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夜狂風(fēng)驟雨,來得猝不及防,甚至樂山的小身板都有些吃不消了。
對面分神期魔女的欺壓,樂山反抗的本就很無力。待發(fā)現(xiàn)她本是清清白白的人后,樂山只想說兩個字:真香!
現(xiàn)在并不是愧疚的時候,陸馨然、冷秋凝,乃至小師妹一一浮現(xiàn)在樂山的腦海中,但大都很快化作了征服欲。
以金丹期的修為,與分神期扛把子發(fā)生些喜聞樂見的事情,不是誰都能有機(jī)會的。
數(shù)次釋放之前所受的壓迫,足夠樂山摒棄前嫌。此時,他稍稍平靜下來,很快就發(fā)現(xiàn)了邵筠筠的異樣。
沒錯,他就跟姓邵的有緣,放棄了邵苗苗又來了個升級版的邵筠筠。天魔宗女弟子,青木堂堂主,分神期大修士。無論哪個身份都足夠讓人激動。
然而此時,她的情況似乎有些不妙。
“寶貝兒,你中的什么毒?非得高階修士才能解嗎?”
樂山抱著她,雖對自己的本錢很自信,但修為確實是塊短板。
若是兩個時辰前,哪怕執(zhí)意爆金丹,樂山都不敢這么稱呼邵筠筠,而現(xiàn)在卻不同了,這女魔頭修為高則高已,卻深受藥物影響。
邵筠筠的長發(fā)散落在肩上,頗有些凌亂,她稱不上國色天香,身材卻是極好。在藥物的催動下面色緋紅,整個顏色也都有不少提升。樂山也未問她的年紀(jì),看著像二十多歲,自己便已知足了。
可以說,樂山完整的見證了邵筠筠從女子到女人的蛻變歷程,每一寸皮膚、每一片毛發(fā)都沒有遺漏。
單說其未經(jīng)修整的羽玉眉前后就有不少變化,起初邵筠筠的眉毛輕柔地平貼在皮膚上,隨著二人的相互索取,她的眉毛尤如雨露之滋潤的花草一樣逐漸離開皮膚向空中綻放。
此時邵筠筠柔弱無骨的依偎在樂山的身上,她強壓藥力,溫順道:“妾身中毒太深,怕是不能陪夫君到天長地久了……”
樂山的腦袋雖很清醒,卻也入戲很深,他用力的抱緊曾經(jīng)畏之如虎的魔女,皺眉道:“不,不會的!你是我妻子,我會想辦法救你,縱是被青云門那些老家伙宰上幾刀也會救你,他們就在云夢大澤!”
魔女此時就如驚弓之鳥,也極度粘人:“不,沒用的。夫君別走,多陪陪妾身好嗎?”
“我不走,讓你的小蛇先爬出來……”
樂山說著,已是在思考對策,但無論如何都得自身足夠強大才行。
魔女就如十五六歲的少女,初經(jīng)人事之后,她小鳥依人的緊抱著樂山,只是慵懶道:“這樣舒服嘛,妾身不吸夫君的丹氣便是了!”
不得不說,她的表現(xiàn)也讓樂山大跌眼鏡。忍不住看了看她口中潔白的貝齒,確如初生那般全無消磨痕跡,樂山又輕啄一口,這才出聲。
“青云門真正的老家伙應(yīng)該都在閉關(guān),但我會想辦法說服他們出手,肯定會有辦法。但此前,我想自己先試試。都說天雷正法破諸邪,不過寶貝兒你要小心……能讓我看看你的元嬰嗎?”
顯然,樂山也已經(jīng)看出,邵筠筠的元嬰出了問題,若單是肉身的毒素根本不被金丹以上修士看在眼里。
魔女雖被藥物折磨的幾乎失去理智,但畢竟是分神期強者,只見她往下看了一眼這才吐氣如蘭道:“妾身也想進(jìn)入夫君的丹田里看看呢,若是出了什么意外還請夫君善待我的本命蠱,它從初生時便與妾身一起成長,內(nèi)里也有妾身的些許神念未曾被浸染……”
那盤踞在金丹上的小蛇是蠱?難不成她和邵苗苗真有什么關(guān)系?
