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的一周,股市剛剛開盤,秦氏集團就出現(xiàn)了大量買單,隨后股票直線拉升,大約五千萬資金將股票封至漲停,這種情況下市場情緒迅速回暖,少數(shù)資金跟風打板,論壇上開始議論分析,認為秦氏集團開始超跌反彈。
然而就在這時,大量利空消息又被頂?shù)绞醉摚渲杏绕湫涯康氖且黄嘘P(guān)莊家拉升出逃分析的技術(shù)帖。
然后還沒等市場反應過來,一筆巨大的賣單直接吃掉漲停板上的封單,隨后股價迅速閃崩,直線跌停。
“怎么回事?什么情況!”李安指著閃崩的股價,對那幾名操盤手咆哮道。
操盤手的額頭上滲出了冷汗,不敢直視李安:“不清楚哪來的大資金砸盤,咱們的五千萬沒有封住漲停?!?p> “大資金!”李安怒不可遏,“除了我們哪里還有大戶!”
“這個……不清楚……”
“哈哈,老大,我這執(zhí)行還可以吧,”自從嬴政將這十個億交給鄭波后,鄭波已經(jīng)改變了對嬴政的稱呼,這會他正在電話那頭一臉自豪的炫耀道,“李安剩下的那點資金我看他是不敢動了。”
“很好,”嬴政哂然一笑,安排道,“你做好準備,馬上就需要你閃亮出場了。”
“哈哈,放心吧!”鄭波粗獷的大笑了幾聲。
掛斷電話后,嬴政又看了下秦氏集團股票的走勢,為了以保萬一,幾天前他就安排鄭波秘密的買進一億左右的股票,以應對一些可能的情況。
這會,嬴政估計李安已經(jīng)是黔驢技窮了,所以,現(xiàn)在才是好戲的開始!
今天剩下的交易時間里,秦氏集團的股價死死地封在了跌停的位置上,整整一天,除了早上成交了幾千萬以外,秦氏集團的股票幾乎沒有成交量。
有了早上的教訓,直到收盤時,李安也沒敢再用剩下的幾千萬拉動股價。
這時候,李安又想起了李言淳的話,這幾天明顯是有人在跟他作對,難道真的是自己小看秦嗣遠了嗎?
李安兩眼空洞的發(fā)呆的許久,就在他近乎絕望的時候,李安的一個手下在李安的耳邊耳語了幾句后,李安的眼中突然恢復了光彩,急急忙忙的跟著手下離開了住處。
在一家酒店的包廂里,鄭波裝模作樣的倒騰著桌上的茶具,本來鄭波對這玩意是一竅不通的,平常粗獷慣了,大俗人一個,這種文藝的玩意他一時半會還真玩不轉(zhuǎn)。
但是,等會要談的畢竟是大生意,該裝的還得裝一裝。
等李安到達包廂時,天已經(jīng)黑了,鄭波也不迎接,只是自顧的斟了一盞清茶。
李安謹慎的環(huán)顧了下這個包廂后,最后把目光落在了鄭波身上。
按說江川市稍有些實力的人,李安多少有點耳聞,但是眼前的這個人他從未見過。
短暫的沉默之后,鄭波推了推桌子上的茶盅,微笑著說道:“怎么樣李總,喝一杯?”
李安不為所動,他看了眼茶盅后,凝視著鄭波問道:“你是想收購我手里的股票?”
鄭波笑意不減,晃悠著手中的茶盅說道:“看來李總是喜歡開門見山?!?p> 李安面色一沉,冷冷的說道:“你是怎么知道我持有秦氏集團的股票的?”
鄭波笑而不語,沉默了良久之后,他才一抬胳膊,將手中的茶一飲而盡,又嘖嘖品了許久,才悠悠的說道:“李總的態(tài)度可不像是來談生意的?!?p> “你!”
李安的拳頭握的格格直響,面部暴露的青筋讓他顯得有些猙獰,鄭波那副高高在上的態(tài)度讓李安怒火中燒,現(xiàn)在他只想轉(zhuǎn)身離去,但是內(nèi)心的理智還是讓他壓制住了怒火。
“我只是想在合作前,弄清楚一些事情?!?p> 鄭波又將茶盅斟滿茶水,攤手說道:“既然是來談合作的,坐下來喝一杯又有何妨?”
李安緊咬了下牙后,像是說服了自己,面部原本暴露的青筋也漸漸消失,他松開了緊握的拳頭,坐在了茶桌前,端起鄭波為他斟滿的一杯茶水,一飲而盡。
“好茶。”
李安端詳著手中的茶蠱,揚聲贊道。
鄭波哈哈一笑:“這樣談生意才對嘛?!?p> 李安目光一轉(zhuǎn),輕笑道:“現(xiàn)在能告訴我,你是怎么知道我有秦氏集團的股票了嗎?”
“李總認為自己做的事密不透風?”鄭波反問道。
李安對這種解釋頗有不屑的說道:“談不上密不透風,但是知道的人也不會太多,局外人想知道恐怕也沒那么容易。”
“的確?!编嵅ú⒉环裾J,但是語氣突然一轉(zhuǎn),“不過我這一行,自有我這一行的門路辦法,江湖上的事,李總還太年輕?!?p> “江湖?”李安輕笑,不屑一顧的說道,“有這種東西嗎?”
“所以,我說你還太年輕,”鄭波又飲一杯淡淡說道,“就比如今天,相必你很想知道那個砸盤的人是誰?!?p> “誰?”
李安面色一沉。
“我?!?p> 鄭波的語氣依然很淡。
“什么!”
李安站起身,一掌拍在了茶案上,暴怒道:“你什么意思!”
“意思李總還不懂嗎?”桌上的茶具被李安拍擊的力度震的直響,不過鄭波依舊云淡風輕的說道,“你們對秦氏集團有意思,我同樣也有,秦氏集團的事我也想分一杯羹吶?!?p> “分一杯羹?”李安冷笑,“你有這個實力嗎?如今股市上的流通盤大部分都在我手里,搞清楚,我才是最大的莊家!”
“你?”鄭波一陣輕笑后,蔑視道,“既然李總自認為是莊家,為什么還被我這區(qū)區(qū)幾千萬搞的如此狼狽呢?”
“我……我是……”李安氣勢頓失,一時間答不上來。
“你是想說秦嗣遠是吧?”鄭波目光如炬,深深的凝視著李安:“現(xiàn)在,你還覺得你們是最大的莊家嗎?”
“這么說你跟秦嗣遠是有合作了?”
“你覺得呢?”鄭波反問道。
“你究竟想干什么?”李安一字一頓的問道。
“收購你手中的股票,既然你們?nèi)绱说募蓱勄厮眠h,那不妨將你手中的股票賣給我,不過我的條件是,你要將手中賬戶里所有可流動的股票,一股不留的全部轉(zhuǎn)讓給我。”
“一股不留?”李安挑眉問道,“這個條件是什么意思?”
“意思很簡單,我不希望我坐莊時,也有人從中作梗?!?p>
漳余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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