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已經(jīng)深了,樂山卻迫不及待的找到趙清清,想要償試煉化中品靈器赤火流瑩珠。
他深夜到訪,趙清清并未懼怕,卻少不了羞怯??梢哉f,若非二人自小一起長大,樂山被打出來都有可能。
看著小師妹含羞帶怯的模樣,樂山卻只覺打開了一扇新世界的大門,他已不是當(dāng)初不通人情事故的小白,二人之間大有可為啊。
樂山雖還不知如何處理與慕長歌、趙清清二人的關(guān)系,卻并不避諱一點(diǎn)小誤會什么的。
趙清清雖然看上去依舊青澀,卻比之先前老練了許多,她對赤火流瑩珠并沒有什么貪欲,還與樂山說起了道理。
“三師兄,這眉間的花鈿已給我?guī)聿簧倮_,中品靈器就算了吧!”
樂山并不知道李長青為什么非要有這么一番布置,看著更加美艷、高貴他便也沒有反對。
只是反駁小師妹道:“那不行,我們天嗣峰太窮了,只有這么件有防御功效的寶貝,肯定要用在你身上?!?p> “我不是已經(jīng)有件軟甲了嘛!”
“可它只有寶器的品質(zhì)!”
“已經(jīng)夠了,我才煉氣期……”
“快筑基期了吧?”
“還要月余時間,縱是到了筑基期,也無法駕馭靈器?!?p> “那我想辦法給你弄一件防御法寶?!?p> “只要師兄安好,我們在天嗣峰還是很安全的。”
“那就以后再說吧,對了。如果我不在天嗣峰上,你們最好去師父的洞府里?!?p> “我們會小心的,師兄你若在外也務(wù)必要注意安全!”
趙清清說著,目中柔情似水。樂山頗有些吃不消了,他主動岔開話題說起了修行上的事。
小師妹除了素女經(jīng),便只修習(xí)養(yǎng)氣三卷,如今能有這般水準(zhǔn)放在整個青云門也是少有。
次日辰時,青石之畔,樂山修煉還不到兩個時辰便被一雙捂住眼睛的小手驚醒。
這種操作沒誰了,估計也只能出現(xiàn)在樂山身上,畢竟他未修習(xí)過什么霸道的功法。一直都是自然而然的狀態(tài),溫和無比。
“馨然小寶貝,我知道是你!已經(jīng)嗅到你身上的香味了哦!”
樂山說著,反身一把抱住了身側(cè)那小手的主人,并放在自己的腿上。
“你耍賴,肯定是用了靈識!”
陸馨然躺在樂山的腿上,也不慌張。
樂山低頭湊近了她:“我可沒有哦,你的名字真好聽,是專門涂了胭脂水粉嗎?讓我再聞聞!”
“哪有啊,我已經(jīng)洗過澡的!”
說著,陸馨然面上微紅,不過一直洋溢著歡喜。
“是嗎,我不信,我要再確認(rèn)一下……”
樂山說著,心中已經(jīng)有了答案。
煉氣期弟子便是如此,身體機(jī)能與凡人類似。待到了金丹期根本就沒了體味,就連汗液也能自由控制。
理論上,元嬰以上修士,特指女修?;静粫儆惺裁大w香,更別提月事、孩子了。當(dāng)然,吃了藥或者故意發(fā)浪不作數(shù)。
得了長生,便失去了生育的機(jī)會,萬事總有其兩面性。事實(shí)上,繁衍才是另類的長生……
二人又玩鬧了一會兒,陸馨然再次捂住了樂山的眼睛:“不許用靈識……”
說完,她漸漸的靠近了樂山,吐氣如蘭呼吸卻有些急促。
學(xué)小狗,會咬人啦?
