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告訴你,被你們化妝品給弄成這樣的人,還不止我一個?!?p> 接著又有一群女孩走了過來,他們跟之前的那個人一樣,臉上都纏著紗布。
有的人臉上都已潰爛,還有的已經(jīng)結(jié)疤。
無不面部丑陋。
開始的那個姑娘松開吳延杰,指著身后的那些人吼道:“你看到?jīng)]有,這全部都是拜你們盛顏化妝所賜!”
那些女孩就站在那里,臉上情景極其可怖,不少記者攝像機都不敢,給那些姑娘的面部搞特寫,害怕把人嚇到。
這次吳延杰一下子了傻眼兒。
事情怎么會變成這樣?
“姐妹們今天我們一定要報仇!”
說著這個姑娘就朝著吳老沖了過去,看樣子是準備動手。
有人開了先河之后,其他人自然也奮起直追,所有那些面部潰爛的女孩,都朝著他們幾個人沖了過去。
不少人本來并未受到牽連,對剛才那個姑娘說的話,信以為真之后,也都義憤填膺起來,顧不得所說的話是真是假,都沖了過去。
現(xiàn)場頓時烏煙瘴氣,雞飛狗跳。
坐在于飛車上的吳夢然手機響了起來,發(fā)現(xiàn)是自己哥哥打過來的。
“怎么了哥哥?”
“妹妹你在哪兒?快點回來,爺爺快被打死了!”
“你說什么?”吳夢然驚叫道。
“你快回來吧,在電話里面三言兩語說不清楚。”
掛斷了電話吳夢然頓時變得失魂落魄,將手機放在了邊上。
于飛有點好奇問道:“剛剛發(fā)生了什么事兒?”
“飛少你能不能快點開,我爺爺出問題了?!?p> 于飛并沒有問發(fā)生了什么,一腳踩在油門上,將馬力加到最大,車子在街道上風(fēng)馳電掣。
回到家的時候,吳夢然頓時愣在了那里。
她甚至都在懷疑,這是不是自己生活了多年的地方,院子當中一片狼藉。
到處都堆滿了垃圾,甚至散發(fā)著相當濃烈的惡臭。
外面的護欄也被徹底毀壞,之前一直負責爺爺安全的兩個保鏢,此刻也被打得鼻青臉腫。
剛才到底發(fā)生了什么?
“二小姐,你回來了!”他們的保姆張媽說道。
吳夢然看著張媽,滿是急切問道:“張媽,你能不能告訴我到底發(fā)生了什么?”
“二小姐,你還是趕快進去看看老爺吧?!?p> 在說這話的時候,張媽臉上滿是傷感。
進入里面的房間,發(fā)現(xiàn)吳老此刻正躺在床上,本來就瘦弱的身體,此刻顯得更加的弱不禁風(fēng)。
幾十歲的老人此刻也被打得體無完膚。
“爺爺!”
一下子撲在吳老的身上,吳夢然眼淚瞬間落下。
“怎么會這樣?這是誰干的!”
于飛站在邊上,微微的皺著眉頭,看樣子目前的情況,比他想象的還要棘手一些。
吳老溫柔地用手,撫摸著孫女的腦袋笑著說道:“算了,你不用擔心爺爺沒事!”
看了一眼身邊的吳延杰于飛道:“告訴我這件事情的經(jīng)過。”
當于飛得知一切事情的來龍去脈后,面色頓時一寒。
他冷聲道:“實在沒想到張開山他們做事,居然如此惡毒!”
對于飛所說的話,吳延杰有些不明白,好奇的問道:“飛少您這是什么意思?難不成這件事情,跟張開山他們有關(guān)?”
“當然,我要是沒猜錯的話,這應(yīng)該就是他們安排的。”
這一招的確險惡,將盛顏化妝陷入了不仁不義的地步當中。
上次他來釜底抽薪,只是將公司的股份移走,并不會傷害到他們的根本。
盛顏化妝能夠由原本一個,名不見經(jīng)傳的小公司走到今天,依靠的就是誠信。
對于他們的產(chǎn)品,廣大消費者相當信賴,這才讓他們逐步做大做強。
這一次他們卻把盛顏化妝的聲譽給毀壞,這是不管用多少資金,都無法挽回的東西。
消費者肯定會因此減少,人們對于這家公司的信任度,也會下降到最低點。
先是用網(wǎng)絡(luò)上瘋傳的視頻鋪路,接著又讓很多化妝品受害者現(xiàn)身說法,徹底調(diào)動輿論風(fēng)向。雙管齊下很少有人會選擇相信他們。
“王八蛋!”
吳延杰站起來,一拳打在桌子上。
“飛少!”吳老從床上坐了起來,艱難道:“現(xiàn)在我們該怎么辦?”
“放心,你現(xiàn)在把一切交給我就行?!?p> 他拿出手機撥通了江天闊的電話。
這相當于是在給他下最后通牒,那兩條視頻還不解決的話,他將會直接對華夏影視集團動手,不顧及情面。
連續(xù)打了好幾次都沒有人接,于飛面色一寒,冷聲道:“好,江天闊接下來別怪我對你不客氣了?!?p> “不好了!老爺!”
外面?zhèn)鱽砀吒湓诘孛娴穆曇?,一個身材高挑,穿著職業(yè)裝的女孩迅速跑了進來,臉上帶著慌張的表情。
“到底怎么了?慢慢說!”躺在床上的吳老有氣無力,奄奄一息的說道。
“我剛才得知消息,所有的品牌公司都決定,終止跟我們的合作!”
“你說什么?”
此刻吳老劇烈的咳嗽起來,從口中噴出來一口黑血。
他坐在那里,滿臉的頹然。
所有合作終止,意味著至少會損失好幾個億的收入。
上次于飛雖然投入十個億,但形勢照這種情況發(fā)展,那點錢也只是杯水車薪,根本不能帶來多大幫助。
吳夢然看著爺爺,感到極度自責,在她看來整件事情的罪魁禍首就是自己。
“爺爺對不起,都是孫女兒不好,是我連累了你!”
要是當初答應(yīng)嫁給張?zhí)旌疲苍S就不會有這種事情發(fā)生。
“別……”吳老喘息道,“別這么說我們都是一家人,不存在連累不連累的?!?p> 于飛走過來用手拍著吳夢然肩膀,輕聲道:“你放心,一切交給我?!?p> 看著于飛臉上自信的笑容,吳夢然頓時安心了一些。
現(xiàn)在對方是整個公司唯一的希望,除了他的確找不到任何可以依靠的人。
“飛少……”吳老躺在床上,輕聲道,“這次公司就交給你了,麻煩您一定要幫著度過難關(guān)!就當老頭子我求您了?!?p> “沒問題?!彼纳袂樽兊脟烂C起來。
從某種角度上來講,這件事情自己也有不可推卸的責任。當初正是有他的擔保,吳老才會悔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