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君越今天過生日。
富二代過生日要么派對,要么夜店。
但這位爺,與眾不同。
大概是從小家庭環(huán)境的原因,他不喜歡那種紙醉金迷的場所。
他只邀請了平日里關系好的朋友。
姐妹花三組合,自然不會落下。
“雖然江遲暮與你無緣,但你可得把握住君越,這孩子心性善良并不是那種炫耀的紈绔子弟,而且對你又好,你抓緊了!”
趙明霞開始碎碎念。
朝顏無語的翻了個白眼:“媽,人家沈君越和我只是姐妹的關系!”
“什么姐妹關系!”趙明霞眼睛一橫:“人家一個大小伙子被你叫成姐妹丟不丟人!”
“當初是媽看走了眼,這女婿非君越不可!”
朝顏堵住耳朵,一個字都不想多聽趕緊拿包走人。
蒼天在上,黃土在下,她和沈君越絕對是純純的姐妹之情。
咋可能會成為夫妻,那畫面怎么想都很瘆得慌。
華明軒。
沈君越訂了一個大包廂。
朝顏知道這場飯局除了她和傅歡,可能還會有江遲暮,以及別的富家子弟。
她自己一個人進去感覺有點尷尬,在華明軒門口等了傅歡將近半個小時,倆人才手牽手進去。
“你們兩個終于來了?!?p> 沈君越穿的跟圣誕老人似的,花里胡哨。
除了江遲暮,和朝顏傅歡以外,還有三個男人。
看上去都是上大學的年紀。
一個個長得倒是不丑,穿的很名貴,一看就是上流社會的人。
指不定人家一件衣服都能抵朝顏一年的工資。
朝顏和傅歡簡單的打招呼后,入座。
她告訴自己忍著不要往旁邊看,卻還是止不住的看了幾眼。
江遲暮的衣服很簡單,每次不是黑色就是白色。
今天他穿的比上次的黑色外套要厚一些,白色的簡單T恤,露出白皙的脖頸。
袖口向上挽了幾圈,名貴的手表,纖細但不羸弱的手腕。
燈光下,臉白的發(fā)光,金絲框近視鏡鏡片下,一雙眼沉靜無波。
他的手指受傷了,包扎了一圈不薄不厚的紗布。
怎么搞的?
朝顏及時的收回視線,饑腸轆轆頭腦發(fā)暈,趕緊吃飯。
好在沈君越對奶油過敏,不然肯定免不了被蛋糕糊一臉的命運。
吃完飯,沈君越要去唱k。
沈君越暖場,先吼了一首歌,聽的朝顏和傅歡想吐。
服務生將兩瓶拉菲起開,一群男人開始放飛自我敞開肚皮喝。
比起幾人的吆喝聲,江遲暮很安靜。
他靜靜的坐在角落里,輕輕的搖晃著高腳杯中猩紅色的液體,時不時的抿上一口。
襯托面無表情的冷漠臉,他倒有點像是來查房的某位領導。
朝顏喝了一小杯,覺得甜甜的澀澀的,吧唧了幾下嘴又倒了一杯。
她不知道紅酒后勁兒很足,很快的上了頭,酒精的刺激下非要吵著和傅歡合唱一曲《體面》。
“分手應該體面,誰都不要說抱歉……”
酒壯慫人膽,朝顏拿著麥克風唱的要哭了。
眾人都能從歌曲里面品出她的傷心,有個男人問沈君越:“她怎么了?失戀了?”
沈君越看了一眼角落里的男人,特意大聲說:“是唄,我們顏顏被渣男傷了!”
貴族渣男正斯斯文文的喝紅酒,沒聽見。
越唱越來勁兒,所有的情緒一股腦的涌了上來,朝顏直接點了一首《死了都要愛》,來宣泄這段時間的不快活。
她將麥克風架在架子上,站在包廂的正中央,一手壓著麥,單腳踩在圓形小型舞臺上,單單這么一看英姿颯爽。
江獨歡
下一章我感覺審核又得給我刪減……