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凡確定槐樹后面就是葛二壯,然后他低聲道:“大周,王彪,這里有些門道,我們小心一些!”
說罷,張凡三人從土丘滑落下來。
王彪:“好大一股騷臭味道!”
馬大周使勁用鼻子在空氣中聞了一下,頓時咳嗽一聲道:“咳咳,媽的,這味道嗆到我了!”
張凡環(huán)顧四周,只見前方那顆大槐樹,樹皮褶皺,軀干彎曲,懷抱粗細,像一個放大版的老太太在那垂著腰!
這一路走過,樹木越來越粗大,開春的季節(jié),按道理來說,山上的溫度要比山下低的多!
山下的樹木還沒有發(fā)芽,但是山上的樹木卻發(fā)芽了,地上的枯草中有了些生命的氣息,零星綠色點綴!
不正常,有些怪異!
張凡故意走在兩人的前方,三人剛剛走了幾步,在那大槐樹上突然竄出數(shù)到黑影,停在三人數(shù)米遠的的地方。
三人嚇了一跳,張凡定眼一敲,說道:“好家伙,五只黃皮子!”
黃皮子就是黃鼠狼,喜食雞血,身子細小,行動靈敏。老一輩的人都相信這玩意有靈性,且十分記仇,有別名黃大仙!
眼前的的黃皮子與張凡見過的不同,每一只都比正常的黃皮子小了一圈,且光色油亮,雖然對著三人張牙舞爪,眼睛卻非常靈動。
張凡的心放了下來,他向前幾步來到小黃鼠狼的身前,彎腰,伸手,一把抓住一只叫的最兇的一只小黃鼠狼。
簡單的幾步,速度卻非???,在王彪與馬大周的眼里只是一瞬間的事情。
張凡挑起眉角,對著小黃鼠狼的腦袋彈了一下:“小家伙,竟然敢作弄老子的朋友,膽子真大??!”
手中的小黃鼠狼懵了,它捂著自己的腦袋,然后不解的環(huán)顧四周,好像在問,我是誰,我在哪里,為什么我會被捉住,我的兄弟們呢!
剩下的那四只小黃鼠狼,早在那張凡出手捉住它的那一刻,直接跑到葛二壯后面的那可槐樹上,藏在樹枝的后面,然后探出四個腦袋,沖著張凡吼叫著。
馬大周看著黃鼠狼道:“我總感覺這五只黃鼠狼有些不對勁,好像多了一些靈性!”說實話,在馬大周的心里根本沒有黃大仙,狐大仙這些迷信的東西。
自從張凡帶著王彪和他找到葛二壯的時候,漢子的心里開始動搖。
王彪在這一嗅了嗅空氣道:“這里好像沒有那騷臭味道了,難道說我們走過的山丘是……”
張凡放了手中的黃鼠狼道:“山里有些東西確實是有些靈性的,走山的時候注意一下,幸好這四只小家伙只是捉弄一下葛二壯,好了,現(xiàn)在我們要抓緊時間下山,爭取山黑之前回去!”
王彪道:“對,晚上山上不太平,尤其是今年,有幾次我在村中好像聽到了狼叫,老瘆人了!”
馬大周道:“危險肯定有,幾年前山中是由狼的,但是現(xiàn)在應(yīng)該沒有了吧,你別嚇我!”
張凡道:“我在道觀中聽到過,深山中的狼群出來了,你們在山下不經(jīng)常上山,狼群并不是沒有,只是靠近人群的地方,狼的生存空間在減少,以往只是去了更遠的深山!”
王彪忽然感覺自己的毫毛豎了起來:“快走,快,媽的,老子感覺有東西看著我們!”
張凡哈哈大笑一聲,道:“王彪,你個膽小鬼,你怕和陳二狗那家伙一樣夜里你老婆得陪你一塊撒尿吧!
再說,有老子在你怕什么,來一只狼老子請你吃狼腿,來一群,老子輕村子里的人吃全狼宴!”
張凡吹著牛皮,調(diào)侃著王彪。
王彪大聲辯道:“放屁,張凡你可別亂說!老子可不是陳二狗那貨,老子晚上敢從墳頭上撒尿,你敢不敢!”
馬大周道:“你那可不是膽子大,你那是腦子抽風(fēng)!”
“哈哈哈哈……”
張凡來到葛二壯身前,看著熟睡的朋友,臉上有一絲化不去哀愁。
張凡道嘆了口氣,道:“我說二壯這家伙怎么會被黃皮子迷住,常年捕獵,這樣的獵人心智堅定,有旁人看不見的煞氣,尋常東西是不敢靠近的,原來是有心事,讓那四只小家伙鉆了空子,被捉弄了!”
張凡對著葛二壯道:“二壯,二壯,醒了!”說著又輕輕的拍打了一下葛二壯的臉。
葛二壯緊閉的雙眼慢慢睜開,三個粗獷的大臉出現(xiàn)在他的眼中:“咦,王彪,大周,你們怎么來了?”說完又伸出手指著張凡道:“你是誰,看著那么眼熟呢!”
張凡挑了挑眉頭道:“二壯,你這家伙連你凡哥都忘了,你是睡多了,還是老子睡多了!”
葛二壯道;“欸?你是張凡,你不是在道觀睡著呢,你竟然醒了!”
張凡:“滾蛋,你咒老子醒不來你就高興了,不過現(xiàn)在不是扯皮的時候,天快黑了,我們趕緊下山,回去細聊!”
王彪拉著葛二壯大聲道:“走,別廢話了!”
葛二壯迷迷糊糊的隨著張凡下山,他剛剛醒來,對周圍的環(huán)境還沒有反應(yīng)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