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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丈成長記

第二十五回? ? 琉璃齋

方丈成長記 飯飯無罪 5801 2019-11-20 18:56:16

  “來,吃了?!庇⑸從贸鲈谏瞎俑祦淼乃幫瑁f給是非說道。

  是非懵了,原來這就是她所說的為了自己好。“這是什么呀?”是非疑惑的問。

  “放心吧,”英蓮湊過來,神神秘秘的說道,“這可是上官沛的大寶貝。你看這個盒子這么精致,丟了以后上官沛又多么氣急敗壞,就知道這一定是個好東西了!”

  “就算是什么好東西,畢竟是藥三分毒,我雖然體內(nèi)已有劇毒,也不能瞎吃藥啊?!笔欠青洁熘f道。

  “我能那么不小心隨便找來什么藥就給你吃嗎?”英蓮白了他一眼,隨后接著說道,“不知道這個上官沛練的是什么邪門兒功夫,有一次我發(fā)現(xiàn)他練完以后全身皮膚暴漲發(fā)紫,似乎隨時就要撐破開來,連頭發(fā)也在剎那間變成血紅色。不止頭發(fā),還有眉毛,胡須。”

  英蓮回憶起第一次偷看到上官沛練功的情景,駭然的感覺歷歷在目,“江湖上什么時候有這么邪門兒的功夫,我真是聞所未聞。就在我看他身體逐漸腫脹起來,以為要爆炸的時候,他拿出了一顆藥丸吞了下去,就是我偷出來的這個。”英蓮拿起錦盒仔細(xì)端詳著。

  又心有余悸的說道,“如果不是親眼所見,我還以為是什么江湖騙子的新戲法。只見他咽下去之后腫脹的身體和皮膚漸漸恢復(fù)到原來的樣子,毛發(fā)也由紅色變?yōu)楹谏?。你說,這像不像一個人快要走火入魔的時候又突然恢復(fù)正常?”

  是非聽見英蓮的話也覺得不可思議,要不是她親眼目睹,是非也難以想象世上竟有如此怪異詭譎的功夫?!罢漳氵@么說,上官沛的武功境界應(yīng)該很高了,怎么竟會沒有發(fā)現(xiàn)你在跟蹤他?”

  “我也好奇這個?!庇⑸徣粲兴嫉倪呑哌呎f,“后來我想了一下,大概是他練功時需要全神貫注不能分心所以沒有發(fā)現(xiàn)我,沒練功的時候我又躲得比較遠(yuǎn),就算被他發(fā)現(xiàn)也來得及躲避。”

  “當(dāng)時的情形那么危險,你怎么還能在一邊宛若無事的偷看呢?要是他發(fā)現(xiàn)了你惱羞成怒不肯放過你怎么辦?”是非擔(dān)心的問。

  英蓮用眼神安慰了一下是非,“不會不會,我看他的樣子仿佛對當(dāng)時的情況早有預(yù)料,不然不會提前備好所需之藥。并且,”英蓮頓了一下,轉(zhuǎn)過去看著是非說,“他并不是每次練功都會這樣。

  后來第二天又被我偷看到他練功,這次他沒有像上次那樣面目可怖,似乎只像普通的練武人士走火入魔了一樣,有吐血,全身筋脈暴漲的表現(xiàn)。我見他又是立刻拿出了藥丸服用,神色立刻恢復(fù)正常?!?p>  “所以我想,”英蓮看著是非一本正經(jīng)的說,“這個藥丸的功效可能與血蜈蚣類似,就算不能治好你的毒,也至少能壓制一下吧,搞不好還能以毒攻毒也說不定呢?”

