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都是干脆的性子,自決定下來第二日進(jìn)京,下午就開始收整行囊,白景澤倒還好,本就沒有多少東西;
而我活生生像是逃難現(xiàn)場,寶媽傷不起啊,光是臭小子自己一路上需要用的東西就一大堆。
下午抽了個時間去跟莫大嬸林大嫂說了一下明日回京的事情,晚飯也在那邊吃,當(dāng)做為我們送行。
雖然是昇兒最開始發(fā)現(xiàn)的白景澤,但是醒了之后的白景澤一張冷臉,讓昇兒根本不敢與其說話,也不敢靠近,有白景澤在的地方,昇兒盡可能縮小自己的存在感,努力做個乖寶寶......
一頓飯吃的眾人賓主盡歡,雖然有不舍,但是大家都是豁達(dá)的人,對于離別相聚看得也比較開,氣氛也沒有過于悲傷;
吃完飯臨走之前我托莫大嬸問問我住的房子主人家有沒有賣的意思,如果可以,我想給這座房子買下來。
倒不是說想在萊縣定居,只是覺得這地方氣候宜人,小院我也住的舒坦,再者還是臭小子出生的地方,也算是比較有紀(jì)念意義;
莫大嬸了解了我的想法之后滿口應(yīng)是,答應(yīng)去游說游說,至于價錢我只說讓她看著定奪就好。
芽兒和白樂沒有同我們一起過來,回去的時候白景澤抱著臭小子一起并肩往回走,榆木腦袋也有好奇的時候:“你這么有錢呢,買個宅子都不問問價錢?需要我?guī)湍阗I下來嗎?”
我不禁想感嘆這二傻子,我畫設(shè)計圖寫計劃書什么的都沒有避諱他,平時也會和芽兒閑聊‘行舟’的事情,這二傻子居然不知道?
“得了吧您,姐姐富著呢,你那點(diǎn)錢好留著以后娶媳婦吧。”我雖愛財,但是看他一副傻呆呆的樣子,也實(shí)在是不忍心騙??!心軟是?。?p> 被我說的可能是比較無語,白景澤也沒說什么,很快就回到我們自己的院子,芽兒和白樂等在廳堂迎接著;
從白景澤手中接過西西轉(zhuǎn)身帶著芽兒回屋洗漱,畢竟明早需好~早~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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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一早,芽兒就輕輕敲門示意我起床,我這人吧,沒什么別的特長,就是比別人睡覺時間特長......可想而知早起對我來說意味著什么。
在幾番掙扎后,終于起床成功,看著搖籃里還呼呼大睡的臭小子,我差點(diǎn)沒控制住自己的手,后來想想,他要是醒了,遭罪的不還是我嗎?算了,放過他了。
西西:......
迷迷糊糊出門,呼吸了一口超新鮮的空氣瞬間清醒過來,芽兒進(jìn)了屋子里守著西西,小家伙會坐會翻身之后,睡醒總是不太老實(shí),避免真的吃了虧還是守著些好。
洗漱之后神采奕奕的去指揮白景澤和白樂搬運(yùn)東西,二人也是夠悲催的了;
因?yàn)槲蚁袷前峒宜频?,所以要裝運(yùn)的東西還不少,硬生生超載了,沒辦法白樂又趁著時間還早去縣里找找看再雇傭一輛馬車。
間隙我和白景澤在院中喝著茶水,榆木腦袋又開始了好奇寶寶模式:“你既想買下這院子,為何此次又帶如此多東西?”
我不慌不忙的喝了一口從芯片里拿出來的咖啡:“小白,你說實(shí)話,是不是還沒有過喜歡的女子?”
對于我牛頭不對馬嘴的回答白景澤顯然是不滿意的,瞬間眉頭皺起:“為何如此問?”
我裝作一副過來人經(jīng)驗(yàn)老道的樣子摸著下巴說道:“因?yàn)槟氵B這么簡單的問題都要問?女人就是這樣啊,雜七雜八要帶的東西就是很多啊,和我要不要買院子有什么關(guān)系?”
單純的白同學(xué)除了再次沉默之外,眉頭皺的格外緊了,我發(fā)誓,我真不是故意大早上給他添堵的,純粹就是大實(shí)話!
白樂回來的時候除了帶回了馬車,還帶來了早飯,恰好此時臭小子也醒了,幾人圍在一處吃著早飯;
我是一遇到吃就根本不會浪費(fèi)嘴去說話,白樂是白景澤面前根本不敢多言,芽兒也不知道該說些什么,于是一頓早飯在西西咦咦啊啊中度過。
吃過早飯其實(shí)天剛好差不多現(xiàn)代八點(diǎn)多那個樣子,看著春日耀眼的陽光,想到今后可能會面對的人和事,內(nèi)心就有些抗拒,可是爹娘可以為了我不遠(yuǎn)路程奔波,我也不能再那么不孝了;
大不了回去之后不去理那幫人就好了啊,躲還躲不起嘛!這時候的我根本不知道我的想法有多天真,惡魔想抓你的時候,還躲?
在莫大嬸和林大嫂的依依不舍聲中,我們終是踏出了前往京城的第一步——出發(fā)!
萊縣到京城的話,只有陸路一條路徑可選,本來兩地坐馬車的話也就六七日左右,偏偏白景澤這時候又化身慈愛師傅了,擔(dān)心他小徒兒受不了顛簸,生生將時間拖了一半;
我們一行人用了整整十天才到達(dá)了國都,坐慣了現(xiàn)代工具,這樣在路上折騰一路,我實(shí)在是忍不住在心里吐槽了一遍又一遍:‘還不如痛快點(diǎn)呢!這樣你小徒弟是沒啥事了,可是他的親親娘親快要折騰死了??!’

適貳
今日分享: 我們都自以為是的愛著對方, 從未問過對方想要的到底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