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思與白韻祝語柔兩人吃過午飯,似乎心情不錯,沒有回宿舍午睡,反倒是跟她們一起跑去茶室坐著。
祝語柔打趣道:“喲,陳大美人,不睡午覺可是會老的很快的喔!”
陳大美人鳳眸一挑紅唇一勾,就是一副風(fēng)情萬種的世間絕色,“本小姐如花似玉的美貌經(jīng)得起時間的考驗,不就是午覺嗎?本小姐不睡了?!?p> 至此之后,陳思再也沒睡過午覺,要么是跟白韻她們?nèi)ダ?,要么是自己在宿舍玩。這是后話。
茶室,不僅是白韻她們?nèi)齻€在,夏枯草和方嵐也在。
這還真是巧了。
“班長~你是不是跟蹤我們來的?怎么知道我們幾個要來茶室?。窟B位置都占好了。”
白韻視力好,幾乎是進門就看見夏枯草和方嵐所坐的位置。
她一手拉著一個走到夏枯草和方嵐在的位置,將陳思放在夏枯草對面,祝語柔坐她旁邊,自己則坐到方嵐和祝語柔中間的這個地方。
書桌是方形的,上下四個位置,五個人不夠坐,白韻干脆就擠在中間。
方嵐是個話多的,換做平常,他肯定會懟回來??山裉觳恢窃趺戳?,方嵐竟一句話也沒說,甚至連頭都沒抬。
“怎么了你?心情不好?”
茶室雖然也有人在學(xué)習(xí),但這地方不像圖書館,還是有一部分人是在這喝茶聊天的。
白韻瞧著方嵐心情不好,關(guān)切地問了句。
“沒有?!狈綅估淠卮?,很不想說話的樣子。
白韻隔空看了夏枯草眼,手指在方嵐看不見的地方指了指他,眼神示意。
他怎么啦?
夏枯草搖搖頭:我不知道。
因為方嵐心情不太好的,在場的氣氛也帶不起來。
夏枯草本就是不愛說話的;祝語柔又只專注于學(xué)習(xí);陳思的心情是跟著夏枯草的情緒走;方嵐話多但是今天心情不好;白韻話多但是一個巴掌拍不響……然后五人就真的專心在茶室看起書來。
中途陳思去了一趟洗手間。沒兩分鐘,方嵐也動身走向洗手間的方向。
“方嵐怎么了?”
“不知道,來的時候還好好的?!?p> “我們一進來他就那樣了,怎么可能來的時候好好的?難道我們?nèi)侵???p> “你問你自己吧?!毕目莶菘戳税醉嵰谎?,抿嘴笑道。
白韻瞪著大大的杏眼,向夏枯草舉起了拳頭。
夏枯草將她的手拍下來,“看你的書,馬上就考試了,看你怎么辦?!?p> 白韻翻了個白眼。不就是考試嘛,她什么時候怕過?
“別忘了,你可是要考九十分的人?!毕目莶堇^續(xù)補刀。
白韻的心仿佛被利刃劃傷。這是她對方晴女士夸下的海口,說是要拿到G大的一等獎學(xué)金。
獎學(xué)金不難拿,但是一等獎學(xué)金很、難、拿,起碼每一科成績都超過九十才有可能拿到G大的一等獎學(xué)金。
而且還有好多人盯著這個一等獎學(xué)金。
“我敲,早知道我就說爭取三等獎學(xué)金就好了,那多簡單啊……”
一旁專心看書的祝語柔眼皮子抬了一下,“你要拿獎學(xué)金?別逗了,你不是‘穩(wěn)中求過’、及格就行的嗎?”
白韻瞪大了杏眼直勾勾看著祝語柔,明顯表達出:你把話給我吞回去的意思。
祝語柔舉起手中的書擋著白韻的視線,假裝什么都沒發(fā)生過。
洗手間的走廊里,方嵐背靠著墻攔住了往外走的陳思。
“找我什么事?”陳思問。
“我有事要問你?!?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