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陳軒的話,李文勝的眼睛瞪得大大的,不可思議的看著陳軒。
由于他的私生活混亂,年輕的時候揮霍無度,現(xiàn)在就導(dǎo)致,他的腎嚴(yán)重報警,已經(jīng)到了報廢的邊緣。
腎對于一個男人來說,就是男人的臉面,自己腎不行,這種事情,他怎么會跟別人說?
這件事情別人不知道,陳軒是怎么知道的?
看到陳軒一臉淡笑的樣子,分明是在嘲諷他,他不行。
被人揭了傷疤,接了身體最疼痛的地方,李文勝瞬間大怒。
“啪!”
他猛然一拍桌子,指著陳軒,就要破口大罵。
然而,他剛剛張開嘴,滿屋子刺激性氣味瘋狂的沖向他的嘴里,瞬間,他大咳了起來,要多狼狽,有多狼狽。
看到他的樣子,陳軒哈哈大笑,肆無忌憚的嘲諷著。
這一次,他足足咳嗽了一分多鐘,等到緩過來的時候,上氣不接下氣,連苦膽都要咳出來了。
這個時候,他的手下也受不了這股氣味了,開口道,“老大,我不行了,我先出去透透風(fēng),再這樣下去,我會死在里面的?!?p> 說完,他掉頭就想往外面跑。
李文勝輕喝道,“你給我回來,咱們氣勢不能輸給他?!?p> “老大,我不行了,我真的不行了,咳咳咳,”他的手下連連搖頭,實在是受不了了。
這個時候,陳軒笑著大喝道,“小子,你可不能走啊,剛剛你老大說了,誰走誰孫子?!?p> 那小子喝道,“是你們倆在打賭,跟我有什么關(guān)系?”
說完,他直接推開門,跑到外面透風(fēng)去了。
眼下,審訊室里面只剩下陳軒和李文勝了。
此時,李文勝面紅耳赤,不敢說話,甚至,不敢張嘴,一旦他張嘴,滿屋子刺激性氣味就會進入他的嘴里,讓他咳嗽。
看到他這副狼狽樣子,陳軒故意氣道,“你要是實在受不了,就走吧,不過等你再見到我的時候,就得叫我爺爺了?!?p> 李文勝氣吼道,“老子七尺男兒,吐口吐沫都是一個釘子,我說過,不能慫,誰走誰孫子,看咱們兩個誰能忍。”
“好吧,咱們走著瞧?!标愜師o所謂的開口。
時間一點點流逝,每過一秒,屋子里的刺激性氣味就多一分。
李文勝繼續(xù)挺著,對于他來說,每一秒都是煎熬。
他又挺了十分鐘,此時此刻,他終于要挺不住了,轉(zhuǎn)身想要往外面走。
陳軒大聲喊道,“誰走誰孫子,你要是踏出這個門,再見到我,就要叫我一聲爺爺?!?p> 此時此刻,李文勝已經(jīng)受不了了,他管不了許多了,直接跑向外面,緊接著,傳來一聲聲劇烈的咳嗽聲,苦膽和苦汁都要吐出來了。
足足10分多鐘后,李文勝才再次走進來,此時,三根香已經(jīng)點燃,剛剛開門又放走了一些刺激性氣味,所以,屋子里的刺激性氣味已經(jīng)沒有那么重了。
李文勝盯著陳軒,越來越好奇,簡直不敢相信眼前的一幕。
三根香和醋就在陳軒的腳下放著,陳軒竟然一點反應(yīng)都沒有,這太不正常了。
陳軒到底是人是鬼,怎么這么厲害!
無形中,李文勝已經(jīng)開始忌憚陳軒了。
陳軒看到他,淡淡一笑,當(dāng)即開口道,“孫子,回來了,快來,給爺爺捶捶腿!”
“你他么敢叫我孫子,草!”李文勝氣的大罵一聲。
陳軒聳聳肩,無所謂的開口道,“剛剛是你親口說的,誰要是慫,誰就是孫子,你慫了,你就是我孫子,而且你剛剛還說了,你是七尺男兒,吐口唾液都是一個釘,怎么,現(xiàn)在反悔了,不認(rèn)賬了?!?p> 這些話都是李文勝剛剛親口所說。
一時間,李文勝被駁的啞口無言。
剛剛在跟陳軒的較量中,李文勝輸?shù)囊粩⊥康?,眼下,又被陳軒嘲諷的啞口無言。
李文勝的肺都要氣炸了。
剛不過陳軒,又說不過陳軒,李文勝掏出一把電棍,朝著陳軒走來,要打陳軒。
看到李文勝要跟他玩硬的,陳軒冷笑一聲,雙手猛然用力。
“啪!”
一聲脆響,拷在陳軒手上的手銬直接被陳軒拽斷。
要知道,陳軒現(xiàn)在可是練氣八層的高手,抬手一拳,連一棵碗口粗細(xì)的大樹都能打斷,更別提小小的手銬了。
看到手銬被陳軒輕易用手拽斷,這一幕,簡直嚇呆了李文勝。
要知道,李文勝可是一個普通人,他可不是一個武者,沒有見過什么世面。
在他看來,陳軒能用手輕松折斷手銬的,這簡直就是仙人手段,頓時,他嚇破膽子。
陳軒將折斷的手銬扔在李文勝腳下,冷聲呵斥道,“任何一個人,都有一個忍耐的極限,你不要逼我,對你動手,我一旦出手,有一百種方法可以殺死你,不信,你試試?!?p> 回想起剛剛陳軒不怕刺激性氣味,又看到被折斷的手銬,李文勝一下子慫了。
他高舉電棍的手顫抖了三下,盯著陳軒冰冷的眼睛,遲遲不敢落下。
最終,他將電棍放在一旁,這一棍,最終還是沒敢對陳軒打下。
他這么做,是最正確的選擇。
一旦他出手打了陳軒,陳軒一定會毫無顧忌的出手,給他一個狠狠的教訓(xùn)。
一個練氣八層的武者發(fā)起怒來,這是一件非常恐怖的事情。
但是陳軒一旦這么做,就會惹來一些麻煩,現(xiàn)在他也不想這么做,忍一時風(fēng)平浪靜,退一步海闊天空。
只要他挨過這兩天,楊梓星,楊老爺子和龍鼠想出辦法救他,一切就萬事大吉了。
看到李文勝緩緩的放下手中的電棍,陳軒繼續(xù)道,“恭喜你,做出了一個最正確的選擇。剛剛你有意刁難我,我不跟你一般見識,如果你還執(zhí)迷不悟,繼續(xù)想要刁難我的話,一個字,殺?。?!”
說完,他猛然拍桌子,當(dāng)場,混合精鋼制成的桌子四分五裂。
看到這一幕,李文勝被嚇得一哆嗦,下意識的后退三步,不敢正視陳軒的雙眼,甚至,不敢大聲喘氣。
仿佛,陳軒才是這里的王者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