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能認出來呀,你根本就沒有什么變化嘛!”
武凌月高興的起身,一把抓住了竹子的手臂,又補充道:“除了實力外。”
“小月,我來找你是有事想請幫忙?!?p> 竹子正色道:“我剛剛與一個人分開,我想知道他去了哪里,可我現在只知道他乘坐出租車走了?!?p> “知道出租車的車牌號嗎?”
武凌月問道。
“不知道?!?p> 竹子搖頭,又道:“不過你可以去調一下那附近的監(jiān)控視頻,肯定能查到?!?p> “查到車牌號,然后還要去交警隊才能進行追蹤,需要不短的時間……你不著急吧?”
武凌月皺眉道。
“不算很著急,當然也是越快越好!”
竹子回道。
然后,武凌月就出了辦公室,與竹子、露西一道離開了分局大樓。
武凌月的辦事效率還是很高的,而且她的面子也挺大,可即便如此,她們三人也是在離開分局一個半小時后才完成任務。
竹子要查的人就是季漠,而調查的結果卻是,季漠乘坐出租車往機場方向去了。
在這期間,露西有事先離開了。
而此時,竹子與武凌月則正在去往機場的路上。
“我們現在去了,估計也晚了?!?p> 武凌月一邊開車一邊說道:“他早就到了機場,估計已經乘飛機離開了東海市?!?p> “也可能是正在等航班?!?p> 竹子卻比較樂觀,道:“就算他已經走了,我們也可以查到他坐的是哪一躺航班,可以知道他的目的地?!?p> “你找他干什么呀?”
武凌月好奇的問道:“你們昨晚不是一直在一起的嗎?難道還有什么重要的事情忘記了?”
“是的,有一件很重要的事情?!?p> 竹子點了點頭。
就在今早離開田園賓館不久,她忽然想起了一件事情——
她依稀記得,昨晚自己施展懾魂術時問過季漠的一個問題,而季漠的回答很奇怪。
季漠的回答斷斷續(xù)續(xù),支支吾吾,可卻提到了“他是我”三個字。
這三個字聽起來并不完整,可當這三字浮現于竹子的腦海時,她仿佛是抓住了什么。
直覺告訴她,這三個字有很特殊的意義!
武凌月也沒有再多問,此時她已經知道竹子昨晚與季漠在一起,也知道竹子是剛剛認識季漠。
這是很正常的事情,因為季漠是左寒的徒弟,而竹子是一直跟隨左寒的人。
季漠知道竹子并能夠找到竹子,就像季漠能夠認出她武凌月一樣不難理解。
“竹子,你不覺得那小子有點奇怪嗎?”
相較于季漠,武凌月自然更相信竹子,她與竹子至少以前是相處過的,彼此有一定的了解。
“是很奇怪?!?p> 竹子瞇著眼睛道:“不過我還沒有時間去仔細調查他的來歷?!?p> “我查過了?!?p> 武凌月正色的道:“他是杭州古武世家季家的唯一繼承人,還有大概一個月左右的時間他就十八歲了,他以前一直都是公認的廢材,膽小怯懦,經常被人欺負。可就在最近一段時間,他忽然就像是變了一個人一樣,從一個廢物轉眼變成了一個武道天才……”
聽到此處,竹子想的更多了。
而武凌月還在講述:“還有一件事情比較重要,季漠曾遭人算計,在武院街的臉譜酒吧被一群高手毆打,我看過酒吧門口的監(jiān)控錄像,他本來已經沒了動靜,可最后卻奇跡般的醒了過來。自從他大難不死之后,他就與以前完全不一樣了?!?p> “哦?”
武凌月問道:“那是哪一天?”
“好像是……”
武凌月回憶了一下,然后肯定的道:“是左寒死掉的那一天!對,就是那一天!”
這種日子,武凌月自然記得非常清楚。
竹子沒有再說話,她變幻不定的臉色證明,她此時內心并不平靜。
“這其中莫非有什么聯系?”
武凌月是一名刑警,她的聯想能力絕不比竹子差多少。
“這個估計只有天知道,季漠知道。”
竹子無奈的搖頭。
她有很多疑點,可季漠的話也沒有什么明顯的破綻,她也不知道自己是在懷疑什么。
她真的很懷疑,這個季漠就是左寒,可這個懷疑讓她感到很荒誕……這種事情,莫說是遇到過,以前可是連聽都沒有聽說過。
到了機場,武凌月與竹子果然是沒有找到季漠。
利用自己的特殊身份,武凌月打聽到了季漠所乘坐的航班在半個小時前就起飛了,也打聽到了季漠的目的地。
竹子本來是決定乘坐飛機,繼續(xù)去追蹤季漠,可她在東海市還有重要的事情,只得暫時打消了這個念頭。
她已經知道,季漠是因為古武學院忽然放假才能離開,一旦古武學院開學,季漠肯定就會回來的……或者是自己辦完了手頭上的事情,然后再去找季漠。
季漠也知道自己會被懷疑,不過他并不知道竹子會聯想到太多事情。
他乘坐飛機離開東海市,是要去一個很重要的地方。
這個地方就是華夏國內,可距離東海市著實不近,所以乘坐飛機是他的最佳選擇。
季漠不差錢,也想安靜的睡一覺,所以他買的是頭等艙的機票。
上了飛機他就一直在睡覺,直到飛機落地。
醒來后他才發(fā)現,這次航班的空姐個個都挺漂亮的,不禁有點后悔沒能多看幾眼。
下了飛機,走出機場,又排隊等了近半個小時,他才坐上一輛出租車。
“小家伙子,去哪呀?”
坐在駕駛位上的司機,是一位看著二十幾歲的小青年,他還帶著一頂黑色的鴨舌帽。
“去秦嶺動物園。”
坐在后排的季漠回道。
“有點遠啊。”
青年司機發(fā)動了車子。
“我不趕時間?!?p> 季漠也知道路程比較遠,機場在北邊,秦嶺動物園在南邊。
“小伙子,你從哪里來的呀?”
青年司機自己年紀不大,卻一副長者的口吻。
“東海。”
季漠道。
“來旅游的吧?”
可能是覺得路程比較遠,閑著無聊,這位司機想與季漠多聊幾句。
“是的?!?p> 季漠點了點頭。
接下來,這位司機貌似好心的與季漠講述起了這座古城的旅游景點。
用了近兩個小時,這輛出租車才到達秦嶺動物園門口,可計價器上卻顯示著三百八十塊錢的路費。
這段路雖然遠,可一路走的都是環(huán)線,并不堵車,正常的話一百多塊錢就能到,這輛出租車的計價明顯是有問題的。
季漠不差錢,可他身上帶的現金并不多,只有兩百多塊錢。
而眼下的這個地方,根本沒有取款機。
偏偏出租車又不支持刷卡,本來他不想因為這種小事兒跟這位司機起爭執(zhí),可現在他不得不理論一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