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絡(luò)腮胡顯然就是顧蕾的父親顧成武了,他說起話來囂張霸道之極,不過臺上的唐克煌顯然是習(xí)慣了顧成武的說話不著調(diào),他并未接顧成武的話,而是點了點頭說道:“好吧,那就來抽簽吧,我們盡快開始比賽?!?p> 唐克煌說完,下面便有人拿來一個箱子,里面裝滿了寫好數(shù)字的乒乓球,開始讓各個參賽的門派家族上來依次抽簽。
凌天也代表譚家上去抽了簽,很快,分組情況便被定好了,譚直元看了分組的情況,他眉頭微微皺起,有點憤憤然地說道:
“哼,這些門派的家伙還真是‘公平’,抽簽都能整出這么多門道來,都當(dāng)我們是傻子么!”
譚直元現(xiàn)在已經(jīng)把凌天當(dāng)成了自己人,看到有對自家人不利的情況,自然是有點不滿意了起來。
凌天認(rèn)識的人不多,并未看出其中的名堂來,于是問道:
“有什么不對嗎?”
譚直元指著分組表說道:“他們把各大門派的幾位成名好手都調(diào)開了,相當(dāng)于各個小組都有一個隱形的‘種子’選手,哼,說到底還不是想把前去修煉的名額都給占了,這幫家伙嘴上說的好聽,實際上齷齪手段還真不少!”
舉辦此次爭奪地下礦井修煉資格的地下賽事,原本就是幾大門派一起籌劃的,規(guī)矩自然是朝著有利于己方利益來制定,帶上幾大家族和其他小門派,不過是為了明面上好看而已。讓對方知道武力最強的還是各大門派,也好讓這些家族和小門派們閉嘴。
由于凌天對自己實力有著絕對的自信,所以剛才他也并未抽簽過程當(dāng)中的情況,想不到抽簽居然還能有貓膩,這倒是出乎他的預(yù)料。
不過他并不在乎,無論他的對手是誰,他都有自信能夠取得一個出線的名額,于是他聳了聳肩:“不要緊,跟誰打都一樣!”
凌天這話剛說完,旁邊有人突然接話道:
“小子,你狂妄的很嘛,你也是第三小組的吧,等一下可不要哭出來!”
凌天抬頭望去,說話的是一個扮相有點像個嘻哈歌手一般的年輕人,長頭發(fā)都編成了小辮兒,左耳上弄了一個夸張的耳釘,背上背了一把唐刀也是裝飾的非常花哨,他微微仰著臉,一副驕傲的樣子。
凌天可不打算慣著這種二世祖,他微微一笑:“我會不會哭出來不知道,但我知道你肯定會哭出來!”
這個嘻哈青年一聽果然大怒,他立即走到凌天的跟前來,用威脅的口氣說道:
“小子,你是不是不想活了,敢跟我唐煥這么說話!”
凌天對于的他的威脅自然是不為所動,而且他也根本沒聽過什么唐煥,他沖著這嘻哈青年道:
“你很有名嗎?”
凌天這么一問反倒把這家伙氣樂了,他揚起高傲的腦袋,繼續(xù)說道:
“你是哪來的鄉(xiāng)巴佬,連我唐刀門唐煥也沒聽過,算了,跟你這個鄉(xiāng)巴佬我也懶得一般見識,等一下上了臺有你好看!”
這個嘻哈青年丟下這話自顧自的走開了,一副頗為自信的樣子。
見他離開,一旁的譚直元這才開口道:“這小子是唐刀門這兩年新冒出來的新人,在唐刀門里風(fēng)頭很盛,連唐克煌都很看好這小子,難免有點狂傲?!?p> 凌天搖了搖頭,根本沒把這家伙放在心上。
比賽臨近開始,參賽的選手們紛紛去更換衣服,而凌天則依舊翹著腿坐在休息區(qū)的座位上,譚直元見狀問道:
“你不換一套練功服么?”
凌天今天穿了一身休閑裝,上身T恤下身牛仔褲,腳上運動鞋,他壓根就沒帶什么練功服之類的,他也沒有那種東西,對付這種小場面,他還不至于去弄一套特別的戰(zhàn)服來。
在仙界的時候,他倒是有一套特制的戰(zhàn)衣,那種高級的法衣凌天相信地球上的人估計見都沒見過,不過現(xiàn)在是暫時不用想了。
“不用了,就這身就足夠了!”凌天無所謂的說道。
譚直元見了也只能苦笑,他知道凌天的本事,也不做多話,只等比賽的開始。
等待間隙,顧蕾倒是過來了一趟,她也沒有換戰(zhàn)服,她手中拿出抽簽的的紙條兒,沖著凌天晃了一下:
“唉,可惜,沒跟你分到一個組,本來我還想好好跟你打一場呢,你可要好好表現(xiàn)哦,等去了地下礦井,姐姐我可是要好好關(guān)照你的!”
凌天不知道這女人為何老是來跟自己套近乎,這女人轉(zhuǎn)頭就把自己當(dāng)成了個弟弟也是沒誰了,他只是白了她一眼算是回復(fù)了她的話語。
顧蕾也不以為意,她一屁股就坐在凌天的旁邊的空位上,一副就坐在這兒的樣子。
凌天沒想到她居然還賴在這兒了,他指了指顧蕾剛才坐的地方:
“你們戰(zhàn)神門不都坐那邊嗎?”
顧蕾往靠背上一靠:“姐姐我愛坐那兒就坐那兒,你管不著!”
好吧,這里確實沒規(guī)定人必須坐在那里,不過他也不在乎,你愛坐那兒就坐唄,只要別礙著自己就行。
比賽很快就開始了,這是爭奪去地下礦井修煉的比賽,不像是外界的比賽那么正規(guī),沒有那么多的規(guī)矩,連個正式的裁判都沒有,只有臺下一個留著寸頭的中年男子負(fù)責(zé)宣讀比賽的開始結(jié)束。
比賽甚至容許使用器械,凌天就見到不少人拿著兵器,在場邊熱身,都一副躍躍欲試的樣子。
率先開打的是第一組的比賽,隨著臺下負(fù)責(zé)秩序的中年男人的喊號,先跳上臺是一個倉拳門的弟子和一個唐刀門的弟子,這個倉拳門之前還跟凌天有過過節(jié),他們的大弟子就被坐在旁邊的顧蕾給干掉了。
唐刀門的弟子們?nèi)耸忠话烟频?,在眾人?dāng)中甚是顯眼,凌天倒也認(rèn)下了他們的裝扮,這個倉拳門的弟子倒是空手上陣,兩人一上來大概是因為第一場的緣故,兩人的招數(shù)都極為保守,略微顯得有點謹(jǐn)慎。
坐在一旁的顧蕾顯然對于這些人都頗為熟悉,也不知是她看不下去了,還是她似乎對倉拳門的人很是不爽,沖著那個唐刀門的弟子罵道:
“唐棟你個廢物戰(zhàn)戰(zhàn)兢兢的干嘛,趕緊上去砍死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