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廖小沉是什么人?”
許明囡拿著手機(jī)指著暮新城,后者只是看到了旁邊的蔣木木,拉著她的衣袖尋求幫忙。
“木木,救我。”
蔣木木分不清楚,這是家事嗎還是什么,但是她不愿意糾纏進(jìn)來。她也甩甩一宿,掙脫掉暮新城的豬蹄。
“說,廖小沉是什么人?!?p> 蔣木木還幫著許明囡倒打一耙,暮新城驚呆了,他看著蔣木木,含著淚忍著痛說:“你……!”
還沒說完你不幫我就算了,落進(jìn)下石真不好,許明囡就直接拎著暮新城衣領(lǐng),迫使暮新城看著她。
“你忘了我跟你說過什么嗎?要這樣看著我!”
“我……?!?p> 面對許明囡兇差差的模樣,暮新城已經(jīng)不能言語表達(dá)自己的痛苦。
“如果我說,她是我手下的一個員工,你信么?”
PS:沒打錯字,只是暮新城緊張,說賽了音。
“你說一個員工,你跟她說懷沒懷上,你這個,怕難以解釋了吧?”
許明囡已經(jīng)手握重拳,準(zhǔn)備出擊,她有些懷疑,暮新城是個多情的種。
“你就是不信,她只是在我這里抱怨幾句而已,你至于嗎?”
暮新城也是絕望了,怎么避開那拳頭才是頭等大事。突然嘶地一聲,衣領(lǐng)沒有骨氣地開了一些,許明囡才松開暮新城。
“反正你就是不信,算了,我也不掙扎了,我就在這,要?dú)⒁獎庪S便你?!?p> 暮新城直接靠在桌子上,雖然要好不好靠在桌子一角,不過可是穩(wěn)足了勁在板凳上面。許明囡看著暮新城癱死的模樣,心里很不服氣。
以為這樣她就沒辦法了嗎?哼!辦法有的是。
“好,那晚上我來好好收拾你!”
“嗯?晚上不是要行動嗎?”
暮新城一句疑惑,抬起頭來,可是硬生生被許明囡的氣勢給壓下去了。
“不是沒有打通你師傅的電話嗎?”
“哦,哦豁。”
暮新城僵硬了一下,完了,師傅快來電話,不然,他就準(zhǔn)備入土為安了。
“不行,現(xiàn)在就要!”
“不要啊!”
許明囡一把抓住暮新城起來,嗯?一只手力道還不足,再來一只,雙手拖著暮新城就上了樓。
暮新城一路邊走邊抗拒,在外面還好說,如果進(jìn)了房間,那情況可就不一樣了。如果說,在外面,至少他還有一絲絲主動權(quán),但是,入了房間,可就完全被動了啊。
但是手無寸鐵的暮新城,怎么能夠斗得過許明囡,最后,還不是只有活活地被拖入房間。
在樓下,娃娃不知道在哪里看著,只是笑了一下,然后上了樓。
“媽呀,老溫騰!”
暮新城被逼得方言都出來了,此時許明囡一只腳踩著自己的胸口,而自己半坐在床上,只能弱小而無助地看著她。
“真沒想到,你竟然還有其他的備胎!”
暮新城都要哭了,雖然這么說,把許明囡自己都說成了備胎,但是好歹,自己才是最受傷的那一個。
“我能怎么說?你都不信,你倒不如告訴我,接下來會發(fā)生什默!”
暮新城心底納涼,可是又能怎么辦?眼前的可是一位,曾經(jīng)打倒過五六個大漢的人啊。
“接下來會發(fā)生什么?嘿嘿,還是讓我用另一種方式告訴你吧,那就是青藏高原!”
“NO!”
突然,手機(jī)鈴聲來了,暮新城會非常感謝這個人。他看著許明囡,很多求饒的意思。
“小明囡,電話來了?!?p> “快接!我不想等!”
許明囡兇巴巴的讓開了自己的腳,暮新城抹了抹胸口,吸了吸鼻子。
“快點(diǎn)!”
突然一聲吼讓他震了震,拿著電話一看是安樂的。
“來了?!?p> 他笑著,讓許明囡感覺到了不平常。
“什么來了?”
許明囡顰蹙,暮新城隨即就解答了她的疑惑。
“我?guī)煾档碾娫?,看到今天晚上就要行動了?!?p> “哦哦,那你也難逃一死,明白嗎?”
暮新城愣住,隨即又哭爹喊娘:“不要啊,小明囡,留我一條命,我還要給你們效勞!”
“快接!”
哪來那么多廢話,許明囡都不知道。經(jīng)過這么一個鬼催,暮新城接了電話。
“喂,新城?!?p> 來人的聲音卻是小心翼翼的,這讓暮新城警覺了不少。
“師傅?”
“快別說了,我被懷疑了,現(xiàn)在聊不了幾句?!?p> 暮新城口吐疑惑,但安樂的話語很迅速,就像是躲藏著什么。
“啊?那你還要替我們控制攝像頭一事。”
“別說了,現(xiàn)在我被停掉了手中的一切工作,我問你,你們是不是弄掉了一個人?”
