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翔兒,新來的那兩個狐貍精,甚得你父王的寵愛。本來你就不受寵,萬一那兩個女人生下兒子,咱娘倆往后該怎么過呀?”李景翔下學后去給自己的母妃秦妃請安,秦妃向自己的兒子抱怨。
“母親,您是天圣堂堂的妃子,舅舅是堂堂的太傅,那兩個出身卑賤的女人對您能有什么威脅?”李景翔經常聽自己的母親抱怨這個抱怨那個,耳朵都起繭了。
“翔兒,你現(xiàn)在十三歲了,已經長大了,你一定要勤奮好學,母親以后可就指望你了?!鼻劐栽谇鼐跋枭磉吽樗槟?。
“好了,好了,知道了。母親,我會努力的?!崩罹跋鑼嵲诓荒蜔┝?。
“別不聽話,母親也是為你好。”秦妃道。
“母妃,我還需要溫習功課,就先回去了。”李景翔說完給母親行了禮,就往外走。
“翔兒、翔兒,這孩子真是的?!鼻劐娎罹跋枰x開,還想再叫回來。
李景翔往前走著,兩個宮娥在后面跟著。
“你們兩個不要跟著我了?!崩罹跋柘肓锍鋈フ仪仂趥?。
“娘娘說讓我們看著您回去溫習功課?!眱蓚€宮娥明顯是秦妃派來的。
“你們怎么這么煩,是不是找打?!崩罹跋鑼ο氯讼騺頉]什么好脾氣。
那兩位宮娥怕李景翔發(fā)脾氣,只好轉身走了。
李景翔看著她們走遠,腳步放快,趕著出去找秦熠倫。走了兩個走廊,沒想到在拐彎處撞了人。
“瞎了你的狗眼?!崩罹跋柽€沒看清來人就吼了起來。
“對不起啊。”一個溫柔似蜜的聲音飄入李景翔耳朵。李景翔起身,被眼前女人的美貌驚呆了。李景翔雖是皇子,從小見過不少美女,但這么美的,還真沒見過。
“姑娘,你是?”李景翔溫柔問道,和剛才氣急敗壞的樣子完全相反。
這女人身邊的宮娥小翠道:“見過四皇子,這位是倩雪姑娘?!?p> “倩雪”李景翔喃喃道,“哦,我想起來了。你就是父皇新納的......”
倩雪看著李景翔嫵媚一笑,問道:“四皇子,不知您急急忙忙要去哪里?”
“我......哦,我準備去溫習功課?!崩罹跋璨桓艺f實話。
“四皇子,倩雪和我這丫頭都是初來皇宮?,F(xiàn)在天色漸晚,我找不到回寢宮的路,能麻煩四皇子帶路嗎?”倩雪柔柔弱弱說道,還有一絲撒嬌的意味。
李景翔已經被眼前的人迷得有點迷糊了,連忙點頭道:“好的,好的?!?p> 倩雪低頭一笑,李景翔看著眼睛都直了。
“那我們走吧?!?p> “好好。”李景翔連聲說好,連忙在前為倩雪帶路。
次日,“你們聽說了嗎?四皇子被圣上關起來了?!笔捛嗥紕倓傋哌M尚祿書院就聽到這個消息。
“蕭策,你用什么方法讓皇上把四皇子關起來了?!笔捛嗥夹÷晢?。
“郡主,我沒有啊,昨天你讓我查四皇子,我還沒來得及報給你吶?!笔挷咝÷暤馈?p> “那四皇子是怎么回事?”蕭青萍小聲道。
“蕭郡主?!蔽猴L起不知何時已經站在了蕭青萍身邊,蕭青萍嚇了一跳道:“啊,魏風起,你知不知道,人嚇人會嚇死人的?!蔽猴L起笑道:“難道郡主做了什么壞事,所以害怕?!?p> “我能做什么壞事,因為和你去青樓,昨天都被我爹爹罰了?!笔捛嗥枷雭碜蛲肀涣P站就煩悶。
二人正說著話,三皇子帶著隨從走了過來,順便擠開魏風起,站在了蕭青萍身邊。
“三皇子,早啊?!笔捛嗥夹Φ馈?p> “三皇子?!蔽猴L起道。
李景浩像沒聽到魏風起說話一般,只和蕭青萍道:“蕭郡主早?!?p> 魏風起悻悻然走開進了講堂。
“三皇子今天看上去心情不錯哦。”蕭青萍道。
李景浩笑道:“有嗎?趕緊走吧,一會要遲到了。”
說著二人一塊進入了講堂。
三皇子隨從王鵬和蕭策則站在外面等著各自主子。不遠處的涼亭下站著十多個隨從都是在等各自的主子,還有幾個人在小聲議論四皇子的事情。柳博元聽著厭煩,走開了。
蕭策看了下王鵬,努了努嘴:“也不知道那幫人在議論什么?!?p> “在議論四皇子唄?!蓖貔i也是直腸子。
蕭策裝作什么都不知道的樣子:“四皇子怎么了?”
王鵬神秘兮兮地在蕭策耳邊道:“我和你說了,你不要告訴別人?!?p> 蕭策趕緊點頭道:“一定不會?!?p> 王鵬小聲道:“聽說四皇子試圖睡皇上新納的女人,幸好那女人跑得快,到皇上那告了一狀?;噬习l(fā)怒了,打了四皇子三十大板,現(xiàn)在四皇子正在自己寢殿躺著吶,據(jù)說屁股都打爛了,太可憐了?!闭f四皇子可憐,但沒見王鵬臉上有一絲可憐別人的表情。
蕭策沉思片刻道:“原來這樣啊。”
“嗯,你知道就行,不要告訴別人?!蓖貔i再次強調。
“好的,好的。”蕭策連聲應道。
很快,一天的課業(yè)結束了。
學子們都從講堂走出來,隨從跟著各自的主子各回各家。
“蕭郡主,你今天做的詩詞真好,有時間我想向你請教下,不知可否?”三皇子在蕭青萍旁邊邊走邊問。
“三皇子您太謙虛了,我覺得您寫的詩才好。我要多多向您請教才是。”蕭青萍拍馬功夫不下于李景浩。
魏風起望著前面二人的背影,飛了一個白眼,直接走過去找柳博元了。
柳博元見魏風起略生氣,小聲問道:“殿下,吃醋了?”
魏風起看了柳博元一眼,道:“我吃什么醋呀。”然后頭也不回的走出了尚祿書院。
蕭青萍和三皇子聊了會后,和蕭策走著回王府。
“郡主,我知道四皇子發(fā)生什么事了?!笔挷叩?。
“發(fā)生什么事了?”
“他試圖侮辱皇上的女人,然后那女人告狀,皇上打了四皇子三十大板?!笔挷叩?。
“這小子挺有能耐,居然想睡圣上的女人。不過三十大板太便宜他了?!笔捛嗥祭淅涞?。
“郡主,我們還要動手嗎?”蕭策問。
“這次就算了,三十大板夠他消停一段時間了。”蕭青萍看著街邊鋪位的小玩具說道。
“郡主,沒想到三皇子身邊的侍衛(wèi)還挺有意思?!笔挷咝÷暤?。
“四皇子的事情就是三皇子侍衛(wèi)說的吧?!笔捛嗥挤畔滦⊥婢吆罄^續(xù)往前走。
“是呀,不過三皇子身邊的侍衛(wèi)保密意識真差。”蕭策感嘆道。
“他不是保密意識差,只不過這件事他主子也是間接受利者,他巴不得所有人都知道吶?!笔捛嗥嫉馈?p> 蕭策也是聰明人,當下就明白了蕭青萍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