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吧吧臺的后方,隔著一道薄薄的水晶簾幕,一個穿著燕尾服的年輕男人,緩緩的走了進(jìn)去。
“少爺,她來了?!蹦贻p的燕尾服侍者,向著面前一個約莫二十五歲上下的年輕男子匯報道。
年輕男子手中握著一杯精致的酒杯,正在調(diào)一杯果汁酒,聞言,手狠狠的一頓。
年輕男子開口,“她在哪?”
年輕男人,有著一張精致絕倫的面孔,妖治的五官堪稱完美,他留著半頭的長發(fā),腦后的發(fā)都剃了,額前的發(fā)則留了十多公分長,還有一根橡皮筋給扎了起來。
他氣質(zhì)出眾,給人既妖治,卻又憂郁的感覺。
酒吧里的人,喊他老板,也有些人喊他Blue。
Blue,是他的英文名,而酒吧也是以他自己的名字給命的名。
燕尾服男侍者,是他的助手,名為賀維。
賀維語氣不失恭敬的道,“還是在原來的老地方,也是和她之前的那個朋友,她要了一杯白水。”
酒吧里工作的人都知道,靠院墻的那個位子,永遠(yuǎn)都是空的,因為這個位子,老板只為一個人留。
但那個人無論來多少次,老板卻從來沒有露過面。
年輕男子優(yōu)雅的放下酒杯,輕勾唇角,“我知道了,你出去工作吧?!?p> 賀維點點頭,“好的。那還是像以前一樣,親自為那位小姐調(diào)上一杯果汁酒,或者白水,然后給她送過去嗎?”
Blue點點頭。
然后,他起身。
只見Blue開始調(diào)酒,他的手熟悉的動作著,杯子里加入不同的材料,經(jīng)過了搖晃,杯子發(fā)出清脆的聲響。
隨著搖晃,杯子里的水變得五顏六色,絢麗又耀眼,最保持了幾秒鐘過后,杯子里的色彩慢慢的淡了下去,只剩下透明的,看起來和白水無異。
這杯絢麗后平凡的水,送到了白檸的手中。
白檸因為不能喝酒,她每次來Blue,要么喝果汁,要么喝白開水。
但她不知道的是,她的白開水,也是有人為她用心的調(diào)過的。
白檸端起水杯,喝了一口,看了眼賀維,笑贊,“我怎么覺得你們這里的白開水也是這么好喝?”
賀維禮貌的笑了笑,“是嗎?謝謝,因為我們很用心哦?!?p> 白檸贊同,“確實是很用心?!?p> 喬雨也喝了幾口瑪格麗特,滿足的喟嘆一句,“這里的酒,是我喝過最好喝的酒,而且,顏色絢爛美麗,別說喝了,單看就大飽眼福。”
白檸妒忌的看著喬雨手中的酒。
這么美麗的酒,她竟然不能喝?
老天太不公平了!
喬雨感受到來自白檸的幽怨,捂緊自己的杯子,“喂,你酒精過敏,可不能怪我,要怪就怪你自己的身子骨?!?p> 白檸又喝了一口白水,心情本就不太好的她,招來侍者,“讓灑保給我也調(diào)一杯,本小姐今天就算過敏也要喝,不醉不歸!”
喬雨推她的手臂,“你瘋了?”
“不瘋能叫人生?”白檸哼了一聲。
喬雨無奈的嘆息一聲,“白小檸,發(fā)生了什么事情,瞧你一副生無可戀的樣子?!?p> 白檸朝喬雨招了招手,跟喬雨簡單的說了起來。
喬雨還未聽完,就炸毛了。
“靠!你那父親還是個父親嗎?簡直就是渣中極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