  是非聽了英蓮的話也頗覺的有些道理,果真如她所說這個上官沛一吃完藥以后立刻能恢復(fù)正常的話,不就剛好就是壓制他體內(nèi)血蜈蚣的靈丹妙藥嗎?于是拿起藥來,毫不猶豫的吃了下去。味道真奇怪,有一種血腥氣的感覺,他皺著眉頭咽了下去。

  然后是非與英蓮兩人對視著,仿佛在期待著要吃下去以后的效果。在一片沉默之中,是非感覺到自己第一次見到英蓮的另一面,原來她一直把自己中毒的事放在心里,就算一個人生氣離開了也還在默默關(guān)心著他。

  英蓮則是在想如果這些藥沒用怎么辦,如果有用的話光這幾顆不夠又該怎么辦?她低下了頭,趁現(xiàn)在小天不在,她覺得應(yīng)該告訴是非關(guān)于飛流派的另一些他不知道的秘密。他需要知道自己為什么一定得活著,她想。

  “是非,你知道為什么你除了輕功以外別的功夫都不太行嗎?”兩人找了一個路邊的面攤坐下來,英蓮假裝不經(jīng)意的跟是非聊著。

  “以前我以為是我資質(zhì)愚鈍,方丈只愿意教我念經(jīng)?!笔欠强戳丝从⑸?,接著說道,“不過在見過南海神尼之后,我想,是因為方丈不想我太多功夫暴露了自己的身份,想用這樣的方式來保護(hù)我吧。”

  英蓮的嘴角微微向上揚(yáng)了一下,然后說,“你說的對,也不對。方丈的確怕你學(xué)會飛流派的武功以后暴露身份,也對自己當(dāng)年造成的殺孽悔恨不已,所以僅僅教了你輕功和一些別的用于防身保命的功夫?!?p>  “但若只是這一個原因的話,”英蓮把筷子遞給是非接著說道,“方丈就不會把另一種功夫教給你了。雖然有所顧忌,但方丈也不忍心讓飛流派的至高武學(xué)精華斷送在自己手里,所以教給了你一種以一便足以當(dāng)百的功夫。可惜的是,這種功夫連他自己也僅僅只會幾招,因此你學(xué)到的并不多?!?p>  說到這里,英蓮假裝無意的巡視了一下周圍,并未發(fā)現(xiàn)有何可疑的人物,于是放下心來。師父對她說要極度保密這件事,她想了想,就大隱隱于市吧,太安靜的地方反而讓她有一種不安全感。

  “以一當(dāng)百的功夫?”是非吃驚的問,“你怎么知道?”

  英蓮仍是一臉輕松的吃著面,不經(jīng)意間朝他眨了眨眼眼睛,示意他注意下周圍。是非會意以后也看了下周圍,降低了自己說話的聲音。

  “你還記得那天讓你們在珊瑚嶺等我,我為什么那么久才出來嗎?就是因為師父對我交代了很多事?!庇⑸徱贿叧灾妫贿吋傺b像朋友聊天一樣把師父閉關(guān)前對她說的話一五一十告訴了是非。

  是非默默的聽著,今天才第一次知道原來自己所學(xué)的功夫叫伏虎十九式,怪不得自己學(xué)來學(xué)去就只會那幾招。也好奇這個伏虎十九式真的有南海神尼說的那么厲害嗎?

  “是非,現(xiàn)在你的內(nèi)力被血蜈蚣的毒性壓制著,我不知道如果強(qiáng)行帶你練伏虎十九式的話會怎么樣,在不確定它的危險性以前,我不敢拿你的性命貿(mào)然嘗試。更何況鬼手張顛也說了,你不可強(qiáng)行使用內(nèi)力,所以現(xiàn)在我們只能想辦法先替你解毒,否則別的可能什么也做不了?!?p>  “還有,”英蓮用認(rèn)真的眼神繼續(xù)對是非說,“茲事體大,如果泄露出去后果不堪設(shè)想,輕則你我斷送性命,重則讓全武林為了爭奪這本至高無上的秘籍而腥風(fēng)血雨。所以你千萬要保密?!?p>  是非默默的點了點頭,英蓮看著他的表情突然想到了什么,接著說,“我知道你跟小天是好兄弟,但這件事也不可以告訴他知道,因為每多一個人知道就多一分危險。就像我雖然相信你,也暫時不會將秘籍放在哪里告訴你,因為現(xiàn)在我們還用不著。何況小天不懂習(xí)武,這件事情他也不必知道,你明白了嗎?”

