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八章 躲避某人
“金彤大人,剛剛為什么讓我們在這里躲著?”
一個白衣實驗員撂起一塊布,顯現(xiàn)出來。
之前被布蓋住,完全隱去了身形。
他的身后還有幾個一模一樣裝扮的人員。
“剛剛那兩人,是我沒能抓住,而你們,因為忙于實驗數(shù)據(jù)分析,也沒能攔住。”金彤幾乎是兇神惡煞盯著那個無辜的實驗員。
他本就害怕金彤,害怕他那張臉。那是一張任誰見了都會膽戰(zhàn)心驚做噩夢的臉。更何況是被他惡狠狠地注視下。
他連連點頭,答應(yīng)了。
金彤俯視著放在桌面上的玫紅色玩具熊,對他說:“是我無能,沒能完成任務(wù),懲罰我也接受了?!?p> 玩具熊紅色的眼睛恢復(fù)了原本的烏黑,正常了。
金彤又把玩具熊放回了原處,一切又重新陳列了一下,繼續(xù)盯著眼前五人進行實驗。
他只知道這次的實驗對象對某人很重要,不容出錯。
他摸了摸疼痛的臉頰,那半張被紋路爬滿的臉:“試驗品...我也是其中之一呢...楓橋...你可真狠...”
“金...金彤大人?人魚的數(shù)據(jù)已經(jīng)穩(wěn)定了...您...你要記錄下來嗎?”
“您的面具也修復(fù)完成,比之前的更...更完善了...要我...給您放哪兒?”
金彤冷笑了一聲:“放那兒吧?!?p> ......
通風(fēng)口的通道剛好夠一個人跪著爬行,雖然很傷膝蓋,但也好歹安全的出來了。
沒想到里頭比想象中的干凈。
陌羽心里奇怪,按理說自己能打得過他,但是他卻像被人控制了一樣,特別是那玩具熊,很奇怪,他問伊寒:“剛剛那人是誰?你們好像認(rèn)識?”
伊寒坐起來,此刻他們倆正處于一個開闊的空間里,再出去就是草地了。
她回答:“還記得上次你讓我去找一個地下實驗室嗎?在木族的那個,哪里確實是楓橋的實驗所,但是是其中一個,而且還不歸他管理,就是剛剛那個金彤管的,他人不壞,只是被楓橋下了一個咒。剛剛那個奇怪的男孩,就是金彤?!?p> “什么咒?怎么會把人變成這樣。”
“有點記不清了,總之是一個要服從楓橋命令的咒語?!?p> 陌羽思索良久,又問:“是怎么中的,有沒有什么預(yù)兆?”
伊寒搖搖頭:“這個倒是沒問...不過那天我出來的時候,他說我可以隨意出入,只要楓橋不在...還說...還說可以帶上你,因為他感覺我應(yīng)該是誰派來的,但是我不想帶你去?!?p> 陌羽笑了:“你是怕我中圈套吧?”
伊寒一臉認(rèn)真的點頭。
“下次帶我去一趟吧,不過這幾天就算了?!蹦坝鹂粗欤@永遠(yuǎn)都是白天的空間。
“你要去哪兒?”
“回去,不會耽誤太久,去找一些我失去的東西。”
“我是不是也失去了什么東西呢?”伊寒聽后,撓撓頭。
陌羽眼神望著遠(yuǎn)處:“是的,不過都會找回來的?!?p> 他一把拉起伊寒:“快走吧,我們離開這里,回去好好休息一下?!?p> “嗯?!?p> 陌羽將伊寒送到了寢室樓下,他忽然想起來伊寒身邊沒了秋棠:“要不我讓幽昭先照顧你?秋棠不在,你可能會有危險?!?p> 伊寒糾結(jié)了一會,問了陌羽一個奇怪的問題:“幽昭可以找到秋棠在哪里嗎,我怕千歌盡帶著秋棠...”
