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禮拜二返校,由于禮拜一是中秋節(jié)所以放假了。
期間仍然是宅在家,除了早上帶臭小子出去晨跑,跟粉絲互動就沒啥了。
“跟齊前輩做隊友的感覺怎么樣?”林語音似笑非笑的問道。
安布咚放下手中的英語書,督了她一眼,“沒啥,我唱完之后就走了,而且我也不熟,要不是看了娛樂報道我都不知道?!?p> 李沐萱和林語音聞言嘴角抽了抽,算了算了,你是大佬我不跟你聊。
不久后,上課鈴響起。
語文老師從門后走了進來,熟練的叫起立的同學(xué)坐下,把課本放在講臺桌子上,只見他笑了笑:
“中秋作文都寫了吧?是自己寫的原創(chuàng)詩就更好了,那么現(xiàn)在給你們五分鐘的時間,沒寫名字的寫好名字就交上來吧?!?p> 安布咚臉色一僵,我…忘了…
隨后大腦極速轉(zhuǎn)動,有了!
把自己前世的詩充當(dāng)一下不就行啦,然后隨便寫了一首應(yīng)付就交上去了。
事實證明成功了,語文老師看到是詩就感興趣的拿起來看了下,滿意的對他點了點頭。
安布咚有些失望的返回座位,居然沒有傳說中那驚嘆的目光和倒吸一口涼氣,不過也正常,畢竟是現(xiàn)實,而且也只是他隨便選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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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們星期一也在冉兇那打工嗎?”安布咚吞下一口飯,捏著勺子好奇問道。
陳步晨搖了搖頭,“沒,畢竟要和家人一起過節(jié)?!?p> 落瓶:“對,我和學(xué)妹一樣。”
點點頭,安布咚對上了冉憶那滿懷期待的目光,就好像再說你不問問我嗎?
有些吃不消,于是也敷衍的問道:“呃,冉兇你去做什么了?”
冉憶嘴角一揚,微微昂著腦袋輕聲道:“我爸帶我和我媽去他公司玩了,那里的人都蠻熱情的?!?p> 后者暗暗吐槽,廢話,能不熱情嘛,這豈不是跟自己的飯碗過不去嘛!
不過也有些吃驚,那個大叔居然這么快就把冉憶的好感給刷回來了,就是不知道陳靜儀的進度怎么樣了,相信只要是真心應(yīng)該不難。
可不嘛,冉奇為了自己的幸福讓自己全公司的人都去打扮了,誰能把自己老婆和兒子逗笑就加薪!
這可把那些人搞得一個個瘋瘋癲癲的,就連許多普通人眼中的大明星都一個個攢足了勁。
至于節(jié)操?拜托又不是只有我一個,萬一到時候人家都參加了就自己一個沒去,到時候老板知道了豈不涼的徹底?
如果安布咚知道了的話,估計會想起兩個詞,暴君!恐怖如斯!
“看你這樣子估計不用多久我就可以去喝喜酒咯!”林語音調(diào)笑道。
冉憶樂呵呵的聳聳肩,“看的出我爸這次是真的,也不知道怎么說,不過我還是看我媽,她最終的決定就是我的決定?!?p> 他現(xiàn)在輕松很多了,唯一緊了這么多年的心結(jié)差不多快松了,不過看他這樣子估計情況有所好轉(zhuǎn)。
值得一提的是,除了冉憶在微言私信跟安布咚他說了之外,其余人都不知道,他怕大家知道他身份后會產(chǎn)生芥蒂。
現(xiàn)在大家也只知道他爸很有錢之外就沒過多的了解了。
不過這樣也好,就是落瓶和陳步晨在冉憶家打工或多或少會有一點別扭外,其他都問題不大。
至少現(xiàn)在是這樣子沒錯。
“對了,十月一號大家肯定是宅在家里,所以我買好了十月三號的漫展門票,到時候大家在我家咖啡店集合,我爸派車來接?!?p> 安布咚比起OK手勢,知道冉憶身份的他毫無心里負(fù)擔(dān),伸手?jǐn)r下了準(zhǔn)備說什么的李沐萱幾人,道:
“聽冉兇的,別辜負(fù)人家的好意,這可不難堪,金錢什么的太在意只會適得其反?!?p> 嗯,沒錯,十月一號我也有錢了,音樂世紀(jì)我愛你??!
眾人聞言這才勉強的點點頭,但至于她們今后會做什么就與他無關(guān)了。
冉憶感激的看了他一眼,同時也有些感動,果然安兇還是很了解我的啊!
當(dāng)初把冉奇的身份跟安布咚說的時候真的鼓起了很大勇氣,但是當(dāng)對方一如往常的對待自己時就是最好的答復(fù)了。
老實說,從一個普通人突然變成一個龐大產(chǎn)業(yè)的繼承人真的有些有些彷徨,但是想想也就釋然了。
至于什么有骨氣,要靠自己打下一片天地?
拜托,有這時間我還不如想想怎么當(dāng)好一個老板還要多,自己有什么能力自己還能沒點B數(shù)嘛?!
與其給人當(dāng)下人使喚,還不如老老實實父承子業(yè),如果能發(fā)展的更好也不算是啃老了,所以說投胎也是一種技術(shù)活的嘛!
更不用說冉憶本來就不知道自己父親能做到這一步,要知道冉奇可是在他才幾歲的時候就走了,與其說是啃老,倒不如說是補償。
童年可不是有錢就能買來的。
安布咚拍了拍他的腦袋,“做好自己就行,以后可能會有很多人說你,但你又不是為他們而活,我們才是你朋友,如果我說你是富二代你會在意嗎?”
后者搖了搖頭。
“那不就是,我說你是富二代你都不在意,別人說你卻傷了你的尊嚴(yán),你不覺得這樣很搞笑嘛?”
冉憶開朗一笑,用力點頭,將話記在了心里。
如果有一天安兇你真的對我失望了,那我才是真正的失敗。
至于別人,與我何干!
李沐萱崇拜的看著安布咚,林語音她們則是若有所思,似乎這番話對她們感觸很大。
不過安布咚卻有些后悔了,好好的裝啥經(jīng)驗主義者,太羞恥了!
“咳咳”兩聲,將手從冉憶頭上放下,默默的吃起了飯,仿佛剛才說過的話與他無關(guān)。
良久,林語音看了他一眼。
“你的三觀很正,多教導(dǎo)教導(dǎo)這孩子?!?p> “哈???”
………
安布咚和冉憶熟練的將座位讓給了一對母女倆,對著道謝的年輕母親擺擺手就站在了一邊。
回家時有車來接過冉憶,但被他果斷拒絕,都沒給那人說話的機會就拉著后者麻利的溜了。
無視周圍學(xué)生驚詫、羨慕和不解的目光,就那么放肆的一邊跑一邊笑著。
安布咚也被他感染了,微笑的跟他跑著,開始了前往地鐵站短暫的旅程。
時間飛快,到達目的地準(zhǔn)備下車的安布咚聽到冉憶叫了他一聲,好奇的轉(zhuǎn)過頭。
“安兇你…”
安布咚微微一笑,似乎知道他想說什么,于是比了個OK手勢,擺擺手走了。
其實冉憶想說的是,你手機…
“臥槽,我手機落在社團了啊啊啊?。。 ?p> “咦,怎么跑我衣服里了?”
冉憶嘴角一揚,至此,旁邊的一位女生…墮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