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真的看上那小女孩了?”陸寧驚訝的問。
厲南爵卻沒有理會陸寧,可他的話卻在耳邊回蕩。
自己難道真的對那小東西上心了?其實這么多年他真的沒有對哪個女人動過心,但這個女孩卻讓他心頭一悸,他仿佛聽到了上天對他說:你的另一半出現(xiàn)了。
他一直都信奉寧缺毋濫,也一直沒有這樣一個女人出現(xiàn)能讓他心動,但這次……
突然瞇起了眼睛,可惜,她已經(jīng)擁有了她的幸福。
從她那洋溢著幸福的臉上就能看出來,此刻那個小女人很幸福。
“喂……我說,你要是真的看上了,就下手吧?!标憣幬丝跓?,“那女孩看起來真嫩,還是個學(xué)生吧?她性格挺開朗的跟你挺配的?!闭f著他看一眼洛淺淺旁邊的男人,又蹙眉,“但,她好像有男朋友了。”
聽陸寧這么一說,厲南爵就更郁悶了。
“不過……”陸寧突然靠過來,“你可以搶過來啊,你爵少看上的女人怎么也要搶過來啊。而且你看哪個女人對你不是趨之若鶩,這個女人只是有喜歡的人了,那我們要是把她喜歡的人給……”他做了個抹脖子的動作,“你再去追她,就憑你這顏值和智商還怕她不愛上你?”
厲南爵的眉頭蹙的越來越緊,雖然他對這個小女人有那么點感覺,但……真的要讓他堂堂厲南爵去做這樣下三濫的手段去討一個女人?
可看她對著另一個男人笑的那么燦爛,他突然有種這樣的笑容她只能對自己笑。
忽然被自己的想法嚇一跳,突然站了起來走了出去。
他想不到一天會見她兩次,早上的時候她在爛漫的櫻花下是那樣的美麗,而晚上又是那么的驚艷。其實本來他沒打算來這家酒店吃飯,是被陸寧應(yīng)拉來的,說是想吃海鮮。
“哎……我說真的……”陸寧追上厲南爵,還在繼續(xù)剛剛的話題,“你要是真的……”
“給我閉嘴……”厲南爵顯得有些不耐煩,“把你心里那想法給我掐滅。”他厲南爵就算再想要一個女人也不屑用這種手段。
“不是,我說正經(jīng)的,”陸寧上前攔在他面前,“你說你都27了,好不容易對一個女孩有好感,難道你不打算擁有她?”
被說的越來越煩躁的厲南爵直接推開陸寧獨自上了車,然后發(fā)動車子直接開走。
“哎……”還想說些什么的陸寧,被甩了一身汽車尾氣。
…
“靳程,謝謝你讓我過了一個不一樣的生日。”洛淺淺笑著說。
靳程搖了搖頭,“這并不算什么,我以后每天都要讓你這么開心?!彼欢〞ψ屗^上最好的生活。
洛淺淺點頭,“其實,我們在一起,我就很開心了?!敝灰谝黄穑鯓佣紵o所謂。
晚上的時候,靳程又帶她去放了煙花,她高興的像個孩子。
回到家都十一點多了,洛爸媽都睡覺了,洛淺淺剛躺在床上,靳程的信息又來了。
靳程:早點睡。
本來洛淺淺還想跟他說會話,但看到他這信息也就沒有回復(fù)。就在她剛要放下手機(jī)的時候,微信頁面出來一個要申請加她好友的消息。
她點開看了看微信名叫:僅一心給一人。
這人誰?。克⒉徽J(rèn)識,最后沒有管。想不到剛把手機(jī)放下申請的消息再次過來,她給拒絕了,但那人竟然再次申請加好友。
最后洛淺淺只好點了同意。
洛小淺:你是誰?我認(rèn)識你嗎?
僅一心給一人:應(yīng)該不認(rèn)識。
洛小淺:那你為什么要加我?是有什么事嗎?
僅一心給一人:我叫凌墨,之前你在一家“相遇”的咖啡店來兼職,我聽別的員工說你無緣無故離職了就想問問你怎么回事?
一說這個事,洛淺淺倒是想起來了,之前她是在這家咖啡店做兼職,他們店里生意不錯,但他們想要她全職,而自己還在上學(xué)不可能全職所以就辭職了。
洛小淺:你是這家店的……?
僅一心給一人:老板。
洛淺淺怎么都沒想到老板會親自給自己發(fā)信息,她坐了起來。
思南公館。
厲南爵一根手指輕輕的敲著桌子,一邊看著手機(jī)。
“叮鈴”微信的提示音又過來了。
洛小淺:不好意思,因為我還在上學(xué)沒法全職所以才辭職的。
僅一心給一人:好的,沒事。就是我看你之前做的挺好的,突然就不干了就問問,對了,以后想回來隨時歡迎。
洛小淺:謝謝!
厲南爵嘴角揚起一抹若有似無的笑。
周日。
剛到會所的洛淺淺還沒換上制服就被經(jīng)理叫住。
“淺淺,爵少來了,你全程陪同?!?p> “我……”洛淺淺根本就不想跟那個人有什么接觸,“能拒絕嗎?”
“那你覺得你還能在這工作嗎?”剛開始這經(jīng)理也不明白厲南爵為什么要讓洛淺淺陪同,一看這小姑娘細(xì)皮嫩肉的,可能是看上這女孩了吧?
其實這經(jīng)理也就三十多歲,但已經(jīng)過了花癡的年紀(jì),要是還能年輕個幾歲,說不定她還挺嫉妒眼前的女孩。
聽經(jīng)理這么說,洛淺淺有些泄氣,算了,反正她也正常工作,雖然那大叔看起來討厭,只要自己用心做他還能找茬不能。
遠(yuǎn)遠(yuǎn)的就看洛淺淺背著球袋過來,厲南爵摘了墨鏡。
“小豆芽菜……過來……”他勾了勾手指示意她過去。
特么的,是在叫小狗嗎?
洛淺淺慢慢的走到他面前,“干嘛?”
“先給我捶捶背?!眳柲暇粢桓贝鬆?shù)臉印?p> 洛淺淺逼著自己冷靜下來,可這暴脾氣怎么都壓不下去,“爵少,我是在上班,我并不是你的下人,沒有負(fù)責(zé)捶背這一條。”
“那信不信你的工作隨時能丟?!彼f的漫不經(jīng)心,手里的眼鏡在晃來晃去。
“想不到堂堂爵少還會用這種手段,”洛淺淺實在沒想到這個男人這么可惡,“不就是那次賽車對你說了實話,至于這么報復(fù)?”而且她說的都是事實,這個男人一點禮貌都不懂。
淺小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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