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讓他怎么接?他表示很尷尬的好么,平時最會說的他,一天之內被一個女孩子懟的無言以對,他一向英名蓋世啊,就毀在一個女孩子的手里了。
白律輕笑出聲:“看來沐沐還是挺有個性的,別人都是害怕遲到,你倒是故意遲到,還說得這么冠冕堂皇,佩服。”
“過獎?!逼鋵嵰膊皇撬脒@么說,實在是郝池想問,她一時順口就說了,畢竟她從來不考慮前因后果的,郝池這家伙想怎么想就怎么想。
“沐沐。?!?p> 郝池還想說什么,結果李赟郅直接一個冷眼過來:“這是在上課,你話能不能別這么多?”
郝池被說了,他不開心,他不開心的同時,就要拉著白律,所以陽沐沐現(xiàn)在看到的場景就是,郝池靠在白律的肩膀上尋求安慰,白律卻使勁的扒拉他,但又扒拉不下來,一副想打他卻又不能下手,生無可戀的表情。
下課后,郝池一下‘大哭’起來,控訴著李赟郅說他的罪行:“赟郅,你說我,嗚嗚。。我不開心,我不開心。?!闭f完,還像個小孩子似的撒嬌,看得其他人一陣惡寒。
陽沐沐更是直接轉過了頭不再看他,而是拿出自己的手機玩著,她怕自己再看下去,眼睛會瞎。
轉移注意力的同時,她又掏出了耳機,把兩個耳朵堵起來,以免自己聽了什么不干凈的東西,到時候洗耳朵就麻煩了。
對于她這樣的動作,李赟郅輕輕勾著嘴唇,瞟了一眼無可救藥的郝池后,和她一樣掏出手機看東西。
白律也同樣沒有理會他,讓他一個人在哪里就像個神經(jīng)病似的‘大哭’。
見他這招沒用了,他們都沒有安慰自己,郝池自己也討得無趣,索性也就鼻子一吸,把本就不存在的鼻涕收了收:“你們都是好樣的,居然不理會我,哼!”
他生氣了,很嚴重很嚴重,就算是給一堆棒棒糖都哄不好的那種。
他本來以為他這么說,會有人回頭來安慰他,看來他是多慮了,這些家伙沒有一個回頭安慰他,而是該干嘛的干嘛,讓他又是一陣憋屈。
這節(jié)是體育課,他們全班都要移至操場,在經(jīng)過體育老師在前面噼里啪啦講了一大堆廢話之后,他就讓班里同學自己組織,想怎么玩就怎么玩,他則是和三班的體育老師在保健室里聊天去了。
因為他們的體育課和三班的體育課是在同一節(jié),再加上兩個體育老師好玩,不怎么愛動,所以他們教出來的學生也都形如一盤散沙,東一個的西一個,除了在考試的時候他們認真一點,其余時間基本上都是學生自己安排。
陽沐沐看著保健室里聊得正歡的兩個老師嘴角微抽,從口袋里掏出一根棒棒糖叼著,準備去找一個好地方躺著睡覺,卻在無意之間發(fā)現(xiàn)了好玩的。
正前方三點鐘方向,那是李赟郅?他在干嘛呢?
而且面前還站著倆女生,這兩個女生模樣有些相似,看起來有點像兩姐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