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耀!”陶商和陶應驚呼一聲道。
他們一時色迷心竅,忘記了他們的老爹陶謙正在府中開慶功會,而袁耀就在出席人員名單當中。
陶商和陶應相互對視一眼,用眼神進行交流,商議接下來應該怎么辦!
威脅,他不理!袁耀連他們的老爹陶謙都敢直呼其名,會害怕他們二個陶謙的兒子。
拼爹,比不過!人家那是四世三公的袁家,外加揚州牧袁術的兒子,而他們單單只是一個徐州牧陶謙的兒子。
打架,打不過!對方只是二次擊傷梟雄曹操,又常年在外征戰(zhàn),而他們整日花天酒地,身體早已被掏空,就算他們在加一倍,也不見得是袁耀的對手。
還能怎么辦了?
“哈哈!袁公子真會說笑,我兄弟二人怎會是那樣的人,方才不過是糜貞姑娘開個玩笑”
“袁公子,今日我二人突有一些急事,改日兄弟二人必定做東,邀請袁公子來個不醉不歸”
“你我青山不改,綠水長流”
“告辭”陶商和陶應二人異口同聲道,而后毫不猶豫撒腳就跑。
袁耀瞬間就被二人一陣快人快語所驚呆了,而后看著已經(jīng)快不見人影陶商和陶應,心中一片烏鴉飛頭。
大哥你們好歹是主場優(yōu)勢,至少放下幾句狠話,在走也不遲。
如今這算什么?自己不戰(zhàn)而屈人之兵?
“多謝袁公子出手相助!”糜貞見陶商和陶應二兄弟走后,來到袁耀行禮答謝道。
“算了,好歹是把妹子給某留下來”袁耀心中暗道。
而后袁耀將目光投向糜貞,只見她國色天香,肌膚白嫩,亭亭玉立,擁有一雙明月般的美眸。
袁耀雖早猜到糜貞是一位美人,但當真下看到她時,還是瞬間被她所驚艷到。
糜貞見袁耀呆呆的看著她,清泓的雙眸閃過一絲慌亂,臉上如同染上一層紅霞,而后她朱唇微啟,發(fā)出一個悅耳之聲道“袁公子!”
“方才被糜姑娘容貌所驚艷,是某失禮了”袁耀聽到糜貞在叫他,這才反應過來,笑著看著糜貞說道。
糜貞聽完后,臉色更加紅嫩,正當她想開口時。
典韋找了上來,開口說道“袁弟,陶謙尋你不得,特讓某前來找你”
袁耀聽完心中只能嘆息一聲,只能選擇與糜貞告別,而后帶著典韋返回宴會之上。
......
城東的一座奢華富麗的大宅,橫碑上寫著兩字,糜府,這里的主人是糜竺,糜竺今年不到三十,已經(jīng)挑起徐州第一富商糜家的重擔。
糜竺是徐州有了名的富商,也是糜家的家主,家財過億,但士農(nóng)工商,商人的地位在古代是最低的,因此為了擺脫這一現(xiàn)狀,糜竺決定棄商為官。
士農(nóng)工商,商人的地位注定了糜家的地位不高,所以他從小飽讀詩書,立志出仕。直到他拜入陶謙麾下,擔任了別駕從事,才能得到這些世家之人的一絲尊重。
所謂的別駕從事,就任可于陶謙的秘書長。
他剛送走劉關張三兄弟,又迎來袁耀前來糜府。
糜竺的眼睛直視著廳堂中袁耀送來的禮品,他對這些禮品倒不是很在意,畢竟糜家為富一方,能比他富有之人,屈指有數(shù)。
“糜竺見過袁公子,袁公子能駕臨寒舍,真是讓糜家蓬蓽生輝”糜竺笑盈盈對著袁耀說道。
人家袁耀先是拜帖的,又是送禮的,禮數(shù)做足,可謂給足了糜家的面子,總計劉備空手而來的強,糜竺不由對袁耀心生好感。
袁耀的目光細細的打量了,眼前這位雍容大方的中年男子,這歷史上對糜竺的評價可不低!
在徐州時他看好劉備這個人,不僅僅把自己的妹妹糜貞嫁給劉備,還全力資助劉備。
就算是劉備丟失了徐州,不得已投靠曹操以及大伯袁紹時,他依舊不離不棄,為他四處奔波。
只可惜劉備最終成就的霸業(yè),糜家卻沒有一個好下場,妹妹糜貞死了,弟弟糜芳反了,而他自己郁郁而終,孤老一生。
“糜家,家財萬貫,小小禮物不成敬意!”袁耀笑著說道。
“不知袁公子,此次前來糜家所為何事?”糜竺直接開門見山問道,他當然不會意為袁耀只是單純前來拜訪,必然是有所求,方才尋找上門。
袁耀送給糜竺的禮物,非是尋常之物,而是由他軍機營所造之物,一些超越漢代之物,如太師椅、桌椅等之類的木制家具。
“糜別駕,何不上去,體驗一下?”袁耀指著送出的禮物,故做神秘道。
糜竺坐上去了體驗這些新奇家具的效果后,明銳的發(fā)生這其中的商機,他目光凝視著袁耀道“袁公子,這是?”
“這些東西乃某軍機營所產(chǎn),如今天下只此一家,它們雖然容易被他人仿制出來,但某已在它們身上做好標記,以此達到往后,世人只認可某軍機營所產(chǎn),甚至達到擁有多少,引以為傲的效果!”
“某欲打算將它們?nèi)拷挥赡銈兠蛹疫M行統(tǒng)一出售,所得的錢財在由你們糜家,轉換成糧食、兵刀、戰(zhàn)馬等等在交由于某,其中的利潤三七開,某占七成,不知糜大人意下如何?”
“四六開,某占四成,袁公子六成!”糜竺還價道。
“成立”
“只要能將糜家拉上自己的戰(zhàn)船,五五開袁耀多能夠接受,而后在想方設法收服糜竺,到時讓他連本帶利吐出來”袁耀心中暗道。
而后二人又商議一些細節(jié)上的問題,最后袁耀開口道“糜別駕,如今陶謙大限將至,徐州也不復往日繁華,不如讓糜家遷移到壽春城如何?”
面對袁耀直白的招募,糜竺陷入猶豫之中,最終開口拒絕道“糜家根基在徐州,不到萬不得已,糜家是不會遷移,袁公子的好意,糜某只能心領了!”
“糜別駕,想必是看中劉備此人,不如你我今日在此立下一個賭注。如若劉備有一天成為這徐州之主,卻又無法守住這徐州,證明他暫時非雄主也,到那時糜家在遷移到壽春,如何?”袁耀提意說道。
糜竺先是一驚,不知袁耀為何知他心中所想,而后又對袁耀的賭約吸引,良久方才開口答應道“一言為定!”
二人定下賭約,袁耀見天色不早了,提出告辭,而后糜竺親自將袁耀送出府外,二人互相告辭。
重曈
心態(tài)好炸,打完針,今天咳的更嚴重,看著收藏正往下掉,拔涼拔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