  “嗯,我知道了,你放心吧。”得到是非肯定的答復(fù)之后,英蓮好像終于將一直積壓在自己心里的大石頭給搬出來了一樣,長長的舒了一口氣,接下來的事情雖然還是很困難,但大家總算目標(biāo)一致了。

  是非看著碗里的面,氤氳的熱氣讓他的視線模糊不已,他想揉揉眼睛讓視線重新變得清晰,卻發(fā)現(xiàn)拿筷子的手怎么不聽使喚的顫抖起來,竟連筷子都握不住掉了下去。

  他剛想重新把筷子揀起來,卻發(fā)現(xiàn)眼前一黑,頭一沉,什么都看不清了,只感覺到自己的頭重重的砸在了桌上。耳邊最后回蕩著英蓮心急的聲音,“是非你怎么了?!是非?!!”

  英蓮驚慌失措的看著突然暈過去的是非,不知道他為什么會這樣。面攤的老板見狀趕緊跑了過來,英蓮問他最近的醫(yī)館在哪里,熱心的老板直接背起了是非往最近的醫(yī)館跑去。

  誰知送到醫(yī)館以后大夫望聞問切一番,竟看不出什么毛病,讓他們另請高明。一連找了好幾個大夫竟然都對暈倒過去的是非束手無策,英蓮一下子六神無主了。

  她怔怔的看著床上的是非,耳朵里像是有什么東西滲出來。她走過去一摸,竟是黑色的膿血!頓時把她嚇得面如土色。她用顫抖著的手指在是非鼻子前探了探,還好,還有氣息。

  可是接下來該怎么辦?她心急如焚卻想不到一個辦法。旁邊有一位大夫走過來勸她說,“這附近有個琉璃齋,里面的主人雖不以治病救人為業(yè),但卻是精通藥理,比有些大夫更有起死回生的能力。只是他從不輕易給人看病,姑娘若是走投無路了,去試一下也無妨。”

  “琉璃齋?”英蓮像是抓住了什么稻草一樣,迫不及待的問道,“在哪里?”

  得到對方的指路以后,英蓮一把背起了是非,往那個還有一線希望的地方一路飛檐走壁過去。她的輕功雖然厲害,要承受一個成年男子的重量也未免吃力,還好那個琉璃齋不是太遠(yuǎn)。

  “立刻讓你們的主人出來見我!”英蓮把是非放倒在地上,拿劍指著琉璃齋入堂處的幾個丫鬟,氣勢洶洶的說道。

  丫鬟們看見這個大汗淋漓,喘著粗氣的女人,都被她眼神里的兇狠給驚了一跳。還從未有如此無禮之人更何況還是一個女子,敢在琉璃齋如此叫囂。

  于是丫鬟里有一個像是領(lǐng)頭的人一樣走了過去,笑著說道,“不知姑娘找我們齋主所為何事?是齋主的朋友還是——”

  英蓮犀利的一劍刺進(jìn)女子的左肩,女子臉上的笑意頓時僵住然后又漸漸轉(zhuǎn)為蒼白和一臉的不可思議,“叫你們齋主立刻!出來見我!”英蓮仍是喘著粗氣惡狠狠的說道。

  女子用緩慢的手捂住流血的傷口,倒下之前說了最后一句話,“快,去,通知齋主?!?p>  剩下的丫鬟全都花容失色向后堂跑去,原本正在廳里飲酒對詩,撫琴作樂的人也都被這個不速之客嚇得紛紛落荒而逃。只有一個人還在若有氣勢的飲酒,饒有興致的看戲。

  英蓮的目光落到這個特別的人身上,“死胖子,怎么又是你?!彼臍鉀]剛才喘得那么厲害了,不過仍是沒好氣的說道。

  那個被她叫做’死胖子’的人皺起了眉頭,然后從腳到頭審視了一下自己,癟著嘴說道,“小姑娘,說話不能信口雌黃啊,我只不過是壯碩了一點,還從來沒有人說過我是’死胖子’呢!”

