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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者天行

第一百十七章 靈蛟之術(shù)

神者天行 噴火的肉肉 2093 2021-06-08 22:26:23

  一位歸虛境強者近在咫尺的術(shù)法攻擊,即便練就金身琉璃也很難無傷擋下。

  而漠天行能在短短數(shù)息之內(nèi)與之相持,已經(jīng)遠超梁飛燕預想。

  雖然她并未動用靈氣,只是隨手為之的地級上品術(shù)法,但憑借此地濃郁水系凝聚而成的水清劍,又怎該是一個煉氣境的小子能接得住的。

  但事實卻是顛覆了她的認知,水清劍一時之間竟再難寸進。

  “還真是一個好苗子。死了倒是可惜?!绷猴w燕紅唇微勾,浮起一抹詭笑,思量已定,松開握劍的手,水清劍玲瓏化作一條水蛟,從漠天行小腹創(chuàng)口鉆入,消失不見。

  漠天行單手撐地,捂著肚子,陽火已經(jīng)散去,臉色青紅變幻,面肌抽搐,顯得十分痛苦。

  “本宮不得不承認梁夢柔為我玄真宗找到了一個難得的好苗子,但本宮絕不相信梁夢柔有這個能耐,能把你培養(yǎng)到這般程度。”

  梁夢柔高挑身姿俯下,玉指輕輕點起漠天行低垂的下頜道,“你的秘密本宮現(xiàn)在很感興趣。你若能為本宮釋疑,便可免受水蛟噬心之苦?!?p>  漠天行冷汗直流,渾身發(fā)顫,卻依舊閉口不言。

  “這可是本宮賜予你的一個機會,你本該被送到刑堂,受剮眼戮腹之刑?!彼坪跏且驗閭}促間隨意披著法衣的緣故,梁飛燕抬手輕遮胸口,卻難掩春光乍泄,“事關(guān)本宮清譽,你說你該不該受這樣的刑罰?!?p>  漠天行咬緊牙關(guān),眼神飄忽。

  水蛟在脈絡腑臟間亂竄,時不時狠狠咬上一口,自然劇痛難忍。

  但比起前日大鼎之中所受天火灼魂,又不及神魂灼痛的十分之一。

  為了消除水蛟隱患,及早脫困,他竟將陽火反燒于脈絡腑臟間,對水蛟圍追堵截。

  尋常修士哪里敢將地火自焚于體內(nèi),即便是外放身外也要小心翼翼,唯恐一個不慎,反傷自己。

  但漠天行急于逃過梁飛燕的鉗制,一經(jīng)發(fā)現(xiàn)陽火有克制水清劍的效果,便毫不猶豫將陽火布滿體內(nèi)各處脈絡腑臟,來對付水蛟的侵襲。

  梁飛燕發(fā)現(xiàn)端倪,微瞇狹眸,起身道:“除非你煉體已至玉血境,不然就是自殘身體,罔送性命?!?p>  但她內(nèi)心已佩服起漠天行的行事果決。

  今日的試探算是差不多了,梁飛燕覺得再繼續(xù)下去恐怕也很難有新的發(fā)現(xiàn),反而會打草驚蛇,引發(fā)他背后隱藏勢力的關(guān)注。

  “也罷,你走吧,本宮惜才,不想我玄真宗失了一個天之驕子?!绷猴w燕淡然道,“今日算是小懲為戒,你記住,此間之事若被他人知道,本宮定要你嘗嘗刑堂的酷刑?!?p>  漠天行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在他根深蒂固的想法中既然梁飛燕與小柔姐勢如水火,又豈會這么輕易放過自己。

  見漠天行愣在那里,梁飛燕冷笑道:“不知道梁夢柔都跟你說了什么,我跟她其實沒有什么深仇大恨。”

  “說起來我們不但是同族,她還是我?guī)熃?,一同修習水法,當年關(guān)系很是親密。”

  “只是后來她熱衷于當她北梁國的太上公主,怠于修行,寒了掌教的心,在掌教面前失了寵,便遷怒于我。”

  “又誤會我害了仙逝的藍脈脈主。但這是子虛烏有的事,如果真是我做的,掌教豈會饒我,又怎會扶我做五脈脈主。”

  漠天行強行將水蛟隔絕在氣穴之外。

  這水蛟雖然是水系精氣凝聚而成,但似乎頗有靈性,看似無序而動,卻漸漸接近氣穴而來。

  而以陽火之能,也無法在短時間內(nèi)徹底清除水蛟之患。

  漠天行自然不會聽梁飛燕一面之詞,孰是孰非他根本不在意,只要不是什么傷天害理的事,小柔姐讓他做什么他便做什么,讓他恨什么人,他便恨好了。

  何況小柔姐溫柔如水,決計不會做什么害人的事。

  “我思來想去,她都不該如此仇視我。后來終于想到一件小事,你倒是可以幫我求證一下?!?p>  梁飛燕盯著漠天行道,眼神刺人:“她那個當北梁國皇帝的弟弟,連道根都沒有,靠著梁夢柔搜刮來的天才地寶保顏續(xù)命,這種逆天而行的事,自然為天道不容?!?p>  “最后吃了一顆我給的返顏丹,不知怎的竟然一時想不開自縊了?!?p>  梁飛燕轉(zhuǎn)過身,玉踝裸露,華衣飄飄,香氣怡人。

  “她這次還又找了個好弟弟呢。”

  漠天行心弦觸動,一時無言。

  見大殿偏門緩緩開了一個小口,漠天行便不再停留,快速離去。

  他先去池底找到清洗干凈的大鼎,一個縱躍,出了涴紗觀,直奔驛館而去。

  大殿之內(nèi),梁飛燕玉衣裹身,閑適地半臥在池邊。

  一個挺拔身影正侍立在一旁,目不邪神,卻暗暗咽了幾次口水。

  正是黃脈親傳弟子杜巖霖。

  “弟子有一事不明,師尊為何不趁此機會滅了這小子?!?p>  梁飛燕芊指波動水面,悠然道:“殺不了?!?p>  杜巖霖心下撼然,不解道:“弟子不信,以師尊之能彈指間可滅此人?!?p>  梁飛燕回眸一笑道:“巖霖,在為師這里不必老是那么局促,你是我看著長大的,是我極看重的親傳,我當你是自己人,與其他弟子是不同的?!?p>  杜巖霖鼻翼微張,呼吸加快,面色漲紅,頭腦有些犯暈,強自鎮(zhèn)定道:“弟子不敢?!?p>  面對梁飛燕完全沒有平日里的瀟灑倜儻。

  梁飛燕滿意地笑了笑道:“倘若用燕溪劍或是動用靈氣自然可殺,可但凡為師還要臉面,就不會這么做?!?p>  “一個歸虛境為了殺一個內(nèi)門弟子使盡手段,那不是笑話么?”

  杜巖霖一怔,皺眉道:“大煉氣師已經(jīng)殺不了他了?”

  “所以說巖霖啊,接下來你替我辦完幾件事后就得好好閉關(guān)突破了,不然五魁大會上只有被碾壓的份。”

  “煉氣八段加上逆天程度的銅骨境,天曉得半年后是什么光景?!?p>  杜巖霖心中巨震,猶不相信:“不可能,這才過了幾日,就又突破了?”

  震驚之下他目光直視梁飛燕,卻在四目相觸的一剎那,惶恐地低下頭去。

  “巖霖,你不知道逆天二字的分量,還在糾結(jié)煉氣境界的高低。”

  “倘若一個煉體士被冠以逆天二字,便萬不能以常理看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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