躺在床上的男人,在一番權(quán)衡利弊之后,率先放開了我的手腕,而我則是故意在他脖子上不輕不重的往下摁了摁才松開手。
有仇必報,還這般小人行徑看得男子翻了個不小的白眼閉上眼睛,他也屬實是沒力氣,現(xiàn)在不能說任人宰割也差不多了。
看他那樣子,不像是會主動開口的樣子,我一邊拔掉輸血管悄悄扔回芯片里,芯片有自動處理功能,這東西還不能面世,一邊開口:“看你這樣子,仇人追殺?”
床上的男子又睜開眼睛看了我一眼,自以為很酷的說:“想活著,不該問的就別問?!?p> 這次是我翻一個大大的白眼還給他,什么人啊這是,不知道這是找話題岔開尷尬氣氛嗎?沒腦子!沒情商!
看我沒說話,只是在自顧的收拾著,他好像猶豫了幾次像是在找什么措辭,我也不急,誰讓你剛剛那么懟我的,想去吧!
“有飯嗎?我餓了?!蹦凶铀妓靼胩旖K于開口,口氣冷硬;
得了,確診了,這人沒腦子,合著考慮那么半天,就是餓了?餓了就餓了,需要這么大爺?shù)恼f嗎?當(dāng)這是飯館點菜呢?
不再裝著忙碌,抬起頭瞪了他一眼,出門找吃的去了,沒辦法啊,我太難了,自己好不容易救回來的患者,還能看著他餓死?
我還是太善良了,出門一路默默心里告訴自己:‘醫(yī)者仁心,醫(yī)者仁心,就把他當(dāng)自己孫子就行!’
林大嫂之前就備好了給他的吃的,是適合傷者的清粥小菜,我端著給他送過來,他倒也不拘束,二話沒說接過來就默默的吃著,我就眼巴巴的看著。
“喂,我救了你,雖說沒有想挾恩圖報,但是救你加上吃我的喝我的,你是不是也應(yīng)該說聲謝謝?而不是一副我欠了你錢似的?”氣氛還是略有尷尬,我狀似調(diào)侃的說出口。
讓我沒想到的是,他居然還有些不好意思了,臉露澀然,咽下口中的吃的,也沒抬頭,低聲說了:“多謝?!?p> 我都快被這家伙弄無語了,低聲吐槽了句:“個榆木腦袋!”看到他動作一頓,我就知道壞了,不都說古人習(xí)武耳聰目明嘛,估計是被聽到了!更尷尬了。
為了逃避這尷尬氣氛,我輕輕咳了下然后裝作剛剛什么都沒說的樣子開口:“你先吃,我過去隔壁給你找?guī)准路?,你換一下吧,你身上的衣服剛剛給你包扎的時候扔掉了,也不能穿了?!?p> 榆木先生再次開口,還是那副惜字如金的模樣:“多謝。”
我掛著一副快要抽搐的臉走出房間,這人什么來頭,完全無法溝通的??!
去林大嫂那邊拿了一身她相公的舊衣裳先將就著穿,之后再去買新的吧。
回來的時候榆木腦袋已經(jīng)吃完了飯,認(rèn)命的開始收拾這時他突然說:“我叫白景澤?!比羰穷伜闈稍趫龅脑捯欢〞容^驚訝,逍遙城城主就叫白景澤,但是對我來說,恩....不認(rèn)識。
聽到這個自我介紹也沒什么情緒起伏,畢竟一個名字而已嘛,點點頭表示知道了,然后禮尚往來道:“我叫司徒淼淼?!?p> 以同樣的模板介紹回敬,看得白景澤一陣思索:“你當(dāng)真不認(rèn)識我,或者沒聽過我?”
聽到這話,我真的忍不住回敬:“大哥,你這是什么了不起的大人物嗎?還非得知道你的名字?自戀!”其實我不知的是人家在這片大陸確實算個人物,這名字在皇室貴族或是江湖當(dāng)中也確實如雷貫耳。
白景澤想法則特別簡單,他自己的傷勢自己清楚,能把那么重傷的自己搶救回來,這女人醫(yī)術(shù)定不簡單,應(yīng)算是江湖人士,但卻沒聽過自己?

適貳
白白同學(xué)表示不解 你不用管她個傻子 淼淼:“你才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