  英蓮輕輕的哼了一聲轉(zhuǎn)過頭去,明擺著不想再跟他爭辯。她看了看躺在地上的是非,此刻不僅耳朵,連鼻孔,嘴角都滲出血來,她心急火燎的看著里面,心想那個齋主再不出來自己就得闖進(jìn)去了。

  這一切都被那個還沒走的人看在了眼里,他看了看躺在地上的人,也不禁皺起了眉頭,大概明白了這個小姑娘到這里來的原因。隨后說道,“別這么不客氣,待會兒你說不定還要我這個死胖子來幫忙勒!”

  英蓮轉(zhuǎn)過頭看向了他,這時剛好一個人掀開了半簾從里堂走出來。只見來人溫文爾雅,神態(tài)自得,玉箍束發(fā),身穿一件上品絲綢青衫,年紀(jì)若有二十凡幾。此人正是琉璃齋齋主酉卿華。

  “在下失禮,打擾了萬兄的雅興!”酉卿華沒有理會英蓮,而是走過去像’胖子’——萬花樓賠罪說道。

  “哪里哪里,天有不測風(fēng)云,人有旦夕禍福,此事非人力可為也,酉兄不必自責(zé)?!比f花樓客氣的說道,然后眼神望向了英蓮,酉卿華也就勢將目光聚焦到了英蓮身上。

  從剛才他走出來,英蓮就敏銳的發(fā)現(xiàn)他右邊袖口下面沒有手露出來,在跟萬花樓作揖的時候也是單手抱拳。對方似乎察覺到了英蓮?fù)A粼谒招淇谏系囊暰€,但仍是神態(tài)自若,目光平靜。

  “在下英蓮,師從南海神尼,今日突遇友人有疾,聽聞琉璃齋齋主頗通藥理,特來求救,先前多有得罪,望齋主海涵?!庇⑸忛_門見山的說道,一并握緊了手中的劍。

  酉卿華聽完她的話微微一笑,“賤婢行為有失,閣下出手留情,沒有傷及她的性命,教訓(xùn)一下也無妨。不過在下不是醫(yī)者,平素也不常做那妙手回春之事,要救人的話,請恕在下無能為力?!庇锨淙A毫不考慮的拒絕了英蓮的請求,連看都沒有看地上的人一眼。

  英蓮也早料到有這種可能性,手中的劍早已蓄勢待發(fā)。沒想到她剛準(zhǔn)備起勢,四周一下子涌進(jìn)來幾十個人,而且個個都身手不凡的樣子。

  英蓮冷笑了一聲,“這樣也好,免得人家說我欺負(fù)你斷臂?!睂⒁獎邮种H,萬花樓站了出來。

  “住手,大家聽我說?!比f花樓轉(zhuǎn)過去的時候用眼神示意了一下英蓮,巧妙避開了眾人的目光?!坝闲挚煞衤犖乙谎??”他對酉卿華說道。

  “萬兄有話金某怎敢不聽?!?p>  萬花樓指了指躺在地上的是非,說道,“其實說起來,這位傷者與萬某頗有淵源,曾經(jīng)在機(jī)緣巧合之下救過我萬某人的性命。不知酉兄可否不看僧面看佛面,賣給我一個面子,勉為其難為這位小兄弟診斷一下,萬某一定感激不盡!”

  酉卿華沉吟了一下,然后說道,“既然萬兄開口,金某無不敬之理。來人,將傷者抬到內(nèi)堂。”

  吩咐完以后立刻有兩個人走出來,將已經(jīng)面色發(fā)紫的是非抬了進(jìn)去。英蓮心里松了口氣,跟在是非后面寸步不離,經(jīng)過萬花樓的時候眼神終于緩和了一些,萬花樓不易察覺的笑了笑,然后也走了進(jìn)去。