暮新城看了看許明囡,對此深信不疑,忽而想起了娃娃,是弄掉了一個,但不是想象中的那樣。
“我們是,不過嘛……讓她留在了我們身邊?!?p> 許明囡看到暮新城的眼神迅捷,知道又有新的情況發(fā)生,她也坐下來,在暮新城耳邊聽著。
“唉!難怪,他們以為是逃跑了,不過一個攝像頭都沒捕捉打,所以我才被懷疑了?!?p> 安樂也可以說是一個老黑客了,控制攝像頭這些早就被李錫賢猜到。
“可……?!?p> “別說了,他們來了,一切都看你們自己的了。”
說完,安樂急匆匆掛掉了電話,暮新城還想問,可他的幫助,就被回絕。
“這些糟糕了?!?p> 暮新城拿下手機(jī),眼神變得復(fù)雜而又擔(dān)憂。
“別裝,你以為這樣我就不會打你?”
可是許明囡壓根就不相信他,還握起拳頭對著他。
“沒有,”后者只是十分委屈,看著那拳頭有點(diǎn)怕怕的,“只是我們后面的行動,怕是沒有攝像頭的支持了?!?p> 許明囡也愣了愣,雖說不能決定成敗,但是總有影響的。
“沒有就沒有,大不了我們小心一點(diǎn)?!?p> 許明囡狠了心,就算事實一個比一個不如意,她也寧死不屈,要跟現(xiàn)實斗到底。
你說可不可笑,就在自己猜想的地下工廠被證實時,許明囡就又想到雙重身份,或許十度就在地下,只要自己找到他,一定能。
所以,只要有他的消息,她就不會放棄。這些年來,每一次任務(wù)最危險的時候,不都是這樣嗎?
“明囡?明囡?小明囡~?”
暮新城連叫了幾聲,許明囡才回過神來,這次,是非常嚴(yán)肅且毅然的神情。
“看樣子,你并不怕啊?!?p> 暮新城有些擔(dān)憂,看著許明囡這個樣子,會不會出大事。
“怕什么怕?我們又不是去火拼,只是搜集證據(jù)而已。”
許明囡對此表現(xiàn)無所謂,她看了看暮新城,對上一次暮新城的猥瑣有些看不起。
“倒是你,別扒拉著我,小心我把你甩在地上暴打一頓。”
“嗚嗚,小明囡好暴力?!?p> “咦~快把鼻涕弄掉,怎么跟電話里一個樣?嗯?電話?”
暮新城正在哭訴著,他沒有流鼻涕,只是許明囡嫌棄所說,突然正好又回到了正軌上面。
又是一腳踩在胸前,暮新城絕望了。
“說!廖小沉是誰!”
……
晚上的行動大家都準(zhǔn)備好了,只不過多了一個人,而且,除了暮新城一身休閑黑以外,其余人都是緊身皮衣。暮新城發(fā)誓,自己也要找一套這樣的衣服穿。
他們不是原路進(jìn)取,而是自沙漠前往,尋找下水道入口。
“可是一上去就有攝像頭誒。”
暮新城在下面多少有些擔(dān)心,這不還早管道里面趴著呢!
“娃娃,如果我們另找一個地方上去,你找不找得到入口?”
許明囡當(dāng)機(jī)立斷,回頭過去,看著娃娃。
“能?!?p> 那許明囡已經(jīng)有了足夠的思路,在隊尾的暮新城不用擔(dān)心了。
還是從一個地方上去,與之前不同,這次是在建筑中間。所謂建筑中間,就是四個大樓圍著的中間,剛要打開井蓋,上面微微震動又有人路過,許明囡只能等了一下。
推開井蓋,許明囡伸頭看了看四周,并沒有發(fā)現(xiàn)人。于是四個人慢慢都上來了。
“這里沒有攝像頭嗎?”
結(jié)果暮新城四周看了看,這是在一處樹木下面,剛好擋住了上面的攝像頭,而遠(yuǎn)處的攝像頭,又被面前的車輛擋住了,只要自己不故意出去,就不會被拍到。
之前微微震動,來人路過,相比也就是這輛車的主人。
暮新城感覺有些慶幸,可還沒高興許久,就被拉著走了。
“一邊有人,一邊有攝像頭?!?p> 幾人躲在小巷里,許明囡則是看著外面狀況,暮新城沒用的在最里面躲著,而娃娃就在她的身后。
“走人這邊,搞定他就沒事了?!?p> 蔣木木和許明囡蹲在一條水平線上,她的話多少鼓動了許明囡,許明囡決定這么做。
迅速過去,在一個箱子后面躲著,許明囡示意蔣木木保護(hù)好暮新城,然后和娃娃點(diǎn)了點(diǎn)頭。暮新城當(dāng)然看不懂,可是當(dāng)看到在一邊踢了踢箱子,而許明囡已經(jīng)沒有了身影。
一個男人,就在那里燒煙,還看了看手機(jī),十分平常??捎钟腥酥绬幔窟@只是在看時間,什么時候換崗。
那個男人聽見動靜,慢慢走了過來,突然后面出現(xiàn)了許明囡,一下就把他打暈在地,然后身體拖入了小巷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