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面無表情,臉上毫無波瀾,仿佛方才的怒氣都是假的一般,只見她慢慢開口“太子殿下,可以把她交給傾城處置嗎?”
君墨言所作的一切都是為了幫夏傾城出口氣,如此正合他心意。
“好?!?p> 當(dāng)他說出好的時候,兔兔整個人就慌了起來,這大小姐自從恢復(fù)記憶以后,就變了個人一樣,甚至還多了很多小心思,宴會上,她不是沒看出夏傾城的詭計,如果把自己交給她,那么就只有死路一條,她不想死,不想死。
兔兔拼命的想要抓住君墨言的褲腳,卻被后面的侍衛(wèi)給攔住了,她只能苦苦求饒,萬念俱灰。
“太子殿下放過奴婢吧,奴婢定做牛做馬,您就放過奴婢吧,不要讓大小姐處決奴婢,奴婢真的知道錯的,太子殿下?!?p> 在場鴉雀無聲,只聽到了兔兔一個拼命的求饒聲音。
隨后夏傾城那冷漠的聲音傳了過來。
“來人,把她給我拖下去,打30大板,抬到屋頂上給我曝曬7日。”
夏傾城的懲罰下來,讓所有人的大跌眼睛,這手法是極其殘酷和殘忍?一點都不像是一個17歲少女的作風(fēng)。
撒辰楓倒是欣慰的笑了笑,這女人做事滿附和他的風(fēng)格,他喜歡~
兔兔聽到的那一刻,絲毫沒有任何力氣再去求饒和抵抗了,她直接癱瘓在地,眼神毫無生氣,似乎她已經(jīng)可以感覺到了死亡的來臨。
君墨言則是在一旁默默的喝著茶水,似乎一切都和他沒有關(guān)系一樣。
因為從方才夏傾城說出懲罰的時候,他心里面就已經(jīng)料到了夏傾城要做些什么。
門衛(wèi)很快就把兔兔一把的拖了下來,只見離開的時候她還在死死的看著撒辰楓,滿眼的無光和憤恨。
夏傾城早就已經(jīng)注意到了這一點,不過她并沒有直接去搓破這一層皮,她在等,一個合適的機會。
····
夏秦真的是捏了一把冷汗,這夏府接二連三的遇到這些事情,真的是天天擔(dān)驚受怕。
看著兔兔被帶走以后,吳氏就拉著夏愛蓮向太子告?zhèn)€別,離開了大廳。
瞧著眾人的散去,撒辰楓終于坐不住了,他松了一口氣直接站了起來。
“那既然沒什么事情了,這戲也看夠了,那太子殿下本王是不是可以離開了?”
君墨言看向他,這么快就想遠離現(xiàn)場?他們兩個人之間的事情還沒處理完呢,京都早就給他傳回了消息,父皇根本就沒有傳旨叫他來,可撒辰楓卻來的如此大搖大擺,這件事一定有隱情。
隨后他便冷漠的語氣開口,“離開?離開哪里?是離開大明嗎?”
撒辰楓被這么一說,臉色一沉,一臉的黑線,直接不屑說道“太子殿下說笑了,本王是接了皇上的旨··”還未說完,就被完完全全的打斷了。
“本太子的話不太明顯嗎?父皇已經(jīng)不想見你了,你明日就回邊塞吧!”
邊塞國怎么說也是大明的一部分,撒辰楓在中原不敢亂來,嚴格算起來,他不過也只是大明的一個臣子罷了,既然太子都已經(jīng)開口叫他走人,他怎么敢不聽?
只見他咬牙切齒,卻怒不敢言。“好,本王先告退”
說著他垮著一身怒火的大步,離開了大廳,直徑消失在了眾人眼前。
看著撒辰楓走后,夏秦才敢開口說話。
“微臣謝太子替我兒伸冤?!?p> 君墨言看了看夏傾城那摸樣,似乎還沒緩過勁來,他直接無視了夏秦的話語。
“大小姐需要好好休息,還望夏將軍,多多照顧?!?p> 夏秦尷尬的笑了笑,連聲倒好。
他似乎還想起了什么,便叫夏秦把眾人給解散掉了,現(xiàn)場只留下了月氏和夏傾城。
月氏一直在開導(dǎo)夏傾城,可她依舊什么話都沒說。
君墨言有些擔(dān)憂,想早點結(jié)束請伊修過來看病才是最重要的事情。
于是他帶著夏秦來到一邊談話。
大約一會過去,只瞧見夏秦心事重重的摸樣浮現(xiàn)了出來,君墨言的臉色也好不到哪里去。
這邊塞國近幾年來越來越猖狂至極,這次王子來京都都是一個謎,皇上根本就沒下過圣旨宣他進宮,而且半月前皇上遇刺的事情,想必也和這撒辰楓脫不了關(guān)系。
把夏傾城送回雪晚閣,君墨言才緩緩離開,離開前一直在囑咐著月氏看著點夏傾城,別叫她做傻事,等一會伊修過來便給她瞧一瞧。
月氏也不敢怠慢,連忙答應(yīng)了下來。
夏秦送走了君墨言,轉(zhuǎn)身回到大廳的時候,只瞧見了那還在跪罰的夏夢初。
夏夢初看到夏秦,一個勁的可憐巴巴看著他。
“爹爹,女兒可以起來了嗎?”
“你就跪著吧,還有半個時辰,你死不了。”夏秦冷冷說道,甩開袖子離開了原地。
“小姐~”如佩擔(dān)心夏夢初的膝蓋,前幾日的假跪是墊了棉花,今日這一跪可是真跪,要是留下病根該如何是好呀!
“我沒事。”夏夢初看出她的擔(dān)心,直接說道沒事。
“奴婢去求老夫人?!?p> “算了,今日就別去驚動老夫人了,還有半個時辰,在熬一熬?!?p> “這大小姐真的是有心計?!?p> 說道夏傾城,夏夢初恨不得扒了她的皮,才解她心頭之恨。
她冷笑一聲“這夏傾城,遲早會叫她跪下和我求饒?!?p> 那雙漂亮的雙眸卻是無比的寒冷和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