  “為免打擾診治,還請各位先出去,放心,金某一定盡力而為?!庇⑸徟R走前不放心看了一眼,還是不得不先去門外候著,房間里于是只剩下酉卿華和是非。

  酉卿華疑惑的看著似乎已人事不省的青年男子,從沒有見過七竅流血的活人。他仔細(xì)的把了把脈,又拿出幾本平常不太翻閱的醫(yī)書,心中似乎漸漸有了眉目。

  只見他拿出針灸包,在是非右手的五指指腹處分別扎進(jìn)一根針,然后把扎了針的手放進(jìn)盆里。漸漸的,有黑色的膿血沿著針從是非的指腹滴落下來。當(dāng)指腹流出來的血在盆底積成一攤的時候,面上的膿血沒有再流了,是非的臉色也褪了紫,慢慢的睜開了眼睛。

  酉卿華看著是非醒過來,松了一口氣,看來果然跟他想的一樣。于是他走出去推開門說道,“你們進(jìn)來吧,這位小兄弟醒了?!?p>  英蓮張大了眼睛,來不及確認(rèn)就沖了進(jìn)去,看見是非真的醒了過來,看見她還對她笑了一下。

  “是非!你醒啦?!”英蓮蹲下來來開心的說道,是非想說什么但是覺得自己好虛弱,開不了口。

  “小心,他現(xiàn)在還不能多說話,你們只要確認(rèn)他沒事就可以了?!庇锨淙A在一旁囑咐說。

  于是英蓮沒有再問,跟是非兩人用眼神交流著。

  “酉兄,是非的病情為何如此奇特?在下孤陋寡聞,還不曾見過這種癥狀?!比f花樓問酉卿華。

  酉卿華看著是非說,“并非酉兄孤陋寡聞,就連在下也是第一次遇到這種情況?!?p>  “哦?此話怎講?”萬花樓聽了酉卿華的話更加好奇了。

  酉卿華緩緩說道,“如果我沒猜錯,這位小兄弟本已身患劇毒,不過有些毒是亦毒亦藥,在毒性未發(fā)時潛伏在患者體內(nèi)反而有藥物作用,所以讓醫(yī)者迷惑不清難以察覺。

  這樣的毒很多,尤其在不講究用藥手法和輕重的西域國家,近年來,有不少都流傳到中土。所以具體是哪一種毒,我暫時還不能了解,因為今天這位小兄弟也不是因為毒發(fā)而引起的暈厥?!?p>  “那是因為什么?”英蓮認(rèn)真的聽著,迫不及待的問。

  酉卿華又解釋著說,“人的血液有五行之分,每人的血液都有各自的屬性。一旦不同屬性的血液融合到一起,會使宿主體內(nèi)陰陽顛倒,氣血逆行而死。但只有在極少情況下,不同屬性的血液才有機(jī)會粘合到一起,因為這本身就是一件很難的事?!?p>  “但據(jù)我所知,”酉卿華看了看躺在臥榻上同樣在認(rèn)真聽他說的是非,猶豫著說道,“有一種辦法,可以人血煉制成丹藥,人服下以后,就可以吸收丹藥里的血,使之與自身的血融合到一起。”

  萬花樓順著酉卿華的眼光向是非看過去,是非又看向英蓮,英蓮的眼神迷茫又呆滯,似乎在回想什么,然后恍然大悟般說道,“丹藥?難道是上官沛的丹藥?!”

  一聽到上官沛三個字萬花樓的表情上立刻像野貓嗅到了耗子,“上官沛?怎么會跟他有關(guān)系?”

  英蓮說,“今天早上是非是吃了一顆丹藥,是我從上官府拿的!”

  “上官沛為什么要給你這顆丹藥?你又為什么要給是非吃?”萬花樓問。

  英蓮的眼神有點閃爍,支支吾吾說道,“額,不是拿,是偷的。”

  萬花樓的嘴角意味深長的牽動了一下。

  英蓮又接著說道,“不對呀?我看上官沛吃的好好的???根本沒像是非這么半死不活的!”

  “你說上官沛吃了以后好好的?”酉卿華問。

  英蓮肯定的點了點頭,“對呀,我親眼看見的!”

  酉卿華和英蓮的話讓萬花樓陷入了沉默,他似乎想起了些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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