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臉皮才真讓人長見識,不守婦道,不敬長輩,不護幼崽,這就是馬家的規(guī)矩,難怪都只能做小的”,魏大夫人好不留臉面的懟回去。
“賤人,你就是看我不順眼,是吧,大不了我?guī)е覂鹤幼呔褪?,不礙你們的眼,反正這魏家遲早會毀滅,可不要連累我們”,魏二夫人不屑的說道。
“啪啪”,魏二爺上去反手給她兩巴掌,表情木納,就像一具行尸走肉。
“魏延,你這窩囊廢,除了會打女人還他媽會什么,你憑什么打本夫人,你有什么資格,窩囊廢,啊啊啊”,魏二夫人失控大吼,上前抓扯著魏延。
魏延面無表情的踹倒她,她順勢放地上撒潑打滾,大聲哭鬧著。
魏老夫人領(lǐng)頭走進屋里,在主位上坐下,魏大將軍與魏大夫人分別坐于下首,門外全是丫鬟小廝,一只蒼蠅也得不進來。
“馬嬤嬤,你為虎作娼,不遵婦德,罪該萬死”,魏老夫人威嚴(yán)的看著跪在地上不能說話的馬嫫嫫。
馬嬤嬤拼命的對魏老夫人磕著頭,額頭磕出血來就像感覺不到疼,嘴巴歪著流著口水,眼淚鼻涕糊了一臉,看著好惡心。
“若從實招來可讓你死得痛快些”,魏老夫人對著大管家使了個眼色,大管家走到馬嬤嬤面前,快速的伸手扳正她的下巴。
“老夫人饒命饒命,將軍饒命啊,都是二夫人指使奴婢干的,奴婢不敢不為啊”,馬嬤嬤雙眼不敢看躺在地上的魏二夫人。
魏二夫人不敢置信的瞪大眼睛看著馬嬤嬤,喃喃道,“奶娘,你....”
“魏馬氏,你這守婦德的賤人,你怎么敢哪,這樣的事你都干的出來,你馬家的女人就沒一個好的,你安插在子豪身邊的小廝,一直沒什么作為,呵呵,在這次斗毆中終于起作用了,還是那么大的手筆,踹人家子孫根的事情就你做得出來”,魏老夫人真想抽死她,但她更恨她的前繼婆婆老魏馬氏。
又恨鐵不成鋼的瞪著魏二爺,“你看看,賢良淑德的娘子你不要,非要娶這么個賤貨回來,你大哥用兵權(quán)換回幾個孩子的平安,你滿意了?!?p> “那是他自己無能,堂堂的大將軍,掌握天元一半的兵權(quán),卻守不住,怕一個沒有兵權(quán)的皇帝,怪誰”,魏二夫人大笑嘲諷道。
“住口,皇上豈是你可以非議的,整個天元都是皇上的,你怎么這么惡毒,子軒那么小的一個孩子,你怎么忍心聯(lián)合外人對他下毒手,穆里溪再怎么混蛋,那也是別人家的孩子,就算你想要為子鈺掃清障礙,也不應(yīng)該這么殘忍,毀人一生”,魏大將軍怒罵道,沒見過這么狠毒的女人,讓人覺得可怕,二弟還當(dāng)個寶似的,又沒腦子,要死自己死就好了,還要連累魏家,皇上可是能隨便非議的。
魏家掌握天元一半的兵權(quán),本來就猜忌魏家,這些話要是傳到皇上耳朵里,魏家還沒出京城就要涼涼。
“馬嬤嬤,這個時候了,你還不從實招來,可免受皮肉之苦”,魏大夫人忍著怨氣,她要她們自己招出來,可憐的子軒收了那么多罪,都是這個惡毒的女人干的。
“二夫人,老奴對不起您,沒有看好您,老奴一直勸說您好好跟二爺過日子,您鬼迷了心竅,念著不該念的人,您怎么不聽勸呢,嗚嗚...老奴應(yīng)該拼死規(guī)勸您的,老奴不該為虎作娼啊”,馬嬤嬤聲泣淚下,悔不當(dāng)初的樣子,“求老夫人開恩,繞了老奴,老奴知錯,知錯啊?!?p> 魏二夫人從地上站起來,指著魏老夫人,“老太婆胡說,你胡說,本夫人嫁進來一直被你管制著,又怎會干那等事,本夫人在魏家孤立無援,你們魏家想說什么就是什么,想找誰作證,誰知真假,這本就是誣陷?!?p> “馬嫫嫫被你們收買了,栽贓陷害,這嬤嬤贓陷害”,魏二夫人看著地上的馬嬤嬤虛情假意的跑過去抱著她,“奶娘,告訴我,他們是不是威脅你了,你說,我馬家人還沒死絕呢,還有人能在皇上面前說的上話,你別怕?!?p> 馬嬤嬤被她抱著喘不過氣來,想要掙脫出來,卻怎么也掙脫不開,臉色憋紅。
她好想說,二夫人咱們這戲是不是有些過頭,說好了只是將計就計,離間他們的。
魏大將軍看著有些不對勁,一掌風(fēng)朝他們掃過去,魏二夫人快速閃開之際還暗中給了馬嬤嬤一掌,馬嬤嬤倒地上吐血,顫抖著手指著魏二夫人,“你....你”,話還沒說完就不省人事。
“魏大將軍威脅不成還要殺人滅口嗎?”魏二夫人先發(fā)制人,吐出一口血,捂著胸口。
憤怒到呆滯的魏延終于有一絲反應(yīng),出于本能擋在魏二夫人面前,像一頭憤怒的獅子,兇狠的看著魏晨,“大哥,事情還沒有搞清楚,你怎么能夠下死手。”
“住嘴,魏延,你要是真的覺得我魏家冤枉這個賤人,你就帶著她和那個孽種離開魏家,我老婆子就當(dāng)沒生過你,反正你鬼迷心竅,是非黑白不分,跟你說再多都是對牛談琴”,魏老夫人發(fā)怒拍著桌子,閉著眼睛說完,臉上是失望,是絕望,有這么一個令不清的兒子拖后腿,魏家遲早被拖累。
“娘,我也是您十月懷胎生下來的,難道就因為我沒有大哥那么能干,沒有他那樣的本事您就一直看不上我這個兒子?!?p> “我不愿娶你們給我安排的,我都說了我喜歡婉盈,你們非逼著我娶,我娶了,過得不幸福,那能怪我嗎?”