她把“一去不復(fù)返”五個字咽了下去。
陌羽神色復(fù)雜,他想起來千歌盡走的時候那奇怪的表情:“對了,你室友走的時候...表情有點不對...我只是提醒一下...沒有別的意思...也許...正如你的擔(dān)心吧...”
伊寒有點后悔,可來不及了,世上沒有后悔藥。
“幽昭?!蹦坝饹]等伊寒決定便把幽昭召了出來,“在我回來之前,好好保護她,在不遠(yuǎn)處看著就行。”
幽昭接到命令之后,優(yōu)雅地行了一禮,算是做了回答。
“如果有什么決定,等我回來?!?p> 伊寒也不明白自己為什么對眼前這個男生有了一種奇怪的依賴感,就像認(rèn)識了很久一樣。
陌羽原地消失,伊寒都沒反應(yīng)過來。
她看著幽昭不知所措。
幽昭沒和女生待過,也略顯慌張:“唔...你要不先回去...我不會超過你十米開外的,直接喊我,我會立馬出現(xiàn),不方便我出現(xiàn)我會在附近待著的?!?p> “好!那你...那你...”
“我就在附近。”幽昭隱了身形,實際上是藏在了樹木里。
天色已晚,又一天過去了。
“明天還有課...”
吵吵鬧鬧嘮嘮叨叨的秋棠忽然不在身邊,伊寒心里居然有點空落落的。
回到寢室后依舊沒有人。
“冰霓又到哪里去了...”
伊寒打開聲控?zé)?,孤獨得照亮著自己那片狹小的空間。
之前的寢室多熱鬧,現(xiàn)在一個個都往外跑甚至不回來了。
百般無聊的伊寒打開了通訊儀,正好白少清發(fā)來了一堆消息,堪比轟炸機。
【白少清】:姑娘,好像很久沒理我了唉?不過沒關(guān)系,下面是來自我的吐槽。
【白少清】:那個人真的惡心啊!講話的時候不經(jīng)過腦子的?把哥哥我氣得喲。
【白少清】:各種奇葩的習(xí)慣,睡覺的時候不知道哪兒開著音樂就放了一晚上?雪茗也被吵的不行,我倆都隔空喊話了她怎么就喊不
【白少清】:是真的沒素質(zhì)還是沒良心,晚上風(fēng)吹得我難受,還給我開窗?說是通風(fēng),給誰通?她自己?那怎么不去陽臺睡啊禍害我?當(dāng)初就不該那么好心讓她過來!可憐之人必有可恨之處!活該!
【白少清】:好吧...我也活該...
伊寒居然一個字一個字的看完了。
白少清的出現(xiàn)讓她無聊的晚上平添了一分樂趣。
她直接走去她們的寢室。
是王雪茗迎接了伊寒,一進門就對伊寒說:“她可一直盼著你呢。”
伊寒看了一下,鐘荑不在。
“她不在?”
“對,吵架了,她跑出去了。”白少清并沒把氣跑鐘荑這件事放在心上。
王雪茗應(yīng)和道:“果然人不能看表面,之前我也心軟了。”
伊寒也不會幫鐘荑說話,因為自己和她連朋友都算不上,話都沒說幾句。
她安慰兩人:“實在不行,和樓下阿姨說說,讓她搬回去禍害原來的室友吧?”
白少清學(xué)著鐘荑哭哭啼啼的語調(diào)說道:“怕不是又要被欺負(fù),哭得梨花帶雨,嗚嗚嗚...”
“要不你倆去我們寢室吧,就只有我和冰霓了?!币梁嶙h道。
白少清兩眼放光:“可以嗎?那她們呢?”
“各回各家了吧?”王雪茗知道一些內(nèi)情,但是說的很隱蔽,“所以...才暫時只有你們倆住?”
伊寒點點頭。
哪知道王雪茗比白少清還積極的提著日用品出門了。
不過幾秒鐘功夫她又回來了。
“你們寢室是哪間來著?”
寒汐霧
這讓我想起來當(dāng)年自己的某位室友...開著音樂自己睡了把我吵的不行,關(guān)鍵是那音樂還和大悲咒一樣,還是循環(huán)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