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當(dāng)初樂山還是個單身狗的時候沒少意淫過這塊即將化形的大石頭,他知道石胎之內(nèi)不是什么如玉君子,肯定會是個鐘靈毓秀的奇女子。
但是,“即將”也只是對不知歲月風(fēng)霜的大石頭而言,盼著化形之后好娶個美嬌娘純屬是想屁吃!
然而世事無常,誰能想到被天嗣峰數(shù)十代、數(shù)百代弟子捂了上萬年的石頭偏偏在這個時候真的化形而出。
且不說青依為何會與慕長歌一般模樣,就這么光著身子跑過來是嫌不夠刺激嗎?
樂山全身的血液好似不知去處,為此不覺有些飄飄然,就連魔門的手段這漆黑的夜色也不是那么重要了。
樂山并不擔(dān)心邵苗苗會對青依不利,且不說她是不是那樣的人,青依的實力也絕不弱于普通分神期修士。
樂山更不擔(dān)心邵苗苗惹到青依被她打傷,因為他對那塊大石頭也很了解……
不多時,樂山便聽見屋內(nèi)邵苗苗的報怨:“夫君,我就這一雙鞋子,都沒得穿啦!”
樂山不覺又有些飄然,果然女孩子都喜歡買鞋子嗎?但修仙界里他已經(jīng)習(xí)慣了一身衣服一雙鞋。
想著,樂山已是推廣門而入:“明天一早咱們就去買幾雙吧,呃……”
說著,樂山不由一愣。
只見青依站在大床上,而邵苗苗卻衣柜里不知在翻找著什么。
不得不說,青依或者說慕長歌無論樣貌還是身材都屬極品,此時雖披頭散發(fā)卻依舊美的驚心魂魄。
靜靜的立在那里,青依很像一盞明燈,為二人提供了足夠的光源。
樂山看著青依,青依也在第一時間看著他。
一切都是那么美好,只是不知何邵苗苗也停下了手上的動作回頭看著樂山。
“滾出去!”
邵苗苗皺著眉頭絲毫不掩飾母老虎的模樣,因為她同樣很美,縱是生氣的時候也很好看。
“不就是沒穿鞋嘛!”
樂山不以為意,畢竟青依不是正常女人。
“你是什么東西我還不知道?滾!”
本是向樂山說著,邵苗苗卻退了一步選擇用被子把青依的雙腳裹了起來。
不多時,一行三人乘著邵苗苗的飛劍來到了師父趙曄真人的洞府前。
為了不讓樂山有機可趁,邵苗苗幾乎全程把青依摟在懷里,對她也是無微不至。
邵苗苗內(nèi)心不爽歸不爽,先前已把自己最喜歡的長裙給了青依,但發(fā)飾、鞋子不得不先湊合著。
而青依的頭發(fā)雖是簡單束起一縷,多數(shù)依舊披在腦后十分清簡,卻沒有任何不妥。
這等姿色哪怕站在玉玄山上也能艷壓同門女修,罕有能與之匹敵者。
若是細(xì)細(xì)看來,便是她腳下的靴子太過寬松了輕。青依繼承了慕長歌的一切,個頭雖然不低但雙腳卻顯得嬌小了些。
先是用神識包裹了青依,而后邵苗苗激發(fā)了腰間玉佩,二人瞬間被吸入了洞府,而樂山也緊追其后。
這會兒,也就樂山邵苗苗顯得有些沒心沒肺,而慕長歌、張勇等人已是坐在了一起抬頭望著一片漆黑的天穹。
隨著邵苗苗、青依、樂山三人進入洞府,一眾師兄弟很快望了過來。
不得不說,有了上古仙府的防御陣法,眾人大都放松了警惕。
邵苗苗、慕長歌、樂山,嗯,都是熟悉的面孔。
咦?慕長歌怎么這副裝扮?慕長歌……
張勇不由離左邊這位二師兄遠(yuǎn)了些,他的大腦里瞬間編出一個故事。
二師兄其實一直都是女扮男裝,不知何時……或者就是上次,招人陷害身陷囹圄,好在三師兄在巧合之下終于救出了她,而自己身邊的這個則是冒牌貨!
想著,張勇幾乎就要對慕長歌出手,因為他更信任樂山的眼光!
然而,小師妹趙清清似乎更信任身邊的“二師兄”,這會兒已經(jīng)抓住了他的胳膊。
見著眾人神色各異,樂山終于開口笑道:“二師兄啊二師兄,之前你許諾我的妹妹終于讓我找到了吧!”
邵苗苗聞言面上更加不悅,卻拉著青依抱在懷里又離樂山遠(yuǎn)了些。
而慕長歌也終于面色鐵青的站起身來:“哪里來的妖孽,為何要化作我的模樣!”
