶著些許惱意。
臺卿卻是明白了無憂所想,她心里笑著這孩子不懂得表達的關(guān)心,嘴上卻說:“修仙之人少睡一兩晚并不妨事的。”
無憂卻是死抿著嘴唇,也不同她說話了。
臺卿也由著他,心里已經(jīng)盤算起走去云山的路線了。
她們在這邊僵持著,那邊的玄遠門眾人已經(jīng)準(zhǔn)備出發(fā)了。
一個玄遠門的小弟子似乎是得了命令,慌慌張張跑來,用帶著點驚懼的聲音道:“前......前輩,師叔讓我問你,您打算如何前去?!?p> 臺卿扭頭一看,遠處的玄遠門弟子都已御上了劍,玄松站在最前頭見他看來,笑瞇瞇地同她招手。
臺卿心下有了決斷,剛要拒絕這小弟子,身邊忽然傳來一聲勉強算是溫和的聲音:“請再稍等一下,我們馬上便一起去。”
臺卿聞聲一扭頭,就見到無憂板著張臉,聲音里還帶著點恐慌的意思。
臺卿笑了笑,對弟子點了點頭,:“你便去復(fù)命吧,就說你們先走,我們馬上趕來!”
弟子走了,臺卿對著無憂難得算得上嚴(yán)肅的臉,竟覺得分外像那個人。仔細(xì)一想,便知道他擺出這樣的神情,怕是因為心中還是有些恐懼的,便說道:“你不必顧慮我的,若是真不想上天,我們也可以一同走去的?!?p> 無憂卻只是皺著眉搖頭,也不說話,有些緊張的樣子。
臺卿見他堅持,也不好多說什么,只是掏出佩劍,開始念決。
“長歌”自發(fā)的飛了起來,搖搖劍柄,似乎是歡迎臺卿似的。
臺卿摸了摸它的劍穗,輕盈地跳了上去。
前面的部隊?wèi)?yīng)是收到了他們的消息,很快便上了路。
“長歌”動了動,臺卿在劍上伸出一只手,就要去接無憂。
無憂臉色這才稍微好轉(zhuǎn)了一些,他看了看劍上臺卿真摯的面孔,探出自己的手去。
臺卿稍微一用力,無憂便上了劍來。
“站穩(wěn)了嗎?”臺卿問道。
無憂點了點頭。
臺卿輕輕掐了手上的決,兩人便飛了起來。
約飛越高,臺卿小心控制著速度,可風(fēng)卻不免大了起來。
在臺卿身后,無憂看著身前臺卿飛揚起的發(fā)絲,嘴角抿起一個淺淺的弧度。
臺卿卻是很警覺,她發(fā)現(xiàn)了無憂的不對勁。只以為是無憂有些恐高,也沒什么辦法,只是愈發(fā)放緩了速度,道:“扶著我的腰吧?!?p> 無憂:?。。。?
芍藥伴田七
成鉞:我豈不是很沒面子??? 臺卿:你有過嗎? 成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