樂山正想著,溫柔的觸感便貼上了嘴角,卻無任何痛感。
這……
樂山的腦袋微微一轉(zhuǎn)便正對上了那片朱唇。
唔~
陸馨然突地軟在了樂山的懷里。
良久之后,陸馨然的朱唇更紅艷了幾分,一道亮晶晶的絲線從樂山身上斷開。
不及樂山仔細(xì)欣賞她的顏色,她便把頭埋進(jìn)了樂山的胸前,死死的抱著樂山不愿放手,倒像是個孩子。其實(shí),也差不多啦……
此時,樂山也是足夠克制,手上都沒有亂動過。不是因為君子作風(fēng),他只怕自己定力不足壞了大事。
“小寶貝,你有心事?”
安靜下來,樂山不由有些心虛。
“沒有!”
陸馨然依舊有些孩子氣的把頭埋在樂山的胸口。
“我看出來了哦!”
樂山說完,理著她的長發(fā),卻是也學(xué)會了使詐。
不想,沉默了半晌,陸馨然真的坦白道:“老祖宗讓我……給你生孩子……”
“……”
樂山沉默半晌,這才笑道:“不要聽他們的,太壞了,怎么能強(qiáng)迫馨然小寶貝呢!”
“我……愿意的!”
陸馨然依舊死死的抱著樂山,把臉埋進(jìn)他的胸口卻微聲道。
“你還小,我們不急著要孩子。如果真有了孩子,你只會疼孩子不管我了怎么辦?”
“不會的!”
“那可不一定哦!”
“你不相信我,哼!”
“好了,咱們不提太遠(yuǎn)的事情,你可是我的哦!”
趁著陸馨然還是小迷糊的狀態(tài),樂山加把勁繼續(xù)道:“永遠(yuǎn)不要離開我好嗎!”
幾乎毫不猶豫的,陸馨然“嗯”了一聲,細(xì)若蚊吟。
果然是蘿莉有三好,清音、柔體、易推倒。怕是樂山讓她發(fā)誓她也會毫不猶豫,但樂山心中卻有些歉疚。
接下來,樂山?jīng)]想真?zhèn)€壞了人家修行,二人間便有所克制。
雖是如此,慕長歌發(fā)現(xiàn)二人混在一起后,依舊板著一張死人臉把陸馨然嚇得不敢出聲。
看著樂山左右為難的模樣,隱在暗處的高階修士幾乎要笑出聲來。
想搶我青云門弟子?他雖是受了不美人計,但你魔門能比得過我青云門嗎?只怕是要賠了夫人又折兵。
于是乎,他當(dāng)即回到玄真殿上復(fù)命去了。
而梧桐深處,化作人形的青鸞為手心里火紅的雀兒理著毛發(fā),面上微微露出不滿的神色。
她知道,自己被這幫老牛鼻子嫌棄了,但她并不知道自己錯在了哪里。不是你們說只護(hù)住這弟子的金丹不滅就行了嗎?
不多時,又有一個鬼鬼祟祟的青云門高階修士摸上山來。
他的個子不高,卻生的極為富態(tài),元嬰修士的法袍穿在身上仿佛塞過許多棉花,臉上的肥肉也把一雙小眼擠成了兩條縫兒。哪怕放眼凡間,往街上一站,也只是普通富家公子的形象。
理論上,高階修士一眼便能看穿低階修士的修為,反之哪怕金丹巔峰與之元嬰初期也如隔天淵。而今個卻是奇了,樂山非??隙?,這胖子就是元嬰初期,而且弱的可以。除了手上戴了個儲物戒指讓樂山看不透,渾身上下便無絲毫秘密可言。
那胖子本來東張西望,見樂山盯著自己便咧開大嘴呼嗤呼嗤的跑上山來。
不住的盯著他看,直到他跑上山來,樂山這才作友好模樣笑道:“不知師兄親自到訪有何指教?”
那胖子絲毫沒有因樂山的稱呼而氣惱,反倒擺著厚重的手掌謙虛道:“師兄不敢當(dāng),小弟趙廣德,受掌教真人指點(diǎn)來找?guī)熜?,好去大秦帝國尋一柄飛劍!師兄便是樂山吧,小弟這里有禮了!”
趙廣德,樂山并沒有聽過這個名字,但對弱成這個樣子的元嬰期修士卻有所耳聞。
可以說,他在低階弟子中是最幸運(yùn)的人,但在高階弟子中卻是最倒霉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