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不容易擺脫了佛門二人的考校,樂山接下來一直是與司徒誠一般乖巧的模樣。
最多……只是吃光了司徒誠前面的水果。樂山雖未被明令禁足,看宗門的態(tài)度怕是不會讓他去南疆,因此樂山下起口來毫不客氣……
茶會進(jìn)行整整一個時辰,終于中場休息了一會,卻由掌教真人帶頭,領(lǐng)略整個青云山脈的風(fēng)光。
司徒誠本老老實實的跟在掌教真人身后,卻被樂山強(qiáng)型拉了下來,又被踢了兩腳后,他這才紅著臉跑到天道門一行人身前,囧迫的道:“師……師姐,小弟剛學(xué)了一套御劍功法,還請師姐品鑒一二!”
那長腿女修微微疑惑,卻也微笑著點了點頭。
不得不說,司徒誠雖然行為不端,但劍法練的卻是漂亮,一道道的劍光收放自如,猶如實質(zhì),樂山看著也是不斷稱贊。
那些前輩無不是眼觀六路耳聽八方,掌教真人微微停下了腳步,面色如常的看著司徒誠的表演,以至于讓眾人以為這是青云門早作的安排。
百十人不覺間,樂山離那長腿女修越來越近,最后不過一尺的距離。
看著那筆直眩目的長腿,樂山微微躁動。
為首較為年長的天道門女修輕笑的看著樂山,直到樂山一個巴掌輕輕的拍到了長腿女修光潔的大腿上,她的微笑這才僵在那里。
“啪~”的一聲脆響,聲音不大卻通天徹地。
司徒誠心中一直大罵著樂山,逼他獻(xiàn)丑,直到聽見那個清脆的巴掌聲,他不由為之一愣。
片刻之后,這才對樂山佩服的五體投地,他正是做了很多男人想做,又不敢做的事情!
這百十人中,沒有一個是聾子,更沒有一個是瞎子,他們眼睛看過來時,樂山的手還停留在長腿女修的大腿上,更是輕輕捏了一把,這才被元嬰期的罡氣震開。
邵苗苗兀自看著邊上愣神的師傅與笑迷迷的樂山,自己也沉浸在震驚、虛幻之中。
她的師傅紫斕真人早已狠狠的在樂山身上刮過兩眼,見他還是純陽之身,修為又低于自己的徒弟,便微微一笑也作置身事外的模樣。
樂山也是確定了長腿女修元嬰初期的修為,才敢這樣玩火。很明顯,這火已經(jīng)燃起來了。
沒能去成南疆,樂山心中本就不爽,還來了個空頭支票的,他會領(lǐng)情?更主要的是,樂山仇視露大腿的女人,關(guān)鍵還長的那么漂亮,不是引人犯罪嗎?
既然你勾引我,那我就犯罪好了,青云門也不怕事兒。
樂山暗下聚起丹氣以備突襲,卻作陽光明媚的模樣道:“師姐,可曾聽我們過大幽王朝的風(fēng)俗習(xí)慣?打招呼的方式多為拍胳膊拍腿……”
說著,樂山還很自然的模樣想要去拍長腿女修邵苗苗的肩膀,卻被她后退一步躲了開去。
我信你個鬼!大多數(shù)人都是這種想法。
其中,一直陪襯南疆天道門紫斕真人的玉玄山女修更是開口道:“師侄不用為難,我們回敬的方式有很多,最利的劍、最毒的蠱也都是最好的傳統(tǒng)!”
還挺幽默!樂山之前并未見過這位女前輩,但想來修為要比玉嵐真人還要高一些。
司徒誠的劍術(shù)表演早就停了下來,他一直震驚的看著樂山,呆滯的目光中滿是欽佩。
德弦法師一行本對樂山寄與厚望的人也開始猶豫起來,依舊是掌教真人最為平靜,他的目中毫無波瀾,也不責(zé)怪樂山。
邵苗苗又愣了片刻,這才一拍腰間超迷你的小竹蔞,瞬間從中飛出密密麻麻的小蟲子,作一股黑風(fēng)纏上樂山,嗡嗡作響。
樂山亮出準(zhǔn)備以久的金鐘罩,身上放著金光卻不顧形象的大聲慘叫。
有點假……
“叮鈴~叮鈴~”
邵苗苗雙手作蝶狀交叉在一起,輕搖著手腕,數(shù)百只蚊子大小的飛蟲再次發(fā)威,好似輕而易舉的鉆入金光之內(nèi),眼看就要附著著樂山的身上。
樂山繼續(xù)驚呼,金鐘罩大顯神威,剛?cè)岵?jì)生生不息,很快驅(qū)散了大半飛蟲。
還有數(shù)十只飛蟲子很快附著在樂山的右手上,只是一瞬就干枯下去。驚叫聲中樂山再次發(fā)威,用丹氣震開了蠱蟲并把右手放在眼前一副凄慘的模樣。
“師姐饒命啊……小弟知錯了!”
