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清祎這一覺就睡到了下午五點(diǎn)。
在這期間,傅栩辭坐在沙發(fā)上處理完了遺留文件,還順帶看了一部電影和一期紀(jì)錄片,轉(zhuǎn)頭一看沈清祎竟然還在睡!
看了看外面的天色,傅栩辭嘆了口氣后最終還是起身走到了床前,晃了晃她的肩膀,輕聲喊到,
“醒醒,祎祎。”
不出所料,果然沒有任何反應(yīng),傅栩辭皺著眉頭接著喊到:“沈清祎,你是豬嗎?”
結(jié)果這個“豬崽”翻了個身,繼續(xù)睡了!
傅栩辭感覺太陽穴突突的跳,于是不再用“溫柔”叫法,而是粗暴的掀開被子,在沈清祎的后背處撓癢癢。
這叫法果真百試百靈,沈清祎本在睡夢中,卻不知誰在她后背撓癢癢,不過就是一瞬間,感覺到脊背發(fā)涼,渾身戎毛豎起,接著就猛的睜開了眼睛,一下彈起了身子。
沈清祎頓時困意全無,緊緊的護(hù)住后背,眼神犀利的剜了傅栩辭一眼,“你竟然敢偷襲我!”
知道她后背誰也不能碰的人沒幾個,她一直認(rèn)為自己異于常人,后背神經(jīng)太過發(fā)達(dá),別人一碰,不適的知覺就會無限放大。此時傅栩辭竟然故意觸犯她身體上的逆鱗來叫她起床,太可恨了!
她覺得自己可能犯了起床氣,于是一下子就撲到傅栩辭的身上,兩人倒在床上開始糾纏打鬧起來。
傅栩辭雖是由著她胡鬧,也讓著她,可還是怕她無意間磕著碰著了,到時候又會哭唧唧的埋怨,惹得人心煩。于是一個翻身就用力鉗制住了她的雙手,打鬧的動作停了,兩人一下子之間四目對視。
傅栩辭高高在上的俯視著她,看著頓時蔫了的女孩不禁匪氣的笑了笑,
“再鬧就把你就地正法?!?p> 沈清祎神色一凜,突然心悸,隱隱有些害怕起來。
雖然他們其實(shí)在去年就已經(jīng)確定戀愛了,可是幾乎都是異國相處。
就算見面,傅栩辭一直都很有分寸,沒敢鬧的過火。而她也不是小女孩了,自然什么都知道。
一時間兩人的氣氛有些微妙,傅栩辭看著老實(shí)下來的女孩也訕訕的起身,裝模作樣的理了理衣服。
“快起來,回家了。”
沈清祎難道乖巧的垂下眸子,“哦?!?p> 話音剛落,就聽見清晰的肚子叫聲……
既然又到了飯點(diǎn),傅栩辭索性又帶這個吃貨去吃飯了。
吃完飯后傅栩辭就把她送回了湘山別墅。
沈清祎下車后攏了攏披肩,笑著道別,“下周見,沒事就別聯(lián)系了,我得好好休養(yǎng)生息,約會也太累了?!?p> 累?
傅栩辭覺得哭笑不得,一天下來有半天在睡覺,還累?繼續(xù)這樣下去怕真是要成小豬仔了。
他目光深邃的看著一蹦一跳離去的背影,直至消失在視線中才開車離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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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清祎一回到房間就把披肩手包扔在一旁,倒了一杯水后就癱坐在沙發(fā)上。
剛歇了沒多久,就見敲了兩下門后徑直走到屋里的媽媽。
白憶珍笑盈盈的進(jìn)了屋子,坐到沈清祎身旁后就抓著她的手問道,“今天玩的開心嗎?”
沈清祎最怕白憶珍和顏悅色的突然關(guān)心,于是默默的抽出了手,干巴巴的笑道:“還,還好?!?p> 白憶珍點(diǎn)了點(diǎn)頭,然后神色一頓,裝作不解的問道,“聽說你們沒去商店逛街?”
我還沒說呢,你怎么就聽說了啊喂……
沈清祎拋卻了不滿,笑著解釋,“噢,我突然不想去了?!?p> “所以就去了酒店?”白憶珍仍是笑盈盈的看著女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