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家人走了也有一周了。為了故意甩開沈清祎也是費了心思,讓一個小姑娘誰也聯(lián)系不到。
沈青燁說話從不拐彎,直入主題道:“她怎么樣了?”
明明是關(guān)心的話,語氣卻還是那么生硬。
傅栩辭嘴角微揚,“挺好的,已經(jīng)接受現(xiàn)實了。”
“那丫頭太懶了,該讓她吃吃苦頭?!鄙蚯酂钊栽谕虏圩约颐妹?,頓了片刻后不忘囑咐道:“你對她好點,別欺負她。”
不怪沈青燁會說這種話,傅栩辭在人前總是對沈清祎不冷不熱的,大家還以為他是對這門婚事不滿意。
但有關(guān)于沈清祎的一切他卻從來沒有異議提出,像是不太喜歡,卻又不排斥。
傅栩辭聽出了一股威脅意味,只沉聲答應道:“放心吧,我知道分寸?!?p> 沈青燁點了點頭,“有你在我就放心了?!?p> 畢竟都是一起長大的,為人如何還是熟知的。
傅栩辭:“你們什么時候回來?時間要是久了,只怕她的氣就難消了?!?p> 沈青燁沉吟片刻,嘆了口氣才說道:“再過一段時間,等她工作穩(wěn)定的時候?!?p> 傅栩辭剛想說話,就聽到電話有女聲傳出,
“是祎祎嗎?”
還沒來得及問話,電話就被掛斷了。
傅栩辭卻聽出來了,是季羽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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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羽禾端著白憶珍讓她送來的果盤,走到書房時卻聽見沈青燁在通話,內(nèi)容好像是關(guān)于沈清祎的。
她有些擔心那丫頭,于是就試探性的問了一句。
結(jié)果沈青燁忽的掛斷了電話,冷冷的看著她。
“誰讓你進來的。”
不耐煩的聲音聽的季羽禾眉頭緊蹙,不覺冷笑一聲,
“媽讓我進來的?!?p> 心里暗自冷哼,誰稀罕進來了似的。
季羽禾早就習慣了他的冷眼相待,就算是再喜歡一個人也不能當個受虐狂??!
漸漸的也早就習慣了,學會自動屏蔽他的話,自己該干嘛干嘛,裝作聽不見就行了。
全家人都對她很好,就她丈夫一個人白天時像個渣男,她漸漸的也覺得累了。
反正沈家家教嚴格,他也不找女人,他們兩個更不會離婚,索性就那么耗著吧。
沈青燁看著季羽禾面無表情的把果盤放到桌子上,也不說話,又面無表情的離開了書房。
屋內(nèi)好像還殘留著香氣,沈青燁死死的盯著門,好像要把門看穿。
又是這樣,對誰都可以拿出一點關(guān)心,唯獨對他不行!總是那么混不在意,不笑,也不愛說話,總是冷冷淡淡的。除了在晚上,她才會偶爾和他撒個嬌,其余時間就連對他笑都是一種奢侈。
他一開始只是單純的討厭這個虛偽的女人,沒想到時間久了,自己竟然會越來越在乎她的行為舉止。
有時甚至發(fā)了瘋似的希望能質(zhì)問她為什么非要嫁給自己,可他又不敢,他怕得很,害怕她的答案和一開始一樣,只是為了錢……
沈青燁現(xiàn)在一見到季羽禾就會失去理智,就如現(xiàn)在一樣,人早就走了,他卻久久不能平靜,一連吸了半盒煙才平息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