張勇暗自呼出一口濁氣,在慕長歌與青依之間看了一遍,不由贊嘆慕長歌長得真好看,就是脾氣壞了點。
眼看慕長歌戳破了他的謊言,樂山也怕青依因“妖孽”二字暴走,便很快認(rèn)真道:“他是我洞府前的青石化形,你們原本都很熟悉的!”
熟悉個鬼!你碰都不讓我們碰一下!
想著,張勇再次用好奇的目光看著青依與慕長歌,心里又編起了故事。
認(rèn)真打量了一眼,慕長歌也是信了樂山的話,但卻依舊緊盯著青依責(zé)備道:“為什么要化作我的模樣?”
樂山代為解釋:“還不是你上次死相太慘,精血、靈氣、魂魄飛的到處都是,把青依禍害成這個樣子我還沒找你麻煩呢!”
誰找誰麻煩?慕長歌雙目噴火:“青依?我不許你作我的樣子!”
依舊是樂山開口道:“你以為她想啊,被你的氣息沾染她也沒有辦法,至少晉級之前沒有任何辦法!”
而這時,不善言談的青依卻生澀的向慕長歌曲身一禮道:“對不起,上次有高人在側(cè),青依便沒敢現(xiàn)身相救……”
高人在側(cè)?哪個高人?小瑤?
樂山似乎抓住了疑點,而慕長歌卻不以為意繼續(xù)堅持道:“我就知道你不是什么好東西,且不說之前見死不救,肯定是故意竊我精血好化形而出!”
你是也是真的莽,不知道人家有分神期的實力,一只手就能挑翻我們所有人嗎?
還有邵苗苗,你把她護的這么緊干嘛?
樂山當(dāng)即從中調(diào)解道:“慕長歌你不要太過分,人家好好一個女孩子被你給玷污了你還好意思說?”
不得不說,樂山也是過分了,“玷污”可是隨便好說的?
慕長歌當(dāng)即把矛頭對準(zhǔn)樂山,雙目噴火的看著他:“小三你想死嗎?信不信我……我拉著小九一起去死!”
趙清清的臉色也不大好,聽聞慕長歌調(diào)侃她也是雙目沉寂的看著樂山。
樂山當(dāng)即慫了:“行行行,信信信,你們都安靜點。本來想認(rèn)她做師叔的,現(xiàn)在這個樣子只能作師妹了。不過人家有著分神期的實力,要不要欺負(fù)你們自己心里掂量掂量!”
這個時候,一直護著青依的邵苗苗也是雙目微紅,只見她緊盯著慕長歌的雙腳看個不停。
有這么巧的事?大小剛好一致?怕是青依有的他都有,青依沒的他也沒!這二師兄分明就是個女的,難怪姑姑說他陰氣重,讓自己防著點。
而看樂山那慫樣,怕是他心里也有了結(jié)論。
邵苗苗面上的變化樂山豈能不知,他只是裝作不知,轉(zhuǎn)而插科打諢道:“青依,你估計也是看著他們長大的吧,自己雖是師妹但該關(guān)照他們的可不能少,下次可別見死不救了……”
“誒?李正業(yè)那王八蛋哪去了?”
說著,樂山也是一驚,外面現(xiàn)在可不太平。
這一抬頭,他也被天穹上重重鬼影嚇了一跳,也是在這上古仙府中更能看清高空的景象。怕是陣法再調(diào)整一下,越過漆黑的天幕重新現(xiàn)星空也未可知。
張勇微微的搖了搖頭,看吧,你眼里就只有二師兄、小師妹。這會兒來了個跟二師兄長得很像的人,你該很激動吧!
眼看著沒人回應(yīng)樂山,臧文景老老實實開口回道:“也就是剛剛,他去看望楚師姐了!”
樂山微微皺眉:“這會兒可不太平!誰知護山大陣?yán)锇膊话踩?,萬一有內(nèi)應(yīng)破壞陣眼呢?”
感慨完了,樂山繼續(xù)調(diào)侃:“文景啊,不是應(yīng)該你去的嗎?”
說著,樂山已經(jīng)安排邵苗苗、青依坐了下來。雖然青依睜著渴望的大眼睛,樂山還是自覺的坐到了另一邊,把中間的位置留給邵苗苗。
面對樂山的調(diào)侃,臧文景絲毫不慌,反懟道:“我們誰去都一樣沒啥用,還是三師兄你去最合適!”
這個時候,樂山內(nèi)心里幾乎可以說波瀾不驚,也當(dāng)即又感慨道:“也是青依化形的太晚了些,不然誰還去舔楚雨寒啊……”
說著,樂山很快注意起了邵苗苗:“好兄弟,你說下次……不,以后該誰去看那寡婦合適?”
邵苗苗明顯是對樂山還有怒氣,但猶豫了會終是把氣都撒在了臧文景的身上:“以后照顧那婦孕的任務(wù)就交你了!”
臧文景很快慌了起來:“不行啊,我一個人,哪怕我和正業(yè)師兄兩個人都不好用,大家一起才成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