“我樣樣不輸他,是你們一直在打壓我,不讓我出人頭地,好,我認(rèn),誰讓這是你們答應(yīng)我娶婉盈的條件呢?!?p> “你們?yōu)槭裁匆鲞@么多事來?好好過日子不行嗎?就那么難嗎?”
魏二爺奔潰大哭,數(shù)落著這些年的委屈,他這些年過得不好,很不好,娘子不讓他進房,兒子們看見他冷漠,愛理不理,跟大房的比跟他這個親爹還親。
明明他的武功謀略樣樣不輸大哥,為什么這些年下來大哥是高高在上的大將軍,軍功自己也立下不少,自己只是魏家的二爺,毫無建樹。
“原來你是這樣想的啊,二弟,大哥在你眼里就是這樣的人嗎?”魏大將軍痛心的看著魏二爺,眼里的失望盡顯。
魏二爺看著親人們對他失望的眼神,他心里快要奔潰了,可是妻子是他自己死活要娶的,他們曾經(jīng)也相愛過,不相信她會這么對自己,不相信兒子是別人的,打死他也不愿相信,所以他寧愿相信她是清白的。
魏大管家檢查著斷氣的馬嫫嫫,嘆息道,“二夫人真是好武功啊,對奶大您的嬤嬤也能下死手。”
“閉嘴,主子們說話,哪里輪得到你個下人插嘴的,還不快滾出去”,魏二爺喝止住說話的魏管家,她正找不到出氣口,這不自己送上來了。
“二爺,要讓您失望了,魏來福不才,雖說在魏家任大管家一職,可是魏某并未簽賣身契,應(yīng)老將軍的要求幫他守好家”,魏大管家也失望不已,這是自己從小疼愛的少爺,把他看作自己的孩子一樣的人,盡然對他說出這樣的話來。
“二弟,你是不是得失心瘋了,怎么跟福伯說話的,你小時候是誰在你身邊照顧的?你的武功是誰教的?”魏大將軍握緊拳頭沖上去要打魏二爺,魏大夫人拉住他,安撫的拍著她的心口,讓他有話好好說。
“是爹身邊的副將魏來福,你忘記他的悉心教導(dǎo),你就是個忘恩負(fù)義的東西”,魏大將軍由怒揭起,大吼道。
“哈哈哈啊哈哈哈,你們永遠(yuǎn)只會指責(zé)我,永遠(yuǎn)看不見我的好,不管我做什么都是錯,教訓(xùn)我就跟教訓(xùn)孫子似的,我卑躬屈微,小心翼翼,顧著你們每一個人,可是你們呢????怎么對我的”,魏二爺不想在聽他們那些冠冕堂皇的話,永遠(yuǎn)都是他們占理,沒人真的顧及過他的感受。
“婉盈,我們走,他們說的我不相信,我們離開魏家,這里再也不是我們的家”,魏二爺拉著魏二夫人就往外走,大有一去不回頭的趨勢。
“你我還不了解嗎?咱兩從小一起長大,只是那么幾年沒見,怎么可能會武功,這是要從小打基礎(chǔ)的,我不信”,魏二爺真誠的看著魏二夫人。
“二弟”,魏大夫人想要勸住他。
“大嫂,您不要說了,我很感謝您對我的孩子的照顧,我會把他們一起帶走,謝謝您”,魏二爺頭也不回的走了。
“讓他走,我沒這個兒子,嗚嗚。。。就當(dāng)我沒生過他”,魏老夫人一屁股坐在地上,嚎頭大哭起來。
魏二爺只是停頓一下就走了,沒人看見魏二夫人那得逞的笑意。
那個人說了要逐個擊破,魏延這么年雖然沒什么建樹,頭腦不發(fā)達,四肢發(fā)達呀,武功出奇的好,與魏晨可以打個平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