此時卻不是計較這些的時候,樂山聽了邵筠筠的話面上已是十分難看。剛討到個老婆就要陰陽兩隔,而后努力修煉千百年,再復(fù)活她?
魔女見狀癡癡一笑,媚眼如絲的看著樂山……
片刻之后,樂山便知道自己想岔了,敢情這魔女比自己還要清醒。
二人心靈最近的時候,樂山正享受間,魔女的元嬰便降臨在了他的丹田里。
修為到了金丹期,內(nèi)視本就易如反掌,此時去看魔女的元嬰再仔細(xì)不過了。
但見一個縮小版的邵筠筠行在虛空中,三兩步來到樂山的金丹前,張手便抱了上去,而銀色小蛇早已讓到一邊去了。
“嘶~這是?”
樂山一時幾乎不能自已,丹田里未經(jīng)煉化的元陰瘋狂的涌向金丹。
邵筠筠的元嬰清明的目中再次顯出些許羞意。
是的,她一直都很清醒,除了被樂山之前氣到失了神智之后一直都很清醒。
她知道自己沒救了,元嬰上下顯出異樣的緋紅,甚至有紅光不時從中涌出、綻放!
不過這次強型出竅她竟一點不適也無,不知是因二人的體質(zhì)相近,還是因這里自己的元陰。
邵筠筠從未想過會與曾經(jīng)修為盡失、靈根盡毀的筑基期小修士走到一起。但見樂山?jīng)]有嫌棄自己,她真的很開心。或許,這就是墮落吧!
與此同時,遠(yuǎn)在百里之外的白衣公子徒手捏碎了一個造價高昂的機(jī)關(guān)傀儡,并氣急敗壞的嘶吼道:“飯桶!飯桶!還沒找到?她已經(jīng)中了陰陽散的毒,跑不遠(yuǎn)的,毒也快發(fā)了,再去找啊!”
兩個黑袍魔修高手雖不是唯唯諾諾的模樣,卻不敢吭聲,再次飛了出去。
傀儡破碎里面的一絲神念自然損毀,邵筠筠第一時間受到波及,她卻是一臉譏諷的模樣,很快又再次露出笑容。
二者相比,她更喜歡修為更低一些的樂山。而且大家都是第一次,還是她先主動的,絲毫沒有被玷污的感覺,不是嗎?
張手環(huán)抱著腦袋大的金丹,邵筠筠感受著金丹的成長再次震驚了。以她的修為與見識,也無法理解樂山的崛起,他不是被人強型拔到金丹期的嗎?
然而,更震驚的還在后面。
樂山終于從由內(nèi)而外的愉悅中清醒過來,一絲最弱小的雷電從金丹內(nèi)透出。
分神后期的元嬰何其強大,很快捕捉到了這絲強悍的能量,那是天劫中才有的氣機(jī)……
原本,樂山以為給邵筠筠拔毒是件很復(fù)雜的事情,不想他現(xiàn)在只需要逐步釋放金丹重新孕育的雷霆即可。
天劫中的雷霆有毀滅,也有生機(jī)。早在晉級魔嬰期的時候邵筠筠便懂得其中的道理,加之樂山有意為之,這雷霆溫和無比,但對付詭異的藥力卻有奇效。
不過話又說回來了,若是一開始他便誠心救自己,是否就不用……呃!
越是清醒,邵筠筠越是拘謹(jǐn),她有太多的顧忌,抱樂山金丹的手也不那么嚴(yán)密了。
當(dāng)然,胡思亂想也是少不了的。這該不會是幻覺吧,金丹期的修士能有這等強大的雷霆之力?
她在胡思亂想,樂山也同樣如此。一個清醒的分神期魔修,之前又被自己趁機(jī)拿下一血,可不是那么好相與的。
片刻之后待邵筠筠的元嬰退了出去,樂山便知她清除了藥力,也完全恢復(fù)了神智。
好在二人依舊是之前最親近的模樣。
騎虎難下怎么辦?那就不下了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