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銘常年運動,身體素質(zhì)一直很好。
兩小時的“運動”后,他就已經(jīng)恢復了神智。
床鋪上,林韻卻累得睡得沉沉的。
肖銘起身穿好衣服坐在房間的沙發(fā)上,就那么看著林韻的睡顏,眼中是山雨欲來的滔天怒火。
老實?乖順?
五年沒見,她這表面功夫又騙了所有人。
他也差點就相信了她的老實乖順。
可是結果呢?又是一場算計!
肖銘氣得將沙發(fā)旁邊矮幾上的花瓶拂在了地上。
嘩啦。
瓶子碎裂的聲音讓沉睡中的林韻皺了皺眉,漸漸蘇醒。
李夢魚那顆小藥丸是情趣調(diào)劑品,時效也不太長,她的藥效,也過了。
林韻睜開眼緩了好一會兒才想起發(fā)生了什么,她一驚,坐起來看到肖銘的瞬間,臉都嚇白了,把被子往上拉了又拉,她才顫著嘴唇開口道:“肖……肖……”
一句話沒說利索,肖銘卻快步走過來捏住她的下巴道:“想我S你你就說啊,下藥?你還有什么事兒是干不出來的?我是不是該謝謝你忍到今天才對我出手,謝謝你沒打念兒的主意啊?!”
肖銘眼神充滿了憤怒狠戾,林韻恍若看到了五年前宋池雅死時的肖銘。
暴怒冰冷,滿眼都是對她的憎恨。
林韻知道她被人算計了,便急著想解釋。
“肖先生,這事兒是個誤會,我沒有下藥。我——”
肖銘在氣頭上,他根本不想聽林韻解釋,他一把甩開林韻,拿起電話打給米藍。
林韻被肖銘甩開之后,立刻爬起來找衣服穿,她的衣服被扯的亂七八糟散落在床上地上,她在肖銘犀利的目光注視下,裹著被子哆哆嗦嗦著把衣服撿起來鉆進了衛(wèi)生間。
深更半夜的,米藍睡得迷迷糊糊接到了肖銘的電話,她還以為發(fā)生了什么大事,立刻坐直身體,清了嗓子:“boss,怎么了?”
“讓你送林韻回去的,你沒送嗎?”
盡管肖銘聲音很平靜,但是米藍做了他近十年的生活助理,仍舊聽出了他語氣中隱隱的暴怒。
米藍意識到了可能是林韻出事了,她生怕說錯,完整交代道:“沒送,李夢魚說她先走了,我就直接回家了?!?p> 李夢魚?
肖銘掛了米藍的電話就打了電話給李夢魚,“你下來?!?p> 李夢魚一直沒睡,可以說,她一直在等著肖銘找她。
她把頭發(fā)弄亂,打著哈欠逼出了眼淚水,把自己弄成睡一半被叫醒的樣子下了樓。
“先生,您找我?!崩顗趑~敲開房門,半瞇著眼,困倦的模樣首先就打消了肖銘心里一半的疑惑。
“米藍說你讓林韻先走了?!毙ゃ懙溃骸澳闶裁磿r候讓她走的?”
“就你上樓之后啊,米助理忙著幫蘇副總和姜特助還有蘇小姐叫車,林小姐看上去挺急著回家的我就讓她先走了。不過她后來又回來了,樣子也是挺急的,我去廚房拿果汁,正好碰到她回頭,她說找你有事兒我就說你在二樓,她上了二樓之后沒多久我就上三樓睡覺了?!崩顗趑~說完又道:“怎么了,出什么事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