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師,手帕!”
一個女同學焦急的遞過去一塊手帕。
梅老師對著手帕劇烈的咳嗽著。
“血!是血!”
女同學眼尖的喊道。
“李楓!你什么意思!”
“在酒里下了東西了?”
葉雨第一個拍桌子站起來道,義正言辭的指責道。
“要是梅老師有個好歹,我們每一個人都不會放過你的!”
被葉雨這么故意一引導,其他人也覺得是李楓故意下毒的。
“行了行了,你們干嘛呢,酒是我自己喝的,關(guān)人家什么事?!?p> “況且,我就是有過敏的病,不能怪人家?!?p> 梅老師從自己隨身帶的小包里,拿出一個噴劑。
“老師,您這個毛病還沒好啊。”
“是啊,這幾十年了吧?!?p> 葉雨看起來一臉關(guān)心道。
內(nèi)心卻是惡毒的想:“你這個老東西,還祝我的女神和這個王八蛋長長久久,活該!”
葉雨早知道梅老師有這個過敏的病,所以給李楓的酒中撒了一些導致過敏的東西。
這樣即使后來化驗,也化驗不出酒有什么問題。
因為那種東西對于普通人是完全沒作用的。
梅老師噴了噴劑之后咳喘才平息了下來,臉上的潮紅還未退去,便急忙替李楓說起了話。
“就是,都坐下,干什么啊,人家就是敬個酒而已。”兩個男老師也幫李楓說了一句話,示意葉雨等人坐下,別激動。
葉雨和其他人都恨恨的看了李楓一眼,不服氣的坐了下來。
兩位男老師這才關(guān)心起梅老師。
“不是好些日子沒有復發(fā)了嗎,怎么今天忽然又出現(xiàn)了?”
梅老師也有點疑惑,自己已經(jīng)很注意了,沒想到還是會這樣。
“梅老師,這么嚴重的病您有沒有去看過醫(yī)生?”
蘇夜雪一臉緊張的問道,畢竟這是她最關(guān)心也是最喜歡的老師。
李楓心里升起了疑惑,看了一眼葉雨。
葉雨感受到李楓的目光,心中有些不安,下意識挪了挪腳步。
怎么會在自己敬酒的時候,出現(xiàn)這種情況。
難道是這個小肚雞腸的男人陷害自己?
可是葉雨除了離開座位上了一次廁所,再也沒有動過,按理說沒機會的啊。
“梅老師,要不讓我男朋友看看吧?!碧K夜雪有些不自然的說道,對于李楓的醫(yī)術(shù),她可是很有信心的。
“就憑他?”
葉雨挑了下眉頭,有些尖酸道:“還是算了吧,一個學生而已,啥都不會,別再給梅老師看的更嚴重了!”
“就是,你這外行別摻和了,這次要是梅老師有個好歹,和你沒完!”
“說句不好聽的,我看他這樣,也就只能看個頭疼腦熱?!?p> “老師,我認識幾個專家,哪天我?guī)湍?lián)系一下?!?p> 葉雨站出來,提議道。
“還是葉班長有門路啊,不愧是是醫(yī)療公司的高管。”
“那是,你也不看看是什么公司,不知道多少名醫(yī)都和他們公司有合作,認識幾個厲害的醫(yī)生對葉班長豈不是簡簡單單?”
其他人也七嘴八舌的跟著附和了幾句,踩李楓的同時,也吹捧著葉雨。
“行了行了,我看小雪都這么說了,我相信她,她不會害我的?!?p> 梅老師笑呵呵的打斷了他們,她一向?qū)μK夜雪就是無條件的喜愛和信任。
她也不相信蘇夜雪會害自己,因此梅老師也在心中,認可了李楓。
“不過小李啊,我這個毛病可是有點棘手,不是說治就能治好的,像樣的醫(yī)生我多少也看了不少?!?p> 說到這里,梅老師眼神有些黯然下來。
他們也都給我看過了,什么先進的療法都用過了,但是沒什么太大的效果,只能這樣靠著噴劑度日了。
梅老師無奈的笑了笑。
葉雨站出來拍著胸脯道:“老師您放心,我找的大夫,都是國外的知名大夫,需要提前一年預約那種,我有關(guān)系,可以立刻安排給你。”
“國內(nèi)的大夫,不是我說,真不行?!?p> 葉雨裝作很老道的樣子。
“可不能這么說,國內(nèi)還是有不少好大夫的?!泵防蠋煵煌獾?。
葉雨撇了撇嘴,他這人其實非常崇洋媚外,在外企工作久了,漸漸什么都看不起國內(nèi)的東西了。
什么都覺得是外國的月亮更亮,因此葉雨一直身上有隱隱的高傲感。
李楓半晌沒有說話,主要是因為他在觀察梅老師的氣色,覺得倒是有些把握,便直言道:“梅老師,您這個病我有七成把握,興許我能給您看好?!?p> 如果換做別人,人家不愿意醫(yī)治,那李楓自然不會勉強。
更別提讓李楓主動去幫忙醫(yī)治了。
但是梅老師不一樣,這是蘇夜雪的恩師,就算她不同意,他也一定要給她醫(yī)治。
誰知他話音剛落,桌上的人再次出聲譏諷了起來。
葉雨帶頭輕蔑的說道。
“我說你還真把自己當根蔥了?多少大夫治不好的病你說你能治好?”
“就是,你這意思是說梅老師認識的醫(yī)生都是庸醫(yī)嘍?”
“哎呦,快別和這個傻子廢話了,葉總,還是找你的醫(yī)生吧”
蘇夜雪不開心了,憤憤不平的說道:“為什么不能給我男朋友一個嘗試的機會!”
葉雨看見蘇夜雪不樂意了,立馬改口道:“小雪你別生氣,我不是針對你男朋友,主要是這人命關(guān)天的事情,怎么能讓他用來兒戲?”
“我認識的那個朋友,他給我說過一個神醫(yī)的故事,可玄乎了!”
葉雨的口氣忽然神秘起來,勾起了大家的興趣。
“快,快給大家說說!”
“就是,這神醫(yī)有多神?”
葉雨砸了口茶,娓娓道來。
“我有一個國外的朋友,還是個大記者,他爸前不久忽然半身不遂,癱瘓在床上了?!?p> 說到國外的朋友時,葉雨不免聲音高了起來,仿佛能和外國人交朋友是和了不得的事情。
李楓止住了手上的動作,這故事怎么越聽越熟悉?
“這個朋友啊,帶著他老父親,那是滿世界找大夫啊!”
“結(jié)果你猜怎么著,花了幾百萬美金,愣是沒看好,反而越來越嚴重了?!?p> 有人開始惋惜地說道:“癱瘓這種事,沒人能治得好的,花多少錢都沒用。”
眾人附和的點了點頭,表示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