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八章 他撐不住了
“江云,你干嘛,偷聽?”
江云摸了摸鼻子:“怎么,你這是做了什么虧心事,不讓人聽到?”
“哼,我跟秦溟東的事情,和你有關(guān)系么?”
呀呵?真是樹不要皮必死無疑,人不要皮,天下無敵:“拜托,我和秦溟東才是夫妻,你,充其量就是個第三者!”
她的個子比江云高很多,此時站起來,微微俯視著并氣勢洶洶:“如果我沒有晚些找到秦溟東,哪里還有你的存在!”
“我……”江云竟然一時無言以對,是啊,秦溟東對赤云女神那真是深愛的,而她們在一起,僅僅只是命格相投,可是,她相信秦溟東是愛自己的,盡管她又矮又窮,可是,她就是有這樣的自信。
還有,秦溟東說她根本不是赤云,眼前這個美人再怎么貌美如花,怎么妙語連珠,可惜,她都只是假冒的,而且,偷聽她電話里的內(nèi)容,看來她和她口中的叔叔一定在背后策劃著一些見不得人的事情。
當(dāng)然,現(xiàn)在沒有證據(jù)拆穿李赤云,也不能拆穿她,因為她的來路,實在沒有摸清,現(xiàn)在逼問她只會打草驚蛇,看來江云還要再演一演。
“可惜啊,你就是來晚了,所以我才能跟秦溟東成為夫妻,嘿嘿,怎么樣,是不是后悔沒早些出現(xiàn),是不是對我恨之入骨?恨就對了,我告訴你,現(xiàn)在,你充其量就是個狐貍精加小三!”
李赤云不怒反笑,這到讓江云有些看不清她,不過能感受到她的城府確實很深。
說實話,江云也不知道該怎么收場,不知道為什么,看著她那雙美麗的眼睛,總覺得她要把自己演的一切都看穿。
江云靈機一動,回頭對她吼道:“狐貍精,別以為你剛剛給秦溟東打電話我不知道,我告訴你,你打再多電話也沒用,他是我男人,我男人……”
最后一眼看到她笑著搖搖頭,江云不知道這個表情是什么意思,但是她希望自己沒有打草驚蛇,壞了秦溟東的好事。
她再考慮著要不要換一個部門,斗不過她躲著行了吧,可是,這是不是就意味著自己怕她,認輸了呢?
哎,還是趕緊走吧:“哼,見你就心煩,走了!”
天色漸漸黑了,江云從公司回到學(xué)校,和小夢夢一起去了食堂。食堂里的人卻不少,會一直延續(xù)到晚上十點鐘,江云和許夢各自打了糖醋里脊,找到座位,大快朵頤著。
說實話,就算她心情再怎么不爽,一頓美食就可以治愈她。盡管下午遇到了闖進女更衣室的色男,還是下午和李赤云的爭吵,一頓肉,全部解決,加上她還帶了一罐酸奶,酸酸甜甜,簡直是人間至尊美味啊。
小夢夢也吃了好多,不禁問她下午在更衣室里怎么了?不提還好,一提江云就渾身發(fā)怵啊,只是,雖然那個男人的行為很不恥,但是她卻不是百分之二百的反感。
相反,她覺得對他總有一種似曾相識的感覺,總覺得就像多年的老朋友一樣,可是,她確定從來沒有見過他,又怎么會有這種感覺呢,難道就因為他帥?
他帥也帥不過秦溟東,還是她男盆友最帥啦!她想著,筷子被牙齒死死咬住,嘴唇卻一直上揚著,怎么也合不攏。
手也不由自主的放在胸口的翡翠吊墜上,秦溟東啊秦溟東,我怎么就這么喜歡你呢!
“天哪,江云,你臉怎么紅了?”小夢夢看著我,以為她發(fā)燒了,她是發(fā)燒,心里發(fā)燒了。
對啦,還說自己,她是怎么回事,怎么一提唐河就轉(zhuǎn)移話題?“我問你,小夢夢,唐河怎么回事?你怎么對他這么敏感?”
“我,我哪有?”
“什么沒有,你的表情已經(jīng)告訴我一切了,從實招來,怎么回事?早上你們還吵了一架了?!?p> “我……”
“哎呦,美女們,這么巧,你們也點糖醋里脊啦,我跟你們說,這糖醋里脊真是咱們學(xué)校一絕!”說話的正是說曹操曹操就到的唐河。
江云將目光緊緊鎖定著小榮榮,果然,她只是埋頭吃飯,一聲不吭。
唐河可沒注意到她們女孩子藏在心里風(fēng)起云涌,只是嘴里叼了塊肉,侃侃而談:“你們大四真好,基本沒什么課都,我還要熬一年才能游走江湖,哎……”
噗,哪里來的江湖。
“哎,你聽說了么,成大游泳館被查封,林心怡進了監(jiān)獄以后,徐海不知道怎么弄得,又把她從監(jiān)獄里撈出來了,不過,這林心怡從監(jiān)獄里出來以后,沒過多久就死了?!?p> 江云是知道這件事的,當(dāng)時陸森跟她說的時候,她也很震驚,不過也在意料之中,林心怡一個凡人跟鬼打交道,不死也得被陰氣環(huán)繞脫下半層皮,這個不得好死的結(jié)局,倒是符合她生前的所作所為。
她沒有感覺到心中暢快,也沒有感覺到惋惜不已,只是人已經(jīng)死了,心中的仇恨恩怨好像也沒有那么濃了。
小夢夢這時候才抬頭問,林心怡是誰,成大游泳館又是怎么回事?
江云摸摸她毛茸茸的頭,故事太長,不聽也罷。從食堂出來的時候,月亮已經(jīng)出來了,今夜無眠月亮又大又圓,這光芒好像又比平時高出了好多倍,就像寅時的初曉黎明一般。
“哇,好圓的月亮啊……”小夢夢感嘆道。
江云正準備點頭,可是突然卻覺著胸口有一點突突突不安。這時候,手機又突然響起,接起來,是王盟打來的。
“喂,是嫂子嗎,你快來秦爺家,秦爺之前好像散去了很多的修為,今葉是月圓之夜,他,好像有些撐不住了……”
什么!
江云連夜去了秦溟東的家,一進門,室內(nèi)就彌漫著一種壓抑的黑色氣氛,她沖向他的臥室,只見他臉色煞白絲毫沒有血色,安靜的躺在床上,就像睡著了一樣。
不可以的,不可以,他現(xiàn)在怎么能睡著呢?江云使勁的推著他冰冷的身子,那種溫度實在讓她覺得害怕,他的安靜更讓她害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