樂山絲毫不顧顏面,看上去情真意切。數(shù)百十蠱蟲依舊圍在他的身邊,邵苗苗卻猶豫了。
真是一個好孩子!樂山還沒感嘆完,卻不知為何邵苗苗臉色突變,一拍小蠻腰上掛的竹蔞,再次從中飛出兩只金蟲子。
南疆諸位年輕弟子大都面帶駭色,樂山直接探出兩道龍爪手,卻有些拿捏不住,全告著金鐘罩一起配合這才堪堪擋住了這兩只金色蠱蟲。
“過分了啊,過分了啊,你看我的手都?xì)垙U了!”
樂山依舊舉起干枯的右手裝可憐,但怎么看都有點假。見沒人相信,他只得收了回來默默用金丹中強(qiáng)大的生機(jī)修復(fù)著。
邵苗苗雙手上的鈴鐺依舊搖個不停,面對蠱蟲瘋狂的進(jìn)攻,樂山消耗甚大,嘴上不斷求饒,但說著說著就變味了。
“師姐別生氣,之前我開玩笑的……”
“別啊……我要死了……”
“停停停,不然我放大招了!”
“不瞞你說,我之前在青樓呆了整整一年。有點學(xué)壞了,但本質(zhì)還是好的……”
“那里的女子長裙托地一般都只賣藝不賣身,露出腳踝的多是待價而沽的清倌,露出小腿的多半只接心儀的熟客,敢露大腿的嘛,自然……呵呵!”
“我習(xí)慣了,看走眼了……”
“師姐啊,你的守宮砂呢?”
樂山求饒沒用卻越說越過分,也是看另外五個南疆女子都身著長裙這才敢出言調(diào)侃。
邵苗苗此時氣的直咬牙,師傅也不幫忙,她只得嬌喝道:“我殺了你!”
樂山也算是閱人無數(shù),見長腿女修面上含羞帶煞,心知她應(yīng)是良人這便正色起來。
“玩笑,玩笑啊,師姐饒命,咱們坐下來好好談?wù)?。我賠償你法袍?護(hù)甲?劍法?臉給你打還不成嗎?”
樂山說著,后退不斷,而兩波蠱蟲一時也奈何不了他。
邵苗苗冷靜下來,蠱蟲依舊消耗著樂山,卻決然的開口道:“我要你那只手!”
這樂山就很為難了,他苦色道:“打臉不好嗎?其實法袍更適合你,我青云門登陡子太多了,師姐你的美貌不加掩飾很容易吃虧的!”
樂山毫無下限的求饒讓司徒誠都有些看不下去了,掌教真人更是直接開口。
“邵師侄先莫動怒,你就讓他賠你法袍、護(hù)甲,若是拿不出來本座親自擒他給你處置!”
樂山先是舒了口氣,后卻不由驚道:“這些不是宗門來拿嗎?飛劍劍胎、上乘劍法、元嬰護(hù)甲不是要多少有多少?”
“哼哼!你自己拿,就現(xiàn)在!”
掌教真人只以冷笑回應(yīng),看來樂山自黑惹到他了。
這不是為難我胖虎嗎?樂山現(xiàn)在身上可謂一窮二白。赤火流熒珠在小師妹那里,須彌戒指在二師兄那里,就連飛梭都送給三師弟了。除了一身青云法袍,他身上也只有一對極品寶器紅玉。
“不行了,不行了,我要入贅!師姐,我把整個人賠你怎么樣?白天洗衣做飯,晚上錘背帶娃什么都可以的!”
樂山繼續(xù)自黑,但求饒的模樣卻真誠無比。
邵苗苗面上微紅,目中沒了殺氣卻依舊堅持道:“我就要你那只手!”
樂山左顧右盼,自然沒有人會支援他。果然沖動一時爽,右手保不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