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行三人,游山玩水,不緊不慢,來時八天的路程,足足行了半月有余。
“外面當真自在愜意,可惜又要回去了……”秦川嘆口氣,有些感慨,回想此行月余,頗有際遇,算得上見識頗豐了。
“秦兄說的是,外面自然愜意,可到底是家中才存溫情?!?p> 三人走馬而來,止于城下,是燕城。
“左兄弟如何得見?”
“我三年未歸,實在思家心切。”
“三年未歸?”
左千里點點頭:“家父不想我入仕,非叫我學(xué)身武藝傍身不可,若無大事,則不能歸家?!?p> “左大人是朝中為數(shù)不多的清官,雖無實權(quán),但也行了不少善舉,同樣也免不了得罪權(quán)貴,這仕途的坎坷,他是最清楚的。”
左千里沉默片刻,揮鞭向前:“走吧,進城了?!?p> 秦川跟上,嚴肅道:“千里,其實我可以罩著你?!彪S后哈哈一笑,“不過你要認我做老大?!?p> “就你?先打過我再說吧?!?p> “說的跟我打不過你似的,那是小爺讓著你,才打了個平手。”
三人向前走著,見城門前設(shè)著關(guān)隘。
“停下,盤查!”
秦川取出金牌:“三品官員,速速讓開。”
領(lǐng)頭軍士一揮手,后面士兵均架起長槍。
“圣上有令,進城必須接受盤查,官員也不例外?!避娛款H具威嚴,一指秦川,“面具面紗摘下,接受盤查?!?p> “好,我摘我摘?!鼻卮o奈的伸伸懶腰,下馬。
摘下面具。
“二皇子月余未歸,圣上很著急,還請二皇子隨屬下回宮。”軍士認出了秦川,所有人都認出了秦川,因為秦川的畫像就握在他們手里,看過一遍又一遍。
軍士招招手,兩名士兵上前架住秦川。
“松開,我自會隨你們回去?!鼻卮ㄌ崃颂峒?,厲聲道。
士兵有些猶豫,畢竟冒犯二皇子,可是大罪。
“二皇子,對不住了,此行必須萬無一失!”不由分說,揮手示意帶秦川進城。
“這位將軍,燕城距京城半日路途,不會就這樣押著我走吧。
況且皇兄被害,是有人對我皇室不軌,我沒被認出還好,如今此行必會兇險異常,你們些許將士,如何護我周全?”
領(lǐng)頭軍士愣了一下:“哦?莫非殿下有萬全之策?”
秦川拉著軍士走到墻根一側(cè),避開眾人道:“不如將軍先派人稟明父皇,讓父皇派萬數(shù)大軍相迎,我等先在城中等待,將軍自可派人保護,畢竟城中比山林安全些不是嗎?”
軍士撫須沉思,秦川趁熱打鐵道:“實不相瞞,我于城中有邀,將軍行個方便,待我回宮自然向父皇為將軍請功,好處必不會少?!?p> 秦川道盡利益,又補一句:“況且,此事無害!”
軍士眸中閃過一絲亮光,欣然行禮:“殿下睿智,日后必是一代明君,再揚我大成國威!”
秦川一聽頓時不高興了:奉承就不能說點好聽的?小爺我不做皇帝不行?
所有事宜由軍士一手操辦,顯然是想將保護皇子的功勞全攬下來。
這些還不夠,安排好以后,更是親自帶一隊士兵跟在秦川后面,又派人開路,又派人清道,風(fēng)風(fēng)火火,滿城熱鬧。
“你們知不知道城南那么大的陣仗,是發(fā)生了什么大事?”
“好像是位大官出行,整條街都是護衛(wèi)他的士兵!”
“那可不是大官,那是二皇子!”
“二皇子?二皇子回來了?”
“二皇子回來可就不是二皇子了,那可是當今太子!”
“太子?不是還有大皇子呢?”
“大皇子早死了,據(jù)說是被苗疆的人刺殺了,圣上派大軍滅了苗疆,還損失了上千精兵!”
酒樓里幾個酒客正聊著新鮮事,外面街上突然熱鬧起來。
“回避!回避!”
“讓開,都讓開,二皇子游城看誰敢擋!”
幾個官兵開路,后面是兩男一女,再后是浩浩蕩蕩的軍隊,他們足足在城里游了一圈,頗有種演繹凱旋將軍的模樣,似是怕全城有人不知道一樣。
為首男子高頭大馬,錦衣華裳,戴著面具,看不出相貌。
三人帶著軍隊到了燕城最大的客棧,將雜人轟出,算是占領(lǐng)了客棧,并且重兵層層圍住,三人也再未踏出客棧半步。
客棧內(nèi)的事情可以不談,因為它不重要!
另一邊,街上走著三男一女。
“皇子此計當真妙絕,好一個偷梁換柱,以假亂真。先讓全城百姓盯著轉(zhuǎn)上一圈,坐實身份,再封鎖客棧,讓暗中的人不知真實情況,自己卻脫身出來辦事?!?p> “叫公子。”秦川不理會軍士的奉承,自顧自向前走著。
四人均著便服,不富不貴,很自然的融入市井中。也只有他們知道,他們一行,不只四人,身后不知藏著多少暗衛(wèi)。
自西城起,秦川便讓藍溪換上了大成服飾,帶了面紗,不只是為了隱藏身份,還有一個原因便是:那么好看的媳婦,才不能給別人白看。
四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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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寫不完,作者太懶了,慢慢補
簌千雪
對了,這些什么官位的名字,都是我隨便找的,我說它是啥官就是啥官嘍,不接受反駁。 所有所有所有一切,有合理有不合理,你們就看,不合理可以提意見,能看下去的就看,多思考,知道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