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元塔第一層,這里金光彌漫,形成萬千空間。每一個人進來之后都會獨處在一個獨立的空間之中,看不見別人,如同置身于虛空一般。
而在這里,除了由金光匯聚的【重鋒八卷】第一卷法訣之外,別無他物。
這是秦高第一次進入五元塔,雖然知道五元塔究竟是做什么的,但是卻并不知道進來這里會面對什么和該如何修煉。
“難不成就看著這法訣自己修煉?”秦高有些疑惑的說道。
“但是沒道理啊,真這樣的話,為什么還要建造五元塔?”
話音剛落,突然一聲巨吼從秦高的身后傳來,震天動地,聲勢無比浩大。秦高猛然轉(zhuǎn)身入眼的竟然是一尊足有五丈高大的金色巨猿!
秦高見狀卻是不驚,反倒是笑道:“【重鋒八卷】第一卷,金猿之軀,原來是這樣啊?!?p> 說話間,巨猿已經(jīng)沖了上來,沒有半點廢話的就朝著攻擊而去。粗壯如古樹一般的雙臂之上是虬龍一般的肌肉,充滿著爆裂之感。僅此一看,便知道巨猿力量絕對不容小覷。
這等聲勢,比起那些煉成金猿之軀的無鋒院弟子不知道要強上多少倍!
便是秦高,此時也半點不敢大意。
眼見著巨猿的雙臂砸來,秦高剛想要祭出長劍施展天則訣,“既然是來修煉【重鋒八卷】的,那就按照【重鋒八卷】的法訣來修煉!”
秦高沉喝一聲,一拳朝著巨猿雙臂轟去。
“咚!”
秦高身形倒飛而出,巨猿卻悍然不動。等到秦高爬起來之后,發(fā)現(xiàn)自己的拳頭竟然已經(jīng)腫了。
“這就是金猿之軀嗎?真正的金猿之軀?”
秦高臉上毫無懼色,反倒是更為興奮了起來。體內(nèi)的血液慢慢的在沸騰,猛地釋放出靈氣宮,五株仙蓮散發(fā)著光芒,力量加持在秦高的身上。
“再來!”
秦高率先攻擊,身形一閃便是出現(xiàn)在了巨猿的身前。長拳一出,撼在巨猿的胸膛上。依舊是倒飛而出,巨猿巋然不動。
“再來!”
“再來!”
“......”
秦高不斷倒飛而出,身上已經(jīng)是青一塊紫一塊,衣衫襤褸,有些狼狽。但是秦高的雙眸卻無比的明亮,越戰(zhàn)越勇!
既然這是五元塔的修煉方式,那么就來吧。
秦高既然想要修煉其他院的法訣,如今又只有這個方法,那就算再難秦高也咬牙堅持。
“以經(jīng)脈聚靈氣,入骨骼,由內(nèi)向外于血肉.......”
秦高一邊研究法訣,一邊照著修煉。一次次失敗,但每一次都有進展。也讓秦高在每一次與巨猿對抗之后,身軀便的更加強大!
感受著成果,秦高修煉的更是賣力。
不知不覺,秦高已經(jīng)在金元塔之中修煉了一天。
在金元塔修煉的秦高不知時間的流逝,更不知道外面發(fā)生的事情。
秦高進入金元塔修煉的消息早已經(jīng)傳開,一開始眾人幾乎都以為秦高是不知道五元塔的具體規(guī)則,是誤入的。
想著秦高不用多久就會出來,但隨著時間的流逝。眾人漸漸的就覺得不對勁了。
直到第二天,眾人發(fā)現(xiàn)秦高還沒有出來之后,終于是沒法淡定了。
“這是怎么回事?秦高當真還在金元塔之中?”
那些一直等著秦高的無鋒院弟子拉慫著腦袋點頭,道:“一直沒出來?!?p> “這不可能啊,秦高沒修煉過【重鋒八卷】,他是如何能夠在里面呆這么久的?盡管只是金元塔的第一層,但那尊巨猿可不是那么容易對付的?!?p> “沒有煉成金猿之軀的修士,通常來說,當不過巨猿的三次攻擊。也即是說,秦高應該在進去不久之后就會被轟出來才對。”
“現(xiàn)在這種情況,除非......”
想著想著,眾人就想到了一起,也同一時間的,他們都震驚了。
“不可能,秦高入學還不足一年,修成【墨香天則訣】第四式就已經(jīng)是妖孽了。在這種情況下,秦高絕無可能又修煉了【重鋒八卷】!”
“而且就算是有時間精力,秦高又是從哪里學來的?”
沒錯,眾人的猜想就是秦高修煉了【重鋒八卷】。如若不然,眼下的情況解釋不通。
只是這么一說,更加解釋不通啊。
“不對,還有一種可能?!?p> 有人突然說道:“如果說秦高進入金元塔,就是為了修煉【重鋒八卷】呢?”
嘶~
眾人聞言都吸了一口涼氣,想到了一種更可怕的情況。
“如果真是這樣,也就是說秦高是并沒有修成金猿之軀便進入金元塔的??稍谶@種情況下,秦高卻能夠在里面堅持一天一夜!”
“這....這還是人嗎?”
“妖孽??!”
再一次,眾人被秦高的妖孽天賦給震動。
而當消息傳到奇蓮峰的時候,在場的段萬安和宋妙音都臉色一青。但是趙昊陽卻出人預料的一臉平靜,見狀段萬安忍不住的說道:“趙兄,你就不擔心?”
趙昊陽冷冷一笑:“擔心?為什么要擔心?”
宋妙音道:“雖然那個秦高現(xiàn)在依舊是五行境,但是就他現(xiàn)在表現(xiàn)出來的天賦,不定他什么時候就邁入立地境,到時候他要擠上青羊榜輕而易舉,畢竟還是孫山那個廢物?!?p> “上榜了之后,我們再想對付他,就不容易了,畢竟真到了那個時候,宮主他們肯定不會放任我們動他的?!?p> 段萬安點了點頭,雙眸之中怒火燃燒:“那天要不是陳易瑤,我就能夠借此機會將其重傷!就算沒辦法殺了他,但是也能夠讓他在床上躺幾個月。”
宋妙音也是一臉陰沉,道:“陳易瑤那個賤人,什么時候和秦高搞到一起了?現(xiàn)在竟敢與我們這樣針鋒相對,真以為一個霄云城城主的女兒就能夠在我們涼城橫行霸道了嗎?”
“急什么?”
就在這時,趙昊陽開口了:“秦高也就這幾天快活的日子了,很快,他就會被趕出青羊?qū)m,到時候他是死是活就全由我說了算。”
段萬安兩人聞言皆是一喜,但他們不會去問趙昊陽要如何做,這等機密,可能關乎趙家的聲譽。
“既然如此,那么我們就放心了。只要能夠早日將秦高趕出青羊?qū)m,我等才算在青羊?qū)m真正的高枕無憂。”段萬安笑道。
宋妙音雙眸瞇了瞇,似是在想著如何對付陳易瑤。
段萬安沉吟了半響,隨后疑惑道:“趙兄,